郑还舟:“错了。你也不会变成女的。”
朱子七改口道:“口误口误,我要是个gay,我也喜欢你。”
“那你怎么不去喜欢杜存闯。”郑还舟转了身,“走吧。”
他们来到窗边,照旧开始爬绳子。
而朱子七爬着爬着,就开始沉思郑还舟刚才那句话。
他一路沉思到四楼窗口,再从窗口落到地面,然後在无意间一抬头,看见杜存闯站在不远处,就那么拧着眉,用一种试图掩饰又无法掩饰的担忧神色望着他。
朱子七心里某个地方轻轻一坠,然後又飘飘然跳动起来。
此时此刻,出现在朱子七眼中的杜存闯面容疲惫,唇色苍白,明明没那么耀眼,却莫名令他心跳变速,和刚才看到郑还舟酷毙了的那一刻分外相像,却又明显不同。
他终于明白了。
是啊,他就是错了。
竟然还怀疑老杜弯了,他才是真的完了。
作者有话说:朱:我也要有老婆了。(舔舌.jpg)
作者:你的杜,来了,但你的路,还长。
第73章 我们爱喝刷锅水!
郑还舟和朱子七回来後,发现一个要命的问题――许川闲不见了。
扫遍所有人,郑还舟目光一转,盯视着水浒队仅剩的最後一名成员。
钟如归立刻知道他想问什么:“许川闲说听到咱们这层其他地方也有求救声,所以就…去了。”
郑还舟:“去哪了。”
钟如归:“出门左拐了。”
郑还舟点点头,一边把手上刚解开的绑带重新绑紧,一边往门口走去。
结果刚到玄关,门板就‘啪’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许川闲一手拿着金色传说,另一只手搀扶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还让那个男人的胳膊搭在他肩上“快快快,救命救命!”许川闲边嚷嚷边急吼吼往屋里挪。
郑还舟便将他肩上的男人托了起来,带到了客厅的地毯上。
小伙伴们好奇望过来的时候,还看到他们身後跟了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
朱子七正跪趴在沙发靠背上让杜存闯给他背上抹药油,扭头看见这一幕,稀奇道:“哎呦嘿,许川闲你小子行啊,一出门帅哥靓女双收…嘶嗷!你轻点!”
杜存闯手法娴熟地给他推着药油,除了偶尔加重力道外,并不说话。
许川闲擦了擦汗,放下武器,拿着茶几上的杂志一边扇风一边喘气。
“威威,李军师。”许川闲道,“看看咱们物资还够不够,给他们弄点吃的吧,他们快一周没吃东西了。”
李迟和郑威应声,开始整理背包。
跟着过来的女人安静地坐在地毯上的男人身边,默默流着泪。
钟如归瞟了一眼许川闲背後的郑还舟,心道许川闲有时候是真心大,根本注意不到那位的脸色有多难看,还一个劲儿盯着别人瞧。
“咳。”钟如归往许川闲那边靠近了一点,成功吸引对方把视线抬起来,“许川闲,他们俩什么情况啊?”
许川闲“哦”了一声道:“他们俩就是咱们来的时候看见的那个避难所小镇里的人,说是半个月前,避难所混入感染者,军方清缴了三五天,没成功,最後用卡车拉走了几批人,他们俩没挤上车,只好往外逃,就沿着酒店侧面的阳台爬上来的,在咱们这层最里侧那个房间。”
钟如归指着那个男人:“我看他腿脚不方便?”
许川闲还没说话,那个一直在沉默流泪的女人突然抬起头来看着他们,语气快而惶恐:“不是的,他只是受伤了,不是被咬,你们不要把他丢出去好不好?”
许川闲挠了挠头,安慰她道:“你放心吧,我既然把他带回来就不会丢的。”
女人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浑身轻轻发着颤,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凄美:“谢谢你,如果你们,有,有什么需求,我一定配合,请不要赶我们走,可不可以?”
