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又往嘴巴里塞了一个,没多久回了寝宫,门一关上他就克制不住地想亲凌锦棠,嘴巴里还带着些果子的甜味,凌锦棠被他压在门板上亲得猝不及防,手足无措地就想推开他。
姜庭知总是这样,没由来地就开始胡闹。
凌锦棠混乱中睁开眼,却被他眼睛中满溢出来的情欲与欢喜弄得愣了一下,很多时候他总是对姜庭知的爱意无所适从,他不知该从何探究,却渐渐心软,在越发纠缠的吻中抱住了他宽阔的后背。
第二十七章
姜庭知咬着凌锦棠的下唇亲,嘬弄几下又怕他疼似的,轻轻地舔了舔,半阖着眼睛捧住凌锦棠的脸,“亲一会儿,乖,外面没人,寝宫里的人也早就被我遣出去了。”
凌锦棠反手撑在门板上,被亲得差点软了腰倒下去,姜庭知的舌灵活地撬开他的齿关,勾着他的舌头亲热交缠,他每次亲吻都又凶又狠,掐着凌锦棠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露