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跟了我哥夫吗?”
安德烈:??
于先生:???
此刻的于寒脑子里想的是——要是我在中间,你说这话我一点不反对。我都被挤到床边挂了一宿,哪看出来是跟我了?
“是的吧。”安德烈没有给他否定,只是看向雄主:“你哥夫早就想要你。”
于寒一听,眉头皱起来。为自己昨晚的守身如玉感到不值。
之前是说过想要,但是玩笑话听不出来?
“呵,”他表情乐呵的露出个笑意,但眼神却沉着:“这么说,你是同意让我要他?”
这句话的隐藏意思是——你要是说,让我要。那我立刻就要。底线我给了,你不要是你的事。将来被分了宠爱也别倒在地上哭。
“唉。”安德烈得到了答案后没有回答于寒,只是叹息一声,转过头认认真真的看着弟弟:“看起来他是真的喜欢。所以,要不要试试之前你一直想的……玩两个?”
奥维拉被说懵了,‘不不’两声匆匆往后退,最终噗咚一下掉下床,昨晚被吓傻了的脑子被这一摔终于链接上了破碎的记忆,知道了自己被哥夫带回来喂药,之后自己总想着‘逃跑’,才被哥夫给按在床上,和哥哥统一管理,一起被盯着睡觉。
想通后,奥维拉看着满脸奇怪心思的哥哥开口骂了一声:“你有病!”随后一溜烟跑了。
安德烈看着弟弟离开,眼中那副满是趣味的神情,让于寒感觉好像自己玩弄别人灵魂的手段被学去了。
第二疗程的药,开始生效了?
但没等多欣赏一下,这虫回眸看向他的时候,却忽然也是一个激灵,眼瞳猛地一紧。
显然,他的记忆也回来了。
“雄……主。”
“嗯?”
于寒还挺满意这种小小的‘尊卑差’,看到这只思维恢复到已经学会了调侃别虫的虫转头见了自己就怂了,让男人有种奇妙的满足心,顺势去揉捏他的手。
“不去追你弟弟?我等着玩两个呢。”
“……”雌虫有点害怕的想把手抽走,却又没敢这么做,手心握了握,紧了紧,呼吸不畅的看着他:“抱歉。”
“抱歉什么?你不是挺有觉悟的么?还自己提玩两个。”
于寒觉得有趣,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稍微小一点的、有关于‘玩两个’的,之前不想让安德烈当正宫老婆的原因。
他这辈子,伦理事件实在太多。
当初,初见时的嫂子是真的又乖又闹人,他哥性子好不会起什么波澜,于寒不行。
于是几次三番的过度戏弄,被家里眼观六路的妈妈警告了一个底线——想怎么作都行,兄弟俩娶一个,不行。
被妈妈控制的一生。
即使从没这么想过,年轻气盛的于二也是当即反骨上头,踩着妈妈和大哥的底线硬玩了好几年。
不过度,就玩。
家里的嫂子也是个纯的不行的,好多玩笑在他那听着都完全不能理解,还以为是好话,是夸赞。
但是大哥能理解。
甚至把大哥气的一度咬牙放话:我等着你有老婆那天,我给你百倍还回来。
多疯狂,这话!还百倍奉还!可见是窝火好久了!