女人身体单薄,长得很漂亮,饿了好几天有些形容枯槁,但仍然不难看出她是个大美女。
许川闲这人有个毛病,长得好看的无论男女,只要是对他撒娇恳求的,他都受不住。
更别说还是这么一个凄惨可怜的大美人了。
“你别……别担心啊,”许川闲说话已经不利索,“我们不会赶你们走的,你们就先在这好好待着,不要想别的,吃了东西先休息吧,好吧。”
女人点点头,柔柔弱弱地垂下脑袋。
许川闲盯着她脸侧的几缕长发,突然有个想法,然而还不待他把这个想法深深印在脑子里,身後有人突然扯着他的手腕把他拽走了。
“哎……舟哥?舟哥你带我去哪?”
“洗手。”
“哦哦是该洗了,等等…那你先松开我呀,你拽得我手疼……”
……
朱子七“啧啧”一声,为许川闲默哀,然後成功获得一记铁砂掌,摁得他脸都白了。
“老杜……”朱子七回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杜存闯,“人家疼。”
杜存闯一副冷漠的表情,粗鲁地盖上他的背,然後从沙发上起来了。
朱子七立刻换了个方向,趴在沙发坐垫上转头看他。
天色已经蒙蒙亮,小伙伴们就把照明的手电筒收了起来,并打开所有窗帘,努力让屋子里更亮堂一点。
杜存闯和赵子怡围在地毯上的男人旁边,检查他身上受的伤。
男人看起来失血过多,但他们检查了他上半身和小腿,没有发现任何伤口,要给他脱裤子时,女人的表情明显颤了一下。
没一会儿,男人的裤子被杜存闯扒了下来。
看清男人大腿上的惨状时,杜存闯和赵子怡脸色一白,强忍住了转身干呕的冲动。
旁边的小伙伴们下意识抽了口气。
女人捂着嘴,开始哭得压抑,眼泪不停地流。
“这……”李迟下颌颤动,最後抖着手把眼镜摘了才敢继续看,“这种伤……这种伤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人的身上……”
闻言,女人抽噎着望向他们,泣声解释:“不是被咬的,他没有被咬,这是……这是被别人割下来的,他们……找不到吃的,把我们绑了,然後要吃我男朋友,我求他们,求他们不要吃他,他们就答应,答应说,说只要我给他们弄,他们就放过我们,但是,但是他们走的时候,我男朋友已经快被他们折磨死了……”
男人大腿上的伤口露出来後,女人才仿佛终于放下什么,声声字字如孤鸟泣血,他们都不敢想象这对情侣在这段时间里是怎么熬过来的。
赵子怡和郑威靠近了女人,轻轻拍着她的背,用袖子给她擦眼泪。
男人正在发高热,伤势也很严重,现在基本上只是吊着一口气而已,杜存闯找遍了所有药品,然後蹲坐在原地不知所措,不切除腐肉,没有抗生素,不是无菌环境,还在发高热,种种条件都在告诉他,这个男人必死无疑,他救不了。
杜存闯用手肘撑住膝盖,有些头疼地捂着脑袋,身旁传来一股药油味,朱子七坐在了他身边。
“谢谢你们。”女人缓过一点後,肿着眼睛对他们道,“我早就知道,他活不下去了,我本来,就是做了想和他一起走的打算,但今天真的,真的谢谢你们,是你们,让我们知道,这个世界可能还有机会恢复健康。”
女人看着躺在地毯上昏迷不醒的男人,笑得明媚:“其实我知道他听得见,也能感觉到你们的帮助,他一定,也很开心的。”
女人的微笑太美。
杜存闯捂住了眼睛,没再看地上的男人,朱子七轻轻揽住了他的肩膀。
郑威和赵子怡目色不忍,李迟和钟如归也转过头避开了这幅画面。
“兄弟们!看看我们发现了什么!”
许川闲突然浑身水汽从卫生间跑了出来,看到客厅地毯上惨不忍睹的画面後浑身一凉,惊怒道:“谁干的!我人带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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