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儿公主哭丧脸:“我都跟他说过很多次不要了,我现在连床都不敢上。”
褚云端:“……”
NUBE:“你明确跟他说,现在上床的时候不抱你,他肯定不会再犯浑。”
贝铭关掉桌面对话框,扭头看了褚云端一眼,见褚云端把手机塞到了枕头底下,说:“别塞枕头底下,有辐射。”
褚云端说:“已经辟谣了,这种辐射程度不会对人造成伤害。”
贝铭说:“就你知道的多。”
褚云端清了清嗓子,不敢说话了。
贝铭说:“我一会儿上床睡觉,你别抱我啊。”
褚云端哦了一声,整个人往下一出溜,钻进了被子里,看样子是打算老老实实睡了。贝铭关上电脑,鼓起勇气坐到床边,半晌问褚云端:“你睡着没有?”
褚云端睁开眼扭头看过来,手脚都规规矩矩在自己身上放着,乖巧地说:“还没。”
贝铭臊眉耷眼坐在那儿,想了一会儿,才说:“你这进度太快了,我受不了,付钱也不行。”
“……”褚云端每次一听他说“付钱”这俩字就觉得刺耳,说,“你别总说什么付钱不付钱的,咱们俩是一家子,被你一说跟什么不正当关系一样。”
贝铭听他这么说,蔫头耷脑地哦了一声,忍不住又瞟了他一眼,才说:“可以亲,可以抱,但不能在床上,亲的时候也不能伸舌头。”
褚云端好不要脸地问:“那什么时候才能伸舌头?”
“……”贝铭扭头就看见他正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顿时脸上又一阵臊,简直想掀被子把他脸蒙上,说,“你别看我。”
褚云端只好不看他了,说:“行,以后你要是觉得快了就跟我说,咱们慢慢来。”
得到承诺,贝铭才钻进被窝,挨着床沿儿侧卧睡下,又觉得褚云端确实通情达理很好说话。
昏暗的夜色中,两个人的大床上,褚云端瞪着房顶幽幽叹了口气。
早晨起床的时候贝铭还在睡,裹着被子把脸埋在里头,睡得跟猪一样。
褚云端浑身上下打理齐整,连头发都抓了抓,站在床边推他:“醒醒。”
贝铭眯着眼睛伸手挠了他一下,钻在被子里很痛苦地说:“今天不用早起!”
“我知道。”褚云端非得把他弄起来,“你起来一下再继续睡。”
贝铭还以为他有什么大事,醒了,终于把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来,问:“怎么了?”
褚云端说:“我想亲你,你不是说不能在床上亲吗?你下来,站地上。”
“草泥大爷的。”贝铭抄起旁边的枕头就往他身上扔,“滚!”
第23章
出门的时候褚云端果不其然被挠了一顿,但这人是个抖M,被贝铭一顿王八拳挠得心情舒畅,早上连稀饭都多喝了一碗,结账时惦记着家里还有人饿肚子,点了三份早点让外卖送过去。
开门的是云斌,站在门里还在纳闷儿,接过包子稀饭,先是以为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后来又一整个心花怒放,心想褚云端这兔崽子头天晚上虽然大逆不道,好歹还是有点良心,大概是为昨天晚上造反的事道歉呢。一路喜滋滋拿了餐具装好,就去叫褚学文出来吃早饭。
褚学文也是个自作多情的,跟云斌想的一模一样,一边吃一边说:“不愧是我们老褚家的种,云端就是脾气差了点儿,其他样样没的说,你说现在像咱们云端这么出息的孩子还有多少?”
云斌自然附和他。
早晨贝铭被褚云端一搅和,本来生物钟就醒了,这下更睡不着,洗漱完从房里出来,刚好赶上他两个公爹早饭吃了一半,桌上还有给他备的一个碗。
贝铭还没跟他俩一桌吃过饭,现在就有点尴尬,挠了挠头坐下,没话找话问:“今天在家吃饭啊爸?”