于寒之前一点不怂,因为觉得按自己这个在政务上乐于拼搏的状态,将来有老婆估计也是政治联姻。老婆乐意,他不介意戴上一顶和自己同个姓氏的绿色帽子,兄弟俩一起爽,顺便还能看看嫂子被分享了丈夫之后哭唧唧的样子,说不定还会觉得挺刺激。
性格同样劈叉的他,甚至认为,哪怕老婆生下来的孩子是大哥的,都是一家人,不分你我,无所谓。
结果,现在老婆变成了安德烈。
这只虫,地位并不是和他平起平坐的。
于寒更是从见他那天开始,认知就歪了。
——他只属于我。
这种强烈认知,让于寒不能再接受上述一切,更是拒绝让大哥抱上有关他的任何非分想法。
即使,现在是,迫切的想把自己的承诺实现,和他结婚,也还是对大哥当初的那些话有点小怂……
他其实昨晚就寻思着等结完婚就赶紧买新房,带着虫虫迅速搬走,以免这只比嫂子还傻纯傻纯的虫被哥哥给骗炮……咳,骗跑。
一虫一人坐在清晨早起的床上,大眼瞪小眼,心里想着完全不同的事。
安德烈想的就比较简单——他的雄主,又一次让他知道,自己到底和他有多大的差距。
一旦惹怒他,或者,真的有一天不再被他喜欢,估计就不是之前想的被抛弃那么简单,很可能……会死,而且是带着弟弟、甚至整个无辜母星,一起死。
即使他知道雄主不是滥杀无辜的人,这次动手多半是因为那个星球非奸即盗,但是他也知道自家雄主疯起来可能会不管不顾……那么,如果自己后悔或者逃跑的代价就变得很难说。
因此,最终竟是安德烈先想通,主动和他保证自己会对他和家里的正君都无比尊敬服从。
“我……以后会很听话。包括,您的……家人。”
会很听话,让霸占欲以及控制欲都满格的于先生喜欢,但最后补上一句——包括家人?是什么意思。
能和我大哥生孩子的那种听话吗?
这让刚才还在想伦理事件的于寒表现的不甚开心。
“有多听话?”
“就是……会绝对的听话。”
安德烈低着头,满脸的陷入迷濛,但不是以前那种思维不清的迷濛,而是想得通,却不知道怎么做的迷濛。
他不知道怎么做,他家雄主知道怎么做。
出去和那只殿下虫演了几天戏,天天看得到他碰不到他,早就想的不行,好不容易回来了,不好好用用不是于先生性格。
“那来吧,你主动点。”沉声咳嗽两下后,于先生拍拍他膝盖:“快点,绝对听话虫。”
安德烈:“……”
他顺势躺下,解开腰带,屈起腿抱住,窘迫蕴红的脸上写满了:有一点点……想要收回承诺。
但是又明显的紧张,怕自己让他不高兴,紧咬着唇搂着腿,用了许久才眼尾泛红的发出邀请:“请您……玩我。”
“怎么玩?”
“让我……羞耻的玩。”
【哔哔——】蓝色的B端发出了一些提示音。
“好,让你羞耻。”于寒乐了,按掉提示之后,压在他身上对准了唇:“亲个。”
傻憨憨的一只虫,主动邀请别人欺负他,在成功被啾了一下之后,于先生觉得腹下滚热,再一次感叹自己对他的反应真是太浓,也没忍住在他身上捏揉半晌警告。
“过些天跟我回家,我大哥要是对你图谋不轨,比如说想玩你,第一时间告诉我。记住了吗?”
“记住。”显然就是被之前那句警告吓怕、知道他家雄主是说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安德烈连连点头:“我……会的!”
“嗯。”
即使这样,后续在被爱住时,他还是有点全身僵硬紧绷。
如果说,比平时紧算个好事的话,那么于先生认为这勉强算个福利。
之前刚从八爪鱼更正成指挥官时这虫也是这样,稍有隔膜转变不过来,对他的身份和状态适应不能,才会紧张。
估计是小动物的天性,他现在思维依旧不全,看了之前那种场面,难免有点‘我家雄主真不是人’的想法,对自己做出的一些小行为更加谨慎……过几天习惯,发现和过去没什么差别就好了。
倒是奥维拉那小虫子接受的快,刚缓过来就和没在场的古帝安与晋宁讲述自己在菲尔纳星球看到各种天火下落的震撼场面,还附带一句——我哥夫无敌了!!
于先生:脸上有光。
留置在艾德利斯体内的细胞在进行最后的情绪汇报,他遭遇了一段时间的死亡威胁,不过最终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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