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倾身凑近,亲了一下他, 说:“你会知道的。”
还不到七点, 崔桓宇被Alpha抱回了卧室。
严密不透光的房间,唯有一盏昏黄的台灯能让他们看清彼此。
男性Beta到底与Omega 不同。
他们不能自动分泌爱/液, 也不能用信息素和Alpha调情。
因此,为了不让彼此受伤,他们的前过程非常漫长。
Alpha很耐心地帮他适应,崔桓宇呼吸越来越急促,反手抓着枕头的一角,眼前一瞬白,他一不小心弄脏了Alpha的脸。
“对……对不起……”崔桓宇伸手想帮他擦拭。
可他意外发现,Alpha的尾巴和耳朵都出来了。
这就证明,他已经无法再压抑自己的情动。
崔桓宇是欢喜的,他的Alpha在没有信息素的引导下,为他如此着迷,这种认知,让他再次兴奋起来。
他抬脚,玩弄着Alpha身后的尾巴,感受那柔软的尾毛轻轻扫过脚背,酥酥痒痒,就像Alpha落在他颈侧的吻一样。
“崔桓宇……”男人的声音变得抵哑,“可能会有点疼……你可以吗?”
崔桓宇伸手摸了摸他毛绒绒的豹耳,说:“别小看我。”
他自认承受能力还行,也想着,这是和爱人做的事,能有多疼?
可他忽略了一点,就是他的Alpha本体是黑豹,是有倒刺的!
崔桓宇仰着脖子,如缺水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喘着气,疼痛让他愈发清醒,也让他真实地感受到了他正在被一点点占满。
生理性眼泪不争气流了下来,Alpha动作停下,俯身舔了舔他的眼角,说:“别哭,不做了。”
崔桓宇抓着他的胳膊,不准他退缩,眼框红红问:“你现在是不是觉得Beta终究还是不如Omega?”
身上人被他气笑了,伸手拨了拨他汗湿的头发,说:“看来我不该怜惜你。”
脚踝被豹尾缠住大幅度拉开,崔桓宇“啊”的尖叫出声,Alpha终于紧紧和他贴在了一起。
顶灯摇摇晃晃,周围的一切好像都震颤起来。
崔桓宇抱着他的背,低低呜咽出声。
刺痛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是细细密密的快/感,从腰下传至四肢百骸。
呜咽声被断断续续的哼声替代,Alpha亲着他的脖颈,一下一下碰着他喉结处的卡纸,说:“叫老公。”
“什么?”崔桓宇在猛烈的撞击中根本听不清他的话。
“叫老公,”司棋再次重复,“这是我抽出来的奖励。”
原来JLG是这个意思。
崔桓宇叫惯了他的全名,两人自打谈恋爱以来,也没有替对方取过一个黏糊的爱称。
这突然让他改口,他一时有点难以启齿。
司棋看出了他的窘迫,随即退而求其次道:“或者你也可以叫我一声好哥哥。”
算起来,司棋比他还要小三个月,叫好哥哥,好像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崔桓宇咬着唇,哀怨地看着他。
司棋并没有心软,相反,他在这方面特别执着。
他撬开崔桓宇的牙关,笑道:“咬着做什么?叫出来,宝贝。”
这声“宝贝”,让崔桓宇眼睛蓦然瞪大,哆哆嗦嗦地又交代了一次。
“宝贝,你怎么这么快?你这样对身体不好的。”Alpha故意调侃他。
崔桓宇羞耻地抬手遮住眼睛。
可下一刻,他被抱着坐了起来,男人嗓音沉沉,一点也没有放过他的打算,道:“说了今晚你要在上面的。”
崔桓宇一点力也使不上,颠颠簸簸被震得哭出了声。
不知过了多久,实在受不了的他想逃走。
可他忘了,猫科动物的倒刺就是为了防止伴侣在欢愉过程中跑掉的。
他没法逃,只能开始求饶。
环着Alpha的脖子,哭得都快喘不上气了,委屈巴巴喊道:“老公……放了我吧……”
终于,Alpha也结束了。
崔桓宇昏过去之前想,早知如此,就早点喊了,也不至于被他折腾这么久。
再次醒来,外面天已经黑透了。
崔桓宇只觉嗓子干,想起来喝水。
可酸痛感又让他一下躺了回去。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
Alpha端着碗走了进来。
他顺手打开灯,道:“醒了?起来吃点东西。”
崔桓宇:……
根本起不来!
看着他幽怨的眼神,司棋了然一笑,把碗搁在一旁,伸手把人扶了起来,后腰位置还贴心给他垫了枕头。
“水果粥,你将就吃点,待会儿还想吃什么,我再给你做。”司棋舀了一勺起来吹了吹,抵在崔桓宇的唇边。
崔桓宇很享受Alpha的体贴,将一整碗粥喝完后,他终于有了点精神。
Alpha像照顾小孩般给他喂完饭又出去洗碗,崔桓宇望着凌乱的床铺和散落了满地的衣物,这才相信他们真实发生了。
司棋占有了他,和他缠绵了好久,这是他从前梦中才有的场景,如今,却真的实现了。
崔桓宇扯着唇角笑了笑,年轻气盛的Alpha太养人了,也好会疼人,同他浮沉许久,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满身都是他的味道。
真想出去炫耀一番,想告诉所有人,他完全属于他了。
房门重新被打开,床的一侧塌陷了下去,没一会儿,身后有具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
男人不满他背对的行为,把他强行反转了过来,伏在他前面嘬嘬了两下,又把脸侧贴在他胸膛上,紧紧抱着他道:“崔桓宇,我有件事很迷茫,想问问你。”
“什么事?”崔桓宇抬手摸着他的耳朵,示意他说下去。
隔了好一会儿,司棋才开口:“你觉得我要不要调离特派组?”
崔桓宇的手一顿,问:“调离特派组又去哪?”
“去做情报搜集。”
崔桓宇深知司棋非常热爱现在这个岗位,而且以他的武力值去做文职,实在是太大材小用了。
可同时他也知道,特派组接的任务都是危险系数最高的,他们做的就是和死神打交道的工作。
每次司棋出任务,崔桓宇都会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他时时刻刻都牵挂着司棋的安危,恨不能变成司棋手里的枪,陪他一起冲锋陷阵。
“你自己怎么想的,你想调离吗?”崔桓宇反问他。
“我不知道。”司棋茫然,“我从前想,反正也是孤身一人,死就死了,我死了,我的好朋友还能得一大笔赔偿金,还挺划算的。”
崔桓宇低呵道:“不许说这种胡话,也永远不要再有这种想法。”
“可我现在,不这么想了,我开始变得瞻前顾后,我想陪你好久好久……可我又舍不得组里的兄弟,我们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都过了,而且,其实我很喜欢这份工作……”司棋磕磕绊绊,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他矛盾极了。
“我知道……”崔桓宇轻道,“司棋,没人能逼你做放弃理想。我和工作,也不是非要二择一,我从前就说过,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是支持你的。”
司棋闭了闭眼:“你就是太懂事了,你这样我会更愧疚,我想,要不……”
“别想太多,”崔桓宇捏了捏他的脸,“你只需要知道,你出任务,我会为你祈福,你受伤,我会照顾你,你变小,我就当你母亲……”
上一篇:我能留你到五更[无限]
下一篇:不是小怪物,是团宠龙崽[星际]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