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桓宇:“我看网上说,如果把Alpha的东西留在身体里,那么Alpha的味道也能保存得久一点,而且,说不定Beta也可以受孕。”
“受什么孕!你知不知道男性Beta生产的死亡率有多高?你要喜欢小孩,我过两天就变回去了,我可以每天叫你妈。”司棋边说边把塞子抽了出来,顺手扔进了垃圾桶,“少看些不健康网站!”
“哦。”
被训斥了一顿的Beta神情低落。
洗完澡,就钻进了被窝里闭目眼神。
没一会儿,Alpha摸了过来。
“崔桓宇,睡了吗?”
“崔桓宇,你睫毛都还在动,你装什么呢。”
“崔桓宇,我有话跟你讲。”
实在不胜其烦,崔桓宇睁开眼睛:“什么话?”
司棋趴在他面前,指了指后颈的腺体,道:“你咬几口,也给我一个标记。”
“你……认真的?”崔桓宇惊讶问。
Alpha最忌讳的就是被碰腺体,尤其还是司棋这种顶级Alpha。
可眼下,司棋把自己最宝贵脆弱的地方大方展示出来,要他一个标记。这种举动无疑是疯狂的。
“认真啊,我干嘛拿这种事跟你开玩笑?”司棋一脸真诚,“我现在没办法像你一样拥有一个专属纹身,但我可以得到一个专属咬痕。”
“你咬得漂亮点啊,我不想别人看见了,说我老婆牙口不好。”
“诶,你说,我要不要就顺着那圈咬痕纹个身?多有意义啊。”
崔桓宇抱着眼前人,温声道:“司棋,很感人,但如果你在腺体上纹身,游会长可能会毙了你。”
“咱们不当恋爱脑好吗?”
司棋:?
一个恋爱脑在教另一个恋爱脑做事?
第41章
西郊这片很静, 不似市区到了半夜都还热闹非凡,散发着纸醉金迷,繁华喧嚣的气息。
这里的夜晚, 除了蝉鸣, 便只能听见身旁人轻浅的呼吸声。
司棋被崔桓宇惯坏了,晚上睡觉时要把头埋在男人的胸膛上,四肢紧紧缠着怀中人, 活像怕被偷走心爱玩具的小孩。
崔桓宇没有睡意,抱着幼稚的Alpha, 亲亲他的豹耳, 又摸摸他的背脊,怎么都爱不够。
只有和司棋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体温, 他才会觉得安心。
睡梦中的Alpha亦是如此,只要他稍微动一下, 就会换来对方更用力的拥抱, 好似生怕他会跑掉。
崔桓宇享受他这样的占有欲,正如司棋所说,只有被占有着, 才会觉得被需要着。
后半夜,崔桓宇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可贴着他的Alpha身体越来越烫,体温高得灼人。
他心下一紧, 以为司棋又发烧了,强迫自己在困倦中快速清醒, 对上的却是一双情意缠绵的眼。
他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 Alpha掐着他的下颌堵住了他的唇。
像要将他拆吞入腹,凶狠又霸道, 不容得他一点点反抗。
快要窒息之前,他轻轻推了推Alpha的胸膛,对方这才松开了他,崔桓宇颤声问:“司棋,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司棋起身,努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直到房间里检测信息素的警报器响起,崔桓宇也跟着意识到,司棋的易感期来了。
Alpha翻身下床,去抽屉里找抑制剂。
当药剂拿出来,他并没有立马注射,而是看着崔桓宇,哭唧唧道:“老婆,如果我打了抑制剂,可能就会变小,可我不想变小,我想草/你。”
崔桓宇吞了吞唾沫,他没见过Alpha这样的一面,和平时大相径庭,就像是两种人格。
“可我尊重你,如果你不愿意,我绝不强迫你,你可以离开房间,把我关在里面,但如果你愿意,你现在就过来抱我。”
崔桓宇来之前,游惩曾说过这么一番话。
“崔先生,我必须要提醒你,司棋虽然不会攻击你,但热恋期的Alpha陷入易感期时,会有用不完的精力,而没有信息素的安抚,他可能会没有节制地把你弄伤。”
“我们在房间里准备了抑制剂和镇定剂,所以一旦发现他有异常时,你可以随时为他注射。以及,请你一定要记住一点,不要相信Alpha的眼泪,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他流多少泪,你就会受多少罪。”
游惩的话还浮在耳畔。
崔桓宇动了动,司棋当即大哭起来:“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你下午还说爱我的,可我刚刚亲你,你就推我,你推我,你现在还想跑。”
犹豫不过片刻,崔桓宇手脚并用爬向了他。
他抽掉了司棋手中的抑制剂,伸手抱住了抽泣的Alpha,说:“别哭,我没有想跑,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崔桓宇不知是夜晚太长,还是其实黎明已过。
他看不到外头的阳光,也不知道现在几时几刻。
他的身边只有一位兴致勃勃的Alpha,摆弄着他的手脚,让他做出大开的姿势。
崔桓宇嗓子干哑,他出了很多汗,只觉身下一片湿。
肚子咕噜叫了两声,趴在他身上的Alpha终于寻回了点理智。
他拨着他的头发,问:“老婆,你饿了吗?”
崔桓宇虚弱点点头。
Alpha依依不舍抽出自己,说:“好吧,我去给你做饭,但你要乖哦,不能乱跑,你要是跑了,我就要惩罚你。”
崔桓宇点点头。
他终于相信了游惩那句话,不要相信Alpha的眼泪。
不知道还会持续多久,他爬起来想去找修复器。
他记得司棋说过,修复器在房间里。
可他没有找到。
想到他们是弄脏了主卧,现在搬到了次卧,崔桓宇想,修复器或许在主卧里。
就在隔壁,很近的,去去就回,司棋不会发现。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拧下了门把手。
厚重的实木门刚刚打开,他便看到手里抱着修复器的Alpha站在门口。
他歪了歪脑袋,委屈说:“老婆,你果然想跑。”
崔桓宇摇头,解释:“我不是,我只是想……”
Alpha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
他一步步走近,崔桓宇慢慢后退。
直到退到床沿边,崔桓宇腿一软,跌坐回了床上。
司棋把修复器放在一边,倾身压过去道:“老婆,我说了,你不听话,就要惩罚你。”
崔桓宇讨好地抱住他,撒谎道:“我没有要跑,我只是,只是你一离开,我就想你,我想去找你。”
大抵是他表现得很乖顺,从前也很少说谎,司棋真的相信了他的话。
Alpha像只大狗狗样,在他脖颈边蹭了蹭,说:“真的吗?虽然我也很想抱老婆去厨房,可我觉得老婆需要休养一下。等吃完饭,我们去厨房做好不好?”
崔桓宇哪敢说不,忙不迭点头:“好。”
Alpha细心帮他涂了药,然后将他按坐在修复器上。
机器震动发热,身体也开始慢慢得到放松。
那被过度使用过的地方,也在一点点收紧,疼痛感开始慢慢消失。
崔桓宇恢复了点力气,在修复时间结束后,他站了起来。
不敢再招惹发疯的Alpha,崔桓宇没有出卧室。
他在床头柜摸到了手机,打开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距离发现司棋易感期,过了九个多小时。
真是……要被他掏空了。
若是没有特效药和修复器,他说不定会死在司棋身下,真的一点都不夸张。
Alpha做饭没用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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