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tmd延毕生在和导师接吻。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残忍!
以延毕来刺激米迦勒,并不如萨麦尔想象中那么有效果,仿佛没有被戳到复读生心事的的痛感。
米迦勒的心态稳稳的——今日的我已非往日的我了,我批了一个复读生的皮,却拥有一颗毕业生的心,呵呵呵。
察觉到元卓的视线,他出言安抚:“放心,我不会和他打架,让咱们回归负债生活的。”
元卓眉头一皱:“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米迦勒没接住他的戏:“那你在担心什么?”
元卓:“我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米迦勒。”
“他喜欢的不是你。”
萨麦尔发现面前这两团杂毛开始自聊自话了,越听越皱眉:不是在聊学习么,怎么突然说起来这种......
令他嗅到了一丝邪气的话题!
一定又没憋好屁!
萨麦尔本来就不白的皮肤变得更黑了:“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动手了。”
元卓笑而不语。
糊弄谁呢,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以你那狂热的追星态度,能舍得砸你偶像亲自建的楼?
这综合馆建好的时候,心里恨不得连块地砖缝的角度都夸一顿吧!
元卓:“米迦勒,你注意点吧,他喜欢的其实是你男朋友。”
米迦勒:“......”
米迦勒看着萨麦尔的眼神开始不对了。
由恍然大悟,转向了震惊转为了然,最终沉没在深深的怅惘里。
金发天使的眼睛如两汪盛满了叹息的秋水,静静地注视着萨麦尔。
这眼神变化实在太有故事了。
然而此时连米迦勒男朋友是谁都不知道的萨麦尔:“?”
他脊背发凉:“....为什么用这种表情看着我?”
怎么回事,莫名就生出一种自己...输过的错觉!
输在哪里了啊!
米迦勒以这款令萨麦尔寒毛直竖的表情,郑重道:“我很尊敬你,萨麦尔,其实你做到了我应该坚持却放弃了的事。”
比如该陪在殿下身边的时候却选择了神主殿。
“我感激你,也当然愿意与你共同进行良性的竞争,只是你明白的,情感之事不可控,所以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米迦勒决定表达自己最大的诚意,“你还是尽早想开点。”
萨麦尔真的匪夷所思:“吵架就好好吵架,你们到底都在说什么?”
是有什么他参与了但自己却不知道的情感纠葛吗?可他不是除了上课就在宿舍里睡觉吗?
好荒唐啊!脑子有病!
真的就不应该和他们多废一句话!
他收拾好身上的鸡皮疙瘩,迅速起身,抛下一句“你们两个有病去治别传染我”然后摔门而去。
米迦勒望着他的背影,小声道,“原来吵架之道,要以柔克刚...不过你说他信了吗?”
“……怎么可能啊,他智商又没问题。”元卓扶额叹气,“但你今天配合得还挺好的,反应真快啊.....”
米迦勒忧愁道:“或许这就是我们两个心有灵犀吧.....”
元卓:“演技也很真实,惊呆我了。”
米迦勒:“你还是别说了,越被你夸,我就越是唾弃自己。”
“实话说,我以后不希望萨麦尔去耀星殿。”元卓用手指点着小狗正在摇动的尾巴,道出了心声,“他生下来就是个大危险分子......”
“谁还能比你更危险啊,这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也是......而且毕业后的分配是我们不能控制的。”米迦勒蹙眉,“除非他自己不愿意去耀星殿...这也不可能。凭心而论,他确实值得殿下的重用。”
元卓长叹一声:“好为难。他是你们殿下的三高大酱......可是亚当的变化他也占一半责任,我们不能再让事态走到那么离谱的程度......再过几个月神令就要来了。”
米迦勒沉默片刻:“我这次不想接受神令的调配。副君的位置也不是非我不可吧?你记得吗,颁布神令之前,天使长们去第八天参加了一场会议。”
元卓点头:“记得。”
“那时候是萨麦尔陪着殿下去第八天参会的,如果能换成我就好了。神是一位慈父,如果我坚定表明自己不愿离开耀星殿的态度...或许会重新考虑。你能帮我吗?”
“神让你做副君是有别的目的在的,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他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元卓望着米迦勒单纯充满希冀的小脸,有些心痛,“有的事我不方便给你说,但我向你保证,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会尽量去帮你,好吗?”
米迦勒仔细观察着元卓的神情:“吹角节那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和我有关,却不能告诉我的?”
这小孩的直觉是越来越敏锐了。
“别好奇,告诉了你也没好处,”元卓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反正你就信我不会再让它发生就行了。”
米迦勒沉默了片刻:“那你总是自己藏在心里,会不会很辛苦?”
元卓:“再苦也没一天做十个PPT苦。你这没吃过上班苦的小孩别和我唠这套矫情嗑......”
“什么叫没吃过上班苦啊,我是上过班的天使了!”米迦勒不服气。
“在男朋友手底下上班叫什么上班啊。”元卓嗤之以鼻。
米迦勒:“不叫上班叫什么。”
元卓:“呵呵,叫当老板娘。”
元卓:“我靠,我生气了喔,真生气了喔!”
元卓:“......别打了!你力气真的好大!我会死的!”
第069章 颜值判官
经历过一次的毕业考试就像被剧透了结局的早餐肥皂剧,平稳无聊,毫无悬念,咻地一下就过去了,比水煮蛋还没味。
夕阳西下,漫天飞花。
金橘色的天穹,火色的云霞,傍晚微凉的风徐徐地将细碎的花瓣送到地面上,铺成一张花毯。
三位再次被分到同一组的难兄难弟,离开了奢华喧嚣的舞会现场,就着落花,啜饮闲聊。
这是毕业生才能拥有的潇洒烂漫!
元卓:“盘腿,懂不懂什么叫盘腿?屈膝盖,脚踝向里收......你看米迦勒就做对了。”
尚达奉:“怎么搞?不痛吗?哎别撅我,我自己来......”
尚达奉:“......这真的舒服吗?不可以伸直吗?”
元卓:“怎么这么容易就向自己的无能屈服呢!你不是六翼天使么,六翼天使怎么能不会盘腿坐,我还会亚洲蹲呢,喏。”
尚达奉&米迦勒:“哇!”
米迦勒:“你能坐在自己的脚踝上!”
元卓:“屙屎蹲,我们那以前都这样。”
尚达奉试图盘着腿侧倒上半身去拿酒,这是个高难度瑜伽动作,对他来说是有点吃力了:“哥们,我敬....敬,哎?我敬——够不着,还是递我一下吧。”
“你是不是有点喝多了啊,不会吧?我感觉这酒度数....唔?没标度数?”元卓担忧地把他扶好。
与此同时,在餐桌上仔细找一圈无果的阿撒兹勒:“我带来的那瓶酒去哪了?”
拉斐尔:“宴会准备那么多还不够你喝的吗,非要找你那瓶?”
阿撒兹勒:“那不一样啊那是.......谁啊!谁拿走了啊!不是我说,喝一口就应该知道这酒不一般,就应该给我放回来啊!我存了四百八十七年呢!”
拉斐尔只好走过去帮他一起找:“活该么这不是,谁叫你非得拿来这嘚瑟,都是新生天使,谁懂酒好不好啊。”
阿撒兹勒欲哭无泪:“这不是很久不参加宴会,寻思拿过来大家一起尝尝么!”
...........
尚达奉大着舌头:“兄...兄弟,没有你们我真的过不了这门考试!你们是我的神,神你就是....就.......你喝。”
感情深,一口闷。
酒精下肚,暖暖的,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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