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之敛财天师(382)
温然一瓶瓶的闻过去,见祁云敬没有拿给自己的:“我的呢?你要是说没给我准备,那你今晚就去睡书房。”
祁云敬从木盒最里侧拿出巴掌大的一个小酒瓶:“普通的酒你是千杯不醉,这个是千年酿,你应该知道吧。”
千年酿,又名一醉千年,当然这都是夸张的,只是这酒是好几百年前的一个酿酒师,专门为天师独创的,天师修行的功法各有不同,但统共来说有一点是相通的,那就是无论吃什么喝什么,他们都能将那些东西转化为修炼的能量,所以温然吃再多都不会胖,胃口也比寻常人要大得多,那一般的酒水,对他来说可能喝再多也只是灌个水饱,所以温然不爱喝酒,喝酒还不如喝饮料。
但这个千年酿,却是能让天师喝醉过去的酒,对天师来说,这种东西才能算是酒。
要说不想喝,那肯定是不可能,温然长这么大,还没尝试过喝醉的滋味,而且这千年酿贵得很,就这么巴掌大的一小瓶,遇到那些酒鬼老饕,能卖出好几十万,这要是不喝,岂不是亏了。
温然舔了舔舌头,看着祁云敬手里的酒壶:“那我试试?”
祁云敬犹豫的看着他:“你确定?那你喝醉了可别怪我。”
温然从他手里拿过酒壶:“大过年的,醉就醉了呗,反正我又不用上班。”说着打开盖子闻了闻,酒香浓郁,光是闻一闻,温然都有种上头的飘忽感。
奶奶喝了一口她手里的美人醉,香香甜甜的,十分满意道:“这个好喝。”
祁云敬道:“好喝也少喝点,最多两杯,剩下的让郁伯给您收起来,兴致来了,就睡前喝一杯,里面带了点药酒的成分,只要不喝多,就不会伤身。”
祁云敬说完,一侧头就看到颜哲温然一人手拿一个小酒杯,你一杯我一杯的干起来了,幸好他专门等着年饭吃了一半才拿出的酒,要不然就冲这喝法,还没吃两口菜估计就醉了。
这阴间拿来的酒,威力很猛,已经醉的抱着空瓶子还在那儿舔的颜哲祁云敬懒得搭理,直接让佣人将人架回房去,而显然喝上了头的温然,不知道是还没彻底醉过去,还是酒品好,脸上带着笑的坐在椅子上,背脊挺的笔直,也不说话,别人跟他说话他就笑,看着祁云敬心上软成了一滩水。
将人从椅子上扶起来,祁云敬轻声哄着道:“这是醉了?还认得出我是谁吗?上楼睡觉了好不好?”
温然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还转头朝着窗户外面看了看,天黑了,该睡觉了,于是点点头,语气软软的应了声:“好。”
祁云敬怕他走不稳,于是干脆打横抱起,脚步轻快的回了房间,整个过程温然都很乖,不吵不闹,任由摆弄,让伸手就伸手,让擦脸就擦脸,看他这样,祁云敬就知道这肯定是醉的不轻,但酒品好,醉了也不闹腾,还乖巧的不可思议。
于是原本只是浅浅欲动的心思,瞬间变得蠢蠢欲动了。
祁云敬打开手机,放在一个正好可以拍摄的角度上,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绒面锦盒来,半蹲在坐在床边的温然面前,带着一丝|诱|哄道:“还认得出我是谁吗?”
温然微微偏头,眯着眼凑近了几分认真看了看,然后点头道:“认识,你是祁云敬。”
祁云敬继续道:“那祁云敬是你的谁?”
温然再次眯眼,甚至带着几分笑意道:“祁云敬?祁云敬是我下堂妻!”
一口老血差点梗在心口,喝醉了都还没忘记这茬,但还是顺着他的话道:“那温大师什么时候能给这个下堂妻一个上位的机会?”
温然摇头:“不给!”
祁云敬:“为什么?”
温然看着他突然笑了一下,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微微低下身道:“想上位啊,那得先验货。”
那微微敞开的领口,还有简直能勾魂夺命的锁骨,看的祁云敬眼底一片翻涌:“验货?要怎么验?”
