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祭品的浪叫都变了调,被牢牢按在温热的沙地上动弹不得,梗着脖子猫一样地哭叫,感受身体里那腕足一下比一下凶狠地顶撞他的宫口,撞得宫口微微凹陷,粗糙的吸盘毫不留情地刮在他的骚肉上,轻微的痛意带起更高的快感,爽得灵魂几欲出窍,让他不由自主地收紧身体。
一波一波的淫水不断地涌出,混着祭品的精水,把两人身下的细沙渗湿了一大片,山神拉着祭品的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被操干到又红又肿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圈,青灰诡异的交接腕在其中不断进出,无人触碰的阴蒂也充血挺立在阳光下,有一种禁忌的美感。
祭品彻底失了神,忘记了席天幕地与非人类野合的羞耻,忘记了岸边随时会醒来的三弟,恍惚见似乎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耳边说着什么,一阵粗喘喷在耳边,激灵得他抓住了一丝清明,那声音在说“让我进去”。
大脑还来不及理解这四个字,又被新的一轮顶弄撞散了神智,体内的交接腕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操弄,顶得祭品的肚子微微鼓起,而后在某一下狠戾的撞击后,似乎突破了什么阻拦,交接腕进到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深到祭品头皮发麻,整个身体完全被打开,毫无抵抗能力地放任侵略者探进了他的宫口。
被肏到最深处的地方的感觉太强烈了,祭品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人类还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玩具,除了肚子里活动的交接腕外没有其他任何感知,爽到极致时哭叫哽在喉咙发不出半点动静,只能张着嘴吐着舌头挨操,漂亮的眼睛没了往日的光彩,几缕头发贴在汗湿的脸蛋与身体上,黑白相映,简直是天生的脔物。
山神的体力不是人类能够相比的,他力度不减地在祭品的子宫内又肏了许久,才钻到子宫最深处,卡紧宫口开始漫长的射精,直把祭品射得浑身痉挛不断高潮,射得子宫又满又涨才结束。
交接腕退出小穴的时候,那穴口一时间微张着合不拢,用手在外面揉一揉,那红艳的淫穴便一收一缩地挤出几股乳白的精液,深粉的阴蒂被肉缝挤压,仅仅是合上腿这个动作都能夹得被迫迎来一波干性高潮,让祭品在昏睡中也不由得哭着求饶。
山神轻柔地抱起祭品返身离去。
没有人注意到,身后被两人遗忘的木筏上,双手双脚俱被缚住的小孩不知何时已经转醒,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泪水从紧闭的双眼中无声地淌满了脏兮兮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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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肉文是不需要科学的
第6章 五 放置
经历那日过火的野合之后,祭品睡了整整一天,又歇了两天身体才勉强缓过来,但被强制打开子宫接纳非人性器的感觉成为噩梦般的回忆。祭品一闭上眼睛,山神那双红得发冷、完全野兽化的眼睛与张牙舞爪的触手总会出现在脑海,常常让他半夜惊醒。
他开始害怕山神。被山神抱在怀里时,总错觉连山神的体温都在入侵他的身体、灼伤他的灵魂,几次后连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也隐隐有些抗拒,更别说像之前一样讨好地亲吻山神的獠牙。
至于汪旭,被山神丢在某个山洞里暂时停留了两天,侗村毕竟是在过去与他互相守护了数百年的村落,况且山神也实在对只会哭闹的幼崽提不起兴趣,于是等到山下洪水消退后便将其连舟带人原封不动地送了回去。
时间走得比人快,转眼就是五日过去,山神终于察觉到小宠物的不对劲,并对此有些不满。
