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彻底地失去了自由,双腿也被那该死的触手紧紧缠住。
简教授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让白发男人血脉卉张,浑身毛孔都因为疯狂的渴望而兴奋颤抖。
他全身的重量压制着简繁,禁锢了他所有的挣扎,大手将那挂在简教授身上的衬衣用力撕开。
布帛撕裂的声音,在粗哑的声音里显得那样的清晰刺耳。
剧烈的挣扎让简繁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水,被埋在被子上的脸因为愤怒而潮红。
他气得脖颈上青筋暴突“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他妈……以为这样我会接受你……唔唔唔……”像是一个字都不想听,白发男人用力钳住简教授的下巴,发狠地咬住了他的舌尖,用力地榨取这世界上最甜蜜的味道。
强制被抬高的下巴远离了被子,这个姿势太过脆弱被动,很快被迫承受的简繁再次被吻到缺氧,
他眼尾发红,睫毛颤抖得厉害,呼吸急促到像是要断裂了一样。
白发男人刚爱怜地放开了一瞬,简教授就再次凶狠地骂道“你就只能玩这些下作的手段……唔唔……”
男人直接将团成一团的衬衣粗鲁地塞进了简教授的嘴巴里,他一个字都不想听这张嘴再说出伤人的话,他将简繁用力地反转过来直到面对面,他甚至不想简教授将衬衣吐出来,一只手用力地捂住了塞着衬衣的嘴。
“唔……唔……”简教授气得眼眶都因为愤怒而发红。
可这幅凶悍却脆弱的模样像是最浓烈药,疯狂占领了男人所有的神智。
他一手捂住简教授的嘴,一只手朝下,偏执又病态地近乎低吼“你会爱上我的,你会发现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我爱你……比所有人都爱你……”
本体触手早已急不可耐地配合着他的动作,疯狂扭动,吸盘大大张开用力咬住,一路从小腿攀升。
布帛撕裂的声音一寸寸响起,那粘腻的冰凉带来了最深的记忆。
简教授紧绷到了极致,疯狂地摇着头,想要避开本能的愉悦。
可是逃不开,根本逃不开……
当如无数的吸盘爬过,那种感觉是致命的。
简教授承受不住地低鸣了一声,拼命拉长脖颈。
这种主动将弱点全部暴露的姿势明显取悦了白发男人,他目光滚烫,眼底的占有欲浓得让人心惊,让美丽盛放到了最浓烈的模样,像是开到最荼蘼的花,勾引罪恶的沉沦。
而这样美丽到极致的白发男人眼里只有身下的简繁。
他的眼里只有简繁,无论任何时候,即使天崩地裂即使宇宙崩塌,他的眼里也只有简繁。
他是那么的爱他,渴望与他永远地纠缠在一起,恨不得每时每秒都不要分开。
所以怎么能允许简繁爱上其他人?
