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还想在兑换系统里整点高级的武器的,可惜他平时就不专精这块,稍高一点的级别都没有开放,跳来跳去最后只能先选把带毒的小匕首。
陈璞瑜嘴里吐出黑血来,轮椅不受控制往后退去。
陆饮溪心里一抖,但他转念一想,真的陈璞瑜已经死了才对。
他捅的只是头没有心的魔物。
“救,救我……”
陆饮溪甫一回头,竟是看到了肖默的脸。
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他明知道这是陷阱,手里的小刀却无论如何也握不住。
“师尊,师尊,救救我……”
肖默的脸和陈璞瑜的脸层层叠叠地出现在他面前,让陆饮溪一瞬间有些恍惚。
他们俩是不是……长得太像了。
明明他这幅身体才是和陈璞瑜同父异母的兄弟,为何他会觉得,肖默和陈璞瑜长得如此相似?
“肖……默……”
“师尊。”
陈璞瑜的身体一瞬间碎了开来,那黑泥又一次地裹缠到了他身上,只是这一次速度变得慢了些。
“师尊,原本这副外壳还能撑一会儿,只可惜他刚受到过你徒弟的重创,现在你又给他来了两刀,”黑泥无视陆饮溪的任何攻击,再一次将他压回了床上,“真是没办法,只能先提前享用一下美味了。”
“呜……呜啊啊!”
作者有话说:
可怜小陆,pp又不保了。
第47章 挣扎
视觉再一次被剥夺,肌肤上的触感被无限放大,陆饮溪这才深刻地感受到缠绕着自己的玩意儿不是一滩死物,黑色的膜状物之下仅是柔软而滑腻的肌肤,搔刮着他的身体,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
他不是人的形态,却真实地是一个人。
陆饮溪隐约的意识告诉他,自己的那几刀伤害让对方无法化形,这大概是陈璞瑜与魔物结合后特有的保护机制,延明的法杖无法打破他,那他的反击大概也是徒劳。
手中捏出来的伏魔决轻易地消散开,他听见有人在轻笑,舔着他耳后的嫩肉。
痒,敏感,难受。
三种怪异的感觉揉合在了一起,他不受控制地向下倒去,口腔处似乎裂开了个小口,他下意识想要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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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泥从陆饮溪身上退开,床上人眼睛微向上翻,被压在床上的同时,只觉得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被一并夺去了。
“啊——”陈璞瑜在床边站了起来,他大张着双臂,像是在拥抱着这个世界,腹部的伤口已经消失了,脸上也没了生病人才有的青白色,“真是要,好好谢谢师尊。”
陆饮溪这才明白他所谓的容器是什么意思,陈璞瑜要找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到底是为了什么。
说来也是陈永望厉害,两个儿子没一个是废物,一个在接纳了魔物后虽说身体残破不堪,但至少没有爆体而亡;而另外一个则是上好的容器,被当成了养分,随时辅助另一个生长。
他没理会身边那个疯子,只是想到尚在寻找他的景弘深和肖默,还有远在天边的宁温纶。
脑子里只剩一个想法。
不要来找他了,这边这个怪物是可以无限出招没有待机时间的,打不太过啊。
陆饮溪甚至没来得及想完,便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密码就是本章章节名~大家不要在评论区讨论??内容!谢谢!