温然挑起祁云敬的下巴,甚至用指尖摩挲了两下:“自然是脱光了验。”温然说完,一把将祁云敬给|拉|上|了|床。
两人没走到最后一步,是祁云敬顾及温然年纪小,本身两个男人之间的事就比较伤身,再加上温然又好像完全没有垂|涎他身体的苗头,祁云敬又怕过于唐突,本身温然就挺难追的,再小心都不为过,要是为了这档子事惹人心生厌恶,那多划不来啊,所以计划着先培养感情,感情到位了,自然水到渠成了,结果没想到,这喝醉一场,还有意外之喜,天知道他见温然醉了,心里动的最大的邪念只是哄着温然戴上婚戒而已,未免对方不认账,还拿手机拍下留个记录。
现在整个人被温然压在了床上,并且温然还坐在他身上开始撕衣服,祁云敬开始纠结,他是该半推半就的从了呢,还是主动脱下碍事的衣服愉快的从了,他要是表现的太积极,明天温然想起来,会不会觉得他是蓄谋已久的。
没等祁云敬想出个结果,只觉得身上一凉,一只冰凉的食指正戳在他的胸口上。
祁云敬无奈,拽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跟温然隔离开:“别闹了,睡觉了。”
温然嘻嘻笑了一声:“月亮不睡我不睡,我是人间大美味,客观,要来尝尝吗?”
祁云敬满头黑线,温然最近是又在看什么剧情诡异的小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剧情。而那个煽风点火的家伙还嫌闹的不够,一把扯开被子,将两人都罩了进去。
第270章
天师, 也可以称之为修士,天师的天赋很大程度取决于与天地灵气的亲近程度,像温然这中天赋极强的天师, 即便是睡觉的时候,天地灵气也会十分活跃的与他亲近,而修炼更是温然几乎如同吃饭睡觉一般的本能,所以当他的身体有需要的时候,即便他自己无知无觉,身体也会本能的吸取四周的灵气转化为自身需要的能量。
所以当温然醒来的时候, 身上只有一些残留的酸痛感,不过就是这一点点酸痛感, 就让他有中如遭雷劈的震惊, 他保持了二十多年的少男之身, 竟然这么不明不白的被破了!
眼睛都还没挣开,温然就已经差不多清楚现在的情况了,毫无阻隔的肌肤相亲,还有对方平缓却又强劲的心跳, 以及屋内还未散去的|情|欲|之气, 温然为自己失去的清|白|之|身悼念了三秒, 然后扒开了祁云敬犹如八爪鱼一样的爪子,从被子里坐起来了,此时此刻,他很想来一根事|后|烟。
温然一动, 祁云敬就醒了, 或者说他本就没有睡的太沉,一睁眼,并没有什么睡意的眸子第一时间便看向温然, 见他没有羞涩,没有气急败坏,神态平静,平静的祁云敬躺在被窝里有点不敢动弹。
温然斜睨了一眼祁云敬,这一眼让祁云敬下意识往被子里躲了躲,见祁云敬那羞涩的仿佛|初|夜一般的神态,把温然都气笑了:“睡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不好意思?”
玛德就这神态,不知道的还以为谁睡了谁呢,明明就是个老|色|胚,装什么纯情!
祁云敬伸出一只手,将被子替温然往上拉了拉,遮住了胸前的一片绯红:“别着凉了。”
温然拍开他的手:“空调开二十八度着哪门子的凉!”
祁云敬讨好道:“你别生气,要不然我给你睡回来?”
温然翻了个白眼:“千年醉,我看你就是蓄谋已久的!”
祁云敬连忙道:“我发誓,我蓄谋的绝对不是这个!”这只能说是意外之喜,不过这话他不敢说,怕说了会被打死。
温然:“酒|后|乱|性|,果然是恒古不变的巨大狗血。”
祁云敬讨好道:“还难受吗?我给你揉揉?”
温然再次拍开他的爪子,感受了一下,难受自然是没怎么难受,身上也清清爽爽的,床单被子也都是干爽的:“你给我洗过澡了?”
祁云敬:“洗过了,我看过了,没弄伤。”
祁云敬在被子里试探着伸手将温然圈住,见温然只是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但没推开,顿时高兴的往他身上贴近了几分:“明天我们就去领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