昨天晚上被褚云端当着媳妇儿面一顿数落,云斌也没好意思再颐指气使,嗯了一声说:“是云端买了让人送回来的。”语气里不乏骄傲。
贝铭自然不会拆他的台,见桌上有他昨天想吃的生煎包,就知道这饭估计是给他一个人买的,只是顺带捎上了两老。
三个人都觉得这早点是褚云端专门给自己买的,包子的香味配上亲情的甜蜜,叫褚总一上午都在打喷嚏。
钱百万拿着文件进来的时候关心道:“褚总,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吃点儿感冒药?”
说不定是昨天晚上在贝铭面前秀肌肉光膀子闹的,褚云端又打了个喷嚏摆摆手,说:“等忙完了我下午回家歇会儿。”主要是担心贝铭一个人在家收拾行李,就贝铭那磨洋工的身手,指不定现在家里是个什么狼藉样子。
他媳妇儿果然如他所料的一无是处,等褚云端回到家里,发现贝铭正坐在地上玩儿一个他之前收藏的古早游戏机,这玩意儿是真古早,古早到都不用插电,只要能把那些小圈圈套到指针上就行,这是他小学时期的玩具,现在估计都停产了,得有二十多年了。
所谓的贵重物品散落半地,还有一半装进了一只小行李箱,箱子里都是他的东西,像手表、袖扣这些首饰,还有一些证书、文书之类的文件。
贝铭听见门响,眼睛还没离开游戏机屏幕,低着头问:“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回来验收一下你的劳动成果。”褚云端蹲下来,无奈把东西捡进行李箱里。
贝铭这才丢开玩具,说:“我把我自己的收完了,你的我不确定,收了一半,剩下的你自己再看看。”
“再不确定也不能都扔地上啊。”褚云端一边说一边合上了箱子,起身的时候顺便拉了贝铭一把。
“有地毯呢,又不脏,再说我也在地上呢,那堆物件儿比我还要紧?”贝铭的浪劲儿又上来了,话一出口就开始调笑,要不怎么能在一个学期当遍全校的媳妇儿呢?
褚云端原本也不是那个意思,一听他这话,自然是打蛇随棍上,一边给他拍腿,一边说:“那肯定没你要紧,这整个房子里的东西都没你要紧。”
贝铭浪劲儿过去,反应过来跟他说话的人是谁了,抿了抿嘴,咽了口唾沫,没敢再说一句话。
褚云端还要招他:“怎么不说话了?我心目中最重要的人?”
“那啥。”贝铭状似不尴尬地原地蹦了两下,抻了抻刚刚坐麻了的腿,说,“就这些东西了吧?你再翻翻柜子,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搬家公司什么时候来?”
褚云端翻了翻衣柜跟抽屉,发现里面重要的东西基本都装走了,剩下的都没什么大用处,顺嘴就夸了贝铭一句:“不愧是咱们家最要紧的人,就是利索。”
“你够了啊。”贝铭给他调笑得脸红,岔开话题,“其实也不用搬家公司,没什么大件儿,只有一些衣服,其他的还放在这儿吧,万一哪天又回来住。再说,到时候一帮人过来大动干戈的,你爸他们看了心里肯定不好受。”
“也行。”褚云端视察完闲得无聊,坐在床上两腿一伸,把贝铭圈到自己的势力范围,又提起今天早上的事儿,说,“你今天还没亲我呢,早上让你下床你不下,还打了我一顿。”
他一靠近,贝铭就知道准没好事,说:“我哪儿打你了?你别在这儿造谣。”说完就往远处走。
褚云端一把揪住他衣服下摆给他拽回来,没有抱在怀里但胜似抱在怀里,一站一坐,褚云端仰头看着贝铭:“你现在可在床下站着呢。”
贝铭每次给他一看就紧张,总觉得心肝都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说:“我……我去上厕所。”
褚云端一伸手搂住他的腰,就那么仰头看着他,眼睛里尽是他的影子。
贝铭给他看着,紧张得连呼吸都急促了,忍不住抬手盖住那双眼,说:“你别这么看着我。”掌心的睫毛轻轻颤动,搔得人心眼发痒,他又赶紧丢开。
褚云端还是那么看着他,这次唇边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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