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萧眼神敏锐:“干什么?”
谢知行指腹捻过恩萧乳珠,凑到他耳边:“福音还说过我俩是一对,你怎么不听话啊?”
第44章
谢知行这个吻太过于来势汹汹,呼吸声穿插了监测仪的红光,唇舌发麻,占据了恩萧所有感官。
谢知行舌头顶进来的时候带起了一个深深的喘息,愈吻愈乱,搅得恩萧面颊滚热,脑袋里呼呼作响。
太阳压下了地平线,头顶一盏光感应灯初亮起。他仿佛又在那个巷道里,吸食烟草,抬眼尽是昏黄月色,一晃便神思迷离。
品尝这种禁忌,像吸食毒品,明知道接下来都是幻觉,却还是抵抗不了那一秒的快感。
他们是仇敌,接个吻也是带着惩罚和羞辱性质的,所以每一个动作都是欲擒故纵,试探过后突进,对方一有回应就洋洋得意地往后收。谢知行拨弄他的舌尖,逗得他发痒发麻。
可是在这离奇的接吻借口之下,偷藏着更加荒诞的心思。那就是他离不开他,他也离不开他,他们要生存下去,养分是要从彼此身体里汲取的,而在那贪生怕死的心念之间,仇恨就能暂时搁浅了。
明知道对方没有真心,却还是义无反顾,反正谁也不爱谁,就只是报复彼此而已。有这借口,做多过分都行。
地板上铺着厚重的棕黄色地毯,不知为何散发类似兽性的野蛮气息。谢知行一边在吻,一边向下游移,报复似地抚弄恩萧的分身。
谢知行的手不像上次那样粗暴,而是循循善诱的,在前端逗弄打转。恩萧轻哼一声,身下敏感地挛缩,快感便冲上来,谢知行指尖染上黏湿感。
“啧啧……”谢知行慢慢地品味,“还隔着衣服呢,恩萧……”
恩萧越兴奋,毫无波澜的面上撕开一道又一道裂缝,红潮泄溢,谢知行越是心跳如擂鼓,喉头滑动。
混着那段呼吸,谢知行抓起恩萧的手搭在自己脖子上,热气呵在他耳边:“亲爱的,想不想要?”
他的手握住整个分身,摩挲过后面的囊袋。那动作是刻意的放缓,恩萧早就起了反应,下身好像越来越蓬勃,但是在谢知行爱搭不理的手上完全得不到满足。
谢知行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感受恩萧在自己手里慢慢胀大,像调教一只小动物。他笑说:“你就说你想要,我就可以满足你的。”
恩萧面上蒙一层淡粉的汗意,突然想说,再多一点,再快一点,再用点力……但他开不了口。
那双蓝灰色的眼睛眯着,眸光似水闪动,瞥见谢知行游刃有余的逗笑的表情,乍然惊醒,推开他往后退,咬牙切齿的:“谢知行,谁准你这样!”
结果完全没有气势,这骂起来反而像娇羞。
“别跑。”谢知行轻笑,拽着恩萧的腰带,一用力就把拉至自己身下。他那手滑进恩萧裤腰,直白地接触,皮肉摩擦,探过恩萧后穴,“这里,想不想要?”
恩萧骤然后缩,后穴处那么隐秘的地方,他从来没被人碰过。然而那里在谢知行指端的按压之下,竟然开始发热发潮。他好半晌才发声:“……不想,你滚开!”
谢知行感觉那穴肉在收紧,在痉挛,便说:“你看,你下面都在邀请我了。”
腰臀腾空,恩萧衣裤瞬间半褪。一节指节突然埋进来,恩萧轻哼出来,大腿夹紧了谢知行。
谢知行一手划过他潮红隐忍的面颊,舔舔嘴唇说:“要怪就怪你生了这样的一副身子,你简直没有骨头……勾了人,你要负责的呀。”
那指节往里挤送,层层软肉拥堵上来,紧紧吸附住他。谢知行感觉艰难,蹙了蹙眉:“那么紧,你真的不像个编号A。”
那一瞬间谢知行突然怀疑恩萧是不是本来就没有情人。他说:“编号A有被人操的吗?”