第48章 一刀
额头上有温热的触感,鼻腔中有股熟悉的味道,陆饮溪半梦半醒着,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他呢喃着,努力睁开眼,原本以为是孤独感作祟,他又梦见父母了,却并不是。
男人抱着他,盘腿坐在床上,手扣着他的肩膀,很紧,能感觉到对方细微的颤抖,他不停晃着身子,将他额头上的热毛巾拿起又放下,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什么。
对方身上很凉,能感觉到这个,是因为他的手下意识地捏着那人的衣服下摆,有一下没一下地接触着对方的肌肤。
眼睛因为长时间保持睁开的缘故泛涩,视野再一次被模糊,背景由现代化的白墙变成了古色古香的木质结构,眼前人的面容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仅是眨眼的一瞬,陆饮溪便露出了嫌恶的表情来:“放开。”
开口以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个彻底,说出来的两个字甚至听不清楚,像拳头落在棉花上,软弱而无力。
陈璞瑜依旧小幅度地晃着他,像是母亲抱着襁褓中的婴儿一般:“嘘——不说话啊,乖,师尊生病了,发热很厉害。”
“……我就是烧死了也不关你的事。”
那吻来得莫名其妙,陆饮溪甚至没反应过来,嘴巴上就已经湿了:“不要这么说,师尊,我舍不得你死的。”
陈璞瑜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一手将他缓缓从身上放下来,一移动,陆饮溪便感受到了那种噬骨的痛感,仿佛全身上下没一块骨头是完好的,别说是起来了,连挪一挪手指都觉得困难。
他脑子开始放空,直到陈璞瑜下了床走开,才逐渐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于什么世界,咬着牙调息运气,经脉倒是没有任何阻隔。
就是空了。
要形容那种感觉很奇怪,从前他总觉得自己是个瓶子,但是个比较怪的那种,无论他怎么汲取里面的水,都是源源不断的。
所以当瓶子里的水忽然没了的时候,他猛然有了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仿佛自己存活的资本被人轻易剥夺了。
有人会救他,肖默会,景弘深会,那个臭和尚说不定也会。
但他若是无力自保,那救或是不救,都没有意义了。
陈璞瑜将他扶了起来,把床头的枕头拍软,看向他,脸色突然张皇了起来。
“哎呀,师尊,怎么了,怎么一下子这副面如死灰的样子。”
陈璞瑜假惺惺地坐在床沿上,抚摸着他的脸颊。
凉丝丝的,很舒服,他无法抗拒地歪着脑袋,一点点蹭着陈璞瑜的掌心。
陈璞瑜笑了,拿食指刮刮他的下巴,又去捏陆饮溪那被他咬得满是齿痕的耳垂。
“对嘛,不要抗拒,真可爱,师尊,真可爱。”
言罢,他便去拿了放在一旁的药汤,药汤泛着浑浊的棕黑色,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伴随着勺子的搅动,卷起不知名的沉淀物来。
陆饮溪想呕吐,却吐不出来,任由着陈璞瑜摆弄着他,那一勺药汤被喂了过来。
他能做的抵抗,只是不开口而已。
“喝掉,听话,喝掉,就会好起来了,”陈璞瑜吹着药汤,笑眯眯地看着他,“我不会害师尊的。”
他的话似乎带着蛊惑的作用,绕是陆饮溪再拒绝,他的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张了开来,苦涩的药水被一口接着一口地灌进嘴巴里去,陆饮溪最终还是没忍住,两行清泪挂在了脸上,鼻尖都变得通红。
“怎么哭了,太苦了么?我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甜酒酿。”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师尊还看不出来吗?”陈璞瑜歪着脑袋,凑到陆饮溪身边,大狗狗似的挠他的颈窝,一口咬在对方的锁骨上,落下清晰的齿痕,“我想照顾师尊啊。”
“放我走。”
“不好。”
陈璞瑜收拾了盛药的碗,又去一旁拿来了温热的甜酒酿,甜香味一下子盈满了整间房,仅是一口下去,陆饮溪的脸就开始泛起粉来,“你逃走的时候,我就觉得很懊恼了,怎么能让你逃走呢,我辛辛苦苦养了这么久的小宠物,怎么就能让你逃走呢。”
男人开始慢慢厌倦了拿勺子一口一口喂人的感觉,换成拿嘴渡,结果每一口都喂得越发缓慢,每一次他都要逼着陆饮溪与他缠吻,舔舐着对方的上颚,吮吸着对方的口涎,最后咬住那略厚的下嘴唇,拉扯出去,发出“啵”的一声。
“结果呢,或许让你出逃一次也是正确的,壳子没变,内里——啧啧。”
陈璞瑜舔了舔嘴唇,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来,那双眼已经没了当初陆饮溪初遇见他时那般无神,他盯着他看,仿若能看见他的灵魂,“多了些有意思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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