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牺牲了,差点被捅漏,还没达到目的,是吧?
这样的反应等同于回绝了之前‘一直保留,还是个处’的想法,是陷阱倒更让于寒高兴,贴在他耳边亲亲,随后听到了雌虫又委屈的抽气两下,默默捏住了他的胳膊声讨。
“您,以后,不许说把我送回去。”
“你要点脸好吗……?”看着他这一小点理直气壮的感觉,于寒想起之前晋宁被强吻请玩游乐园,还被指责不大方的事,不由得觉得这两兄弟真是好手段:“你给我尝了个这辈子只能吃一次的糖,还学会命令我了?”
雌虫没有回答他,只是攥着拳头,执拗的重复了一遍:“以后,不许说。”
看他那倔强的眼神,于寒剜了他一下,又应了:“行,不说……我直接送,行吗?”
安德烈:“……”
“不知道雄虫是不是这样,反正男人都这样……”说着,他却又忽然失去了一些底气:“好吧,反正我是这样,我恋着你的身子,我就跟你好。现在我尝到更好的了,你要是不给我,我可不是就想把你送走,我找新的?你这一米九的捅漏了,我找个两米五的试试,说不定正好……”
雌虫知道他又是故意这样说的,但问题确实要解决。
以前不给他知道雌虫有这样的功能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还体验了……确实不可能再也不给。
“那……那……”随着慢慢的思考,雌虫那双暗绿色的眼眸一眨一眨的清纯,最终咬着唇搂住他的肩,支支吾吾的表示了同意:“那就再……呜……您这回……轻点儿。”
自从在一起,反复爱了无数次,这是于寒头一回听他欲哭无泪的说‘轻点儿’。
没能成功拿到生育权,还搭进去最后一样底牌。
也算是变相的又得到了一次额外的碾压摧残欲。
耳鬓厮磨了一阵后,于先生终于满意,并很给面子的第一次没有在他身体里结束,不确定这种方式的‘高几率’到底多高,不想真惨烈到立马怀蛋,又要去医院打蛋。
最主要的是,于寒拿不准自己心态,这没怀怎么绝情都是用说的,真怀了,万一看雌虫依依不舍的,再疯两下,哭两下,闹两下……保不齐他这一招真能要来一个。
不能上套!
也是第一次,雌虫眼睁睁看着雄主起身,把原本每次都给他的东西突然浪费,仿佛那是个什么珍贵的玩意儿……歪着头,瞅着发呆。
许久,安德烈突然小心的伸手扒住他,哽咽着:“您是……真不喜欢我了?”
于寒咬牙沉默的同时,突然发现个之前没有注意过的事。
从前在纳维尔手里的时候,这虫是钢铁加鲁鲁,被搞掉半条命都不吭一声,甚至主动求死,没什么怕的。
被自己养了这几个月之后,怎么越发的娇气了?
不会是,饲养方式出问题了吧?
看着这只虫委委屈屈的抬眸瞅着人看,明显的百炼钢化绕指柔,那眼神,也确实能把其它百炼钢给看化了……
“是,烦死你了。”于钢在他下巴上勾弄了两下,语气不善,话却是一如既往的夹着傲娇的小暗示:“所以婚约照旧,继续折磨你一辈子。”
雌虫湿漉漉的睫毛眨动,抽噎两下,靠着他,手指一拨一拨的在他胸口讨宠:“不管,再一次……给我。”
于寒:“……”
动物都有繁殖期。
他今天不会是正日子吧?
拒绝上钩,从我做起!!
毅然决然的玩完就跑,于先生离开厨房,选择到客厅看看那两只不给主人下套,只自己玩玩具的乖乖虫。
“哥夫!”奥维拉最先注意到他,倏地起身:“快看!看我一晚上就拼了这么多!”
古帝安听到奥维拉出声才反应到,立刻放下茶具恭敬起身,叫了一声:“……主人。”
“嗯?”这一声,把于寒叫的歪了下脑袋,眸中满是趣味:“谁教你的?”
奥维拉也是瞬间看过去——总觉得哥夫心心念念的这个称呼,和雄主差不多分别,顿时警铃大作。
更别提计谋未成功,在厨房里正做着菜,心思却全跟着男人飞走了的某只雌虫……此时正瞪着这边,脑袋顶上的小灯都仿佛更亮了些。
“是……晋宁先生说的。”古帝安紧张的攥着手,在下飞船后晋宁和他嘱咐过一句:“他说,我没有项圈,叫您主人的话,会给您省很多麻烦。”
“哦。”默默享受到了一点点养虫福利的于寒一边拨弄着奥维拉的半成品小飞船一边告知他:“等过两天布兰特过来,我也得再去趟户籍中心把他迁进我名下,到时候你也一起办,就有项圈了。”
“谢谢……主人。”
古帝安何尝不是觉得这个称呼和雄主有些相似,叫起来怪烫嘴的。
心如枯槁的一只虫,因为一个称呼热脸滚烫,脑袋都低的不能再低。
“叫不出就不用叫了。”看安德烈的反应,这个词他自己轻易叫不出口,却挺妒忌别虫叫的,于寒听这虫叫过一次也算是没白养他这么久,满意了,抬手给了下坡:“和以前一样称呼就行。”
“是。于先生。”古帝安松了口气,又看了一眼他刚浇的茶,有点着急。
“玩吧,别泡过头了。”
古帝安知道这茶很特别,眼中露出高兴的情绪:“谢谢于先生!”之后火速坐下,看茶这回泡的怎么样。
多好。
又一个拷问地狱活过来了。
“哥夫?”那个玩小飞船的倒是没着急继续玩,反而抱住于寒的胳膊:“晋宁呢?”
于寒瞄了一眼他搂着自己的胳膊,啧啧:“挂在一个男人身上,找另一个男人……?”
“嗯……”小虫不高兴的哦呜两声,虫齿在他胳膊上轻轻咬两下,撒娇:“想你想你……”
“这才对。”
于先生刚想动手捏捏虫玩会儿,就听见他问。
“所以,晋宁呢?”
“……”于寒手一僵,不情不愿的放下,叹息。
唉,宠物大了,该配了。
“你可是要想好了。”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后,于寒随手拿了古帝安泡出来的磕碜茶品了口,眼神看着那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的小虫子:“晋宁是人。”
简单的四个字‘晋宁是人’,仿佛把一万句讽刺掰开来说,奥维拉瞬间的尴尬,声音都变小了些。
“我知道的……我没打算,和他结婚。”
“你还想过结婚?”
“想过。”知道那话里有点讽刺,奥维拉却回答的更直接:“我以前想和我哥哥结婚……后来……唉,我也就放弃结婚了。晋宁除了有点太大只以外,其它都很好。如果他肯要我的话,我就跟了他,他不要的话……”
不要的话,奥维拉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故而后续的话也没有说得下去。
而于寒,后续的也没听进去,只听到了第一句——想和他哥结婚???
这对家里也有个哥的于寒来说是个十分震撼的事,他这辈子哪怕是变态到了一定地步,嫂子敢玩,妻弟敢逗,就是没敢想过自己和大哥上床会是什么样。
默默的舔了下唇,一股奇奇怪怪的变态心理从血液中翻涌出来,却始终没敢敲定,自己和大哥躺一块,谁能干过谁。
可能两边都是为了自己的屁股以死相拼,人脑袋打成狗脑袋,最后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干脆也就问问奥维拉:“你是想睡你哥,还是被你哥睡?”
“看、他吧。”雌虫和雌虫在一起,不是谁和谁都一样么,奥维拉也没仔细想过这种事:“他想怎么睡……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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