“谢知行,出去。”一阵慌乱涌上心头,恩萧眼里尽是决绝的水光,受伤的恶犬带上了恨意。
待他正要像上次一样利用谢知行颈间的监测仪救命,一抬手才发现那个黑环早已松了。
他一惊,谢知行嗤笑:“早当初发疯的时候你人在哪呢?你不该放我,更不该留我,我给过你机会,叫你杀了我,你那时候多慈悲。不,你那是骄傲,你压根没把我放眼里,你觉得我不敢动你……可你现在知道求饶已经晚了,受着吧。”
说着,他把黑环一取,反手便套在恩萧脖子上。
原来是刚才,接吻的时候谢知行这狼崽子就诱导他把手放在脖颈后面,以指纹解锁了黑环!
那锁扣咔哒一响,自动量合了恩萧脖颈的尺寸,扣得严丝合缝。那细嫩脖颈衬得更加纤细,仿佛一折就断。
恩萧做了阶下囚。
颈上压力袭来,滴滴地记录着恩萧的心跳。恩萧急得骂:“谢知行!”
谢知行嘴角挂一抹笑,再托起恩萧腰臀,说:“再麻烦您动一动。”
只听“刺啦”一声,他把恩萧的腰带抽出来,摁着他的手便绑在桌角。这下,恩萧就彻底束手就擒了。
就在恩萧头顶上方,是那快黑色绸布,后边藏在圣母画像。
谢知行故意把人往那里推,示威似的:“让她看着你堕落吧。”
紧接着,他就没了耐心,把那半节带着水的指节抽出来,扯开裤腰便整个挤进去。
那穴口根本适应不来,恩萧几近痛呼,拱腰仰颈,目光涣散。
那么大,又还在不停地往更深处去推。谢知行被吸得发痛,低骂道:“妈的,你放松点……”
“谢知行,你找死……”恩萧嘴唇都咬出血了,双手挣扎,拖得桌角也在地毯上挪动起来。
谢知行掐住恩萧的腰,用力推挤,把冠头全部埋进去,道:“你现在怕了?”
“谢知行,我一定杀了你!”恩萧只觉心跳声直冲耳膜,他想象到自己现在的体位,羞愧到绝望。
“来,先吃进去……”谢知行掰他的臀缝,往那充血泛白的软肉里面挤塞,“吃进去,你想怎么样都好。”
白净圆润的臀肉上烙下几个指印,恩萧双腿大开着,像在举手投降。他的骄傲全完了,他一直那么高高在上,一直像太阳底下的一块完整坚冰,冷漠决绝,不怒自威的。然而他现在只能这么被人绑着,双腿无力地架在对方肩头,那个曾经用来拴狗的黑环,现在就在他脖子上。
红光闪烁,注入他颈脉的是镇静剂。恩萧只觉得浑身无力,于是所有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聚集到腰身的不适上。从下身开始,酥麻感一圈一圈震荡开来。
可是一两秒的解脱和麻木过后,谢知行一个挺送,肠壁某个点的一次摩擦,就让他精神又再度亢奋起来。
恩萧不自觉哼声,呼吸越来越急,于是那镇静剂又一次打入,浪潮掀起又被打压,他的身体像一个坏掉的机器,所有神经在镇静剂的作用下都想要萎缩死去,却又被追着逼着一次又一次爬起来,往前冲跑,拖着疲惫的脚步往顶端推。
恩萧觉得自己被抛起来,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他的意识涣散了。
谢知行挺得更深,说:“长官,你心跳好快,我都听到了……”
快感混合着疼痛从黏湿灼热的肠壁涌上来,镇静剂已经下了两针,恩萧胸膛猛烈起伏,灯光底下,谢知行这才注意到他的乳晕。
肌肤纯白,乳晕却大,又粉嫩,乳珠是翘起的,鲜红两点,像两朵盛放的小花,在招摇着等待蜜蜂采食。恩萧呼吸,它便一起一伏地晃,过于淫靡放纵了。谢知行于是低头吮咬,咬到那里充血发紫。
谢知行那根性器不能完全进去,于是就只是一半一半地在穴口摩擦,只是偶尔能够顺利进去,刮擦过兴奋点。欲望填充起来了,就只能满足它,而不是压抑它,压抑只能让欲望越来越强烈。
待要满足却又不能满足,恩萧已经被撑得很开了,黏腻腻的水声在诉说不满。
他闭了眼,恨不能就此死去。
谢知行笑了,恩萧原来是有心的。至少有羞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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