他只能爱他。
只能爱他一个人。
疯狂的占有欲越来越浓,白发男人充血的眼全都是亢奋的偏执,脸上极致的兴奋让那张脸越加美丽勾人。
他捂住简繁塞着衬衣的嘴,呼吸激烈起伏间,低头狠狠地含住了简繁滚动的喉结。
简繁浑身倏地一颤。
男人的唇湿润柔软,舔舐包裹,而那根触手也在无所不用其极地疯狂配合。
吸盘张开咬住,触手尖快速地缠绕滑动。
像是被无数张情人的唇瓣齐齐吻住,刺激得简繁失神了一瞬。
微弱的水声,喘息声,将屋子里的空气搅得愈加浓稠窒涩。
一向隐忍的简繁快疯了。
可是理智尚存,让他绝不肯这样轻易的低头。
可是本能和理智的剧烈撕扯,眼睛都被逼得泛起了潮意。
看起来像是承受不住地要哭出来,然而他却死死地咬着唇,不肯发出一丝示弱的声音。
直到男人放开了他的喉结,然后一路朝下。
明显没有任何的经验,可是却为了取悦心爱的人而不管不顾。
一次又一次。
直到简教授瞬间拉长脖颈,绷直了脚尖。
泛着水雾眼尾发红的黑眸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被衬衣堵住的唇让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唇边落下……
而白发男人不肯放过自己也不肯遗落教授的所有,吞咽声在整个房间炸开。
男人爱恋地吻了吻,然后抬头,美丽又邪气地用手指擦了擦嘴边的遗落,
然后,将手指一点点从教授潮红的脸上一点点滑过。
涂满之后,他俯身又一点点用舌尖舔舐教授的脸颊。
“我爱你,我爱你……没有人别我更爱你……”
如水的白发随着他的动作晃荡在脸侧。
如爱人的抚摸,可是与之相反的是那还在作恶的触手,即便简教授现在正在余韵里依然不肯放过,好似就为了榨干所有的甜蜜。
这持续的折磨让教授呼吸几欲断裂,他拼命挣扎着,肌肉都紧绷成了块状。
而白发男人却像是安抚地继续亲吻简繁的唇瓣,明明隐忍到快要爆炸,可是却还是想要极近所能的讨好简繁。
无论如何他能忍住的,即便多么疯狂的想入侵。
明明忍到浑身都发疼了。
可是这份疼痛却让他愉悦,像是证明爱意的勋章。
他一边亲吻那最美丽的眉眼,伸手取出了简教授唇里的布料,却并没有解开捆住双手的领带。
简繁此刻没有力气说话,他喘息着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当意识回笼,精疲力尽的疲倦感顿时席卷全身。
可是身边还潜伏着一头野兽。
他压着嗓子说了一句“给我解开!”
简繁不会知道他此时的嗓子有多么引人发疯。
所以这个声音落下的瞬间,简教授瞬间感受到了抵在腿边的变化。
他深吸了一口气,顿时闭嘴。
简繁此时终于意识到跟这些人根本没有道理可以讲。
无论他怎么拒绝,这些副脑都听不进去。
他们自信狂妄,和那个主脑一模一样……除了团子。
简教授疲倦地闭上眼。
他就这么双手被缚,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他是被迫清醒过来的。
昏暗的光线中,男人发狠地掐住了简繁的下巴,他眼里隐隐带着骇人的血丝,“为什么……为什么你连睡觉都要叫别人的名字”
一遍遍亲吻一遍遍逼问,声音凶狠却又破碎到摇摇欲坠“我哪里比不上他?为什么你要爱上别人……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
他明明强势地逼问着,却绝望地不敢听到简教授的回答。
他粗鲁地堵住了简教授的嘴,根本不给他回答的机会。
就在白发男人意乱情迷被引诱地放开了唇瓣向下,简教授只是嘲讽地冷笑了一声时,白发男人睫毛就受不住地颤抖了一瞬,然后像个被激怒的疯子一样,将床边的衬衣布条团吧再次塞进了简教授的嘴里。
他跟疯子一样死死捂住教授的嘴巴“不要说,我不准你说……”他语无伦次,急切地又去讨好,明明看起来是掌控者,却因为爱意而变得卑微,“你只能爱我……简繁你只能爱我一个人。”
这次,比上次更激烈。
到最后男人的手都没有放开捂着简教授的嘴,任凭简繁双手被缚在身后高高地躬身,脆弱地拉长脖颈,像是窒息地浑身颤抖他也不肯放开一丝。
衬衣被口水打湿,顺着他的指缝流下。
在顺着教授的脖颈一路向下,最后落入了被单之下。
这次,白发男人再也忍不住强烈的占有欲,额头青筋暴突,瞳孔发红中他的手朝后探入。
简教授瞬间绷直了身体,他猛烈地摇头,泛着潮红的眼像是要将男人杀了一样。
男人的手艰难地僵在原地。
他呼吸起伏,呼吸滚烫得像是沸水。
却在简繁的目光中一点点地强行让自己忍下去。
极致的渴望生生将他的眼逼得更红,像是不甘似的他又开始低头亲吻身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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