起因是他七天一次的发情马上又要来临,身体本能地化回原形,以减少能量消耗为交配做好准备,在过去一个多月以来皆是如此,但这一次祭品却不再像之前一样乖乖陷在他的触手堆里睡觉,反而一见到触手便面色发白,缩在角落里紧闭着眼睛不肯睁开。
山神是可以闻到人类某些激烈的情绪的,他意识到小祭品在害怕,虽然没有哭,但无需凑近就能在空气中就能嗅到的恐惧的味道,与祭品第一次被送来时一模一样。
以他的思维并不能理解人类的敏感情绪,他的认知里也没有任何有关与人类相处的正确方式,但这位山神大人想起上一次祭品害怕得要命却还是哭哭啼啼地往他怀里钻的情形,以为是一个安抚宠物不错的方式,当即决定用黑暗重新唤起祭品对自己的亲近与依赖,便拎着祭品往那山体深处的暗洞去。
河对岸那多事的村子又聚集在山神庙前嚷嚷着闹着什么,嘈杂的声音让本就略有躁动的山神脑子里嗡嗡直响,他知道自己的小宠物在黑暗中不能视物只会乖乖呆着,竟把他放下后就外出查看。
这一去就是一夜未归。
前半夜是侗村闹哄哄地在庙里做了大半个时辰的法事,连山神也看不懂他们所求为何,本打算回去找小祭品,却又有来自深海的不速之客贸然到访,山神应付许久才得以脱身,彼时天已经微微发亮了。
山神踏进石洞,就看见祭品蜷着身体一动不动地坐在黑暗中,小脸埋在膝盖,长如瀑布的黑发散落着披在身体上。
以他的眼光来看,祭品长得实在很可爱,与山中任何兽类对比都是小小的一只,浑身柔软雪白,没有鳞甲也没有犄角更没有獠牙,看起来没有任何战斗力,不管多害怕都不敢反抗,懦弱听话,特别乖巧。
山神上前把他抱入怀中,突如其来的触碰让昏昏沉沉的祭品吓了一大跳,猛地抬起脸,随之闻到了山神身上的味道,反应过来的同时,哭了一夜的红肿干涩的眼睛又蒙上了水雾,嘴唇委屈地往下一撇,揪着山神的一缕发尾就哇地一声哭出了声。
“哇呜……主人……”瘦小的身体似乎承受不住如此滔天的难过,哭声由小变大,祭品哭得打嗝,毫无保留地宣泄沉重的情绪,连涌出来的眼泪都带着苦涩的味道,“不要丢掉我好不好,我会乖乖的,呜呜……安安知道错了,把我操坏也没关系……别不要安安……”
昨夜祭品独自在此处呆了一夜,什么都看不见,起先只是害怕,但总觉得山神过一会就会来找他,他乖乖等了好久好久,四周安静得让人起了耳鸣的幻听,可是山神还是没有回来。后来迷迷糊糊地陷入浅眠,却又断断续续地做了好几个噩梦,最后一个梦境是山神把他丢在深山老林,目露凶光的豺狼张着腥臭的嘴把他分食,惊醒过来的时候脸上一片冰冷的湿漉。
时间仿佛在此处停止了行走,五感也被封闭起来,他渐渐开始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不住地猜想山神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了,怀疑自己是活着还是早已死去,成千上万种恐慌与委屈在他心里发酵膨大,把心脏撑得龟裂、爆开、血肉模糊地散落在胸腔里。
他在黑暗中等到流干眼泪,等到眼泪沾湿的衣物都干了,才等到山神的怀抱,劫后余生般的庆幸与委屈像烈火一样把他焚烧地生疼,而山神就是提着水桶的救世主,他像求救一样乞求着山神的怜悯。
“主人救救安安……呜呜……安安好害怕……安安再也不会不听话了……”
山神本没有人类那些复杂的情感,此时却被怀里的祭品哭得产生些类似后悔的心情:那么脆弱的生物,随便弄一弄就会受伤,本应该要好好保护才是,怎么可以让他独自度过一夜呢?
但不管怎么说,山神原本的目的倒是达到了。
祭品不仅不再抗拒他的接触、还抱着他一秒也不敢撒手,边哭边单方面做出了许多承诺,攀着山神的肩膀去舔他獠牙,舔着舔着就舔到唇上,小舌舔进山神的嘴里,磕磕绊绊地接了两人的第一个吻。
山神并不懂接吻,但他尝到了祭品口水的味道,半苦半甜,苦的是还没收拢好的情绪,甜的是对他爆发出的依赖与归顺,还有独属于祭品的奶香,滋味奇妙,让他循着本能按住了祭品的后脑勺,把他压回唇上,收起獠牙探出舌头又去品鉴了一番。
粗长的舌头舔过祭品口腔每一寸内壁,寻到洞口就流氓地往里舔,舔到祭品的喉咙口发麻发痒,被迫吞进两人的口水才罢休。
山神收回舌头,摸了摸祭品终于收住眼泪的眼尾,薄唇微微动了动,忽然吐出一句沙哑无比的夸赞:“安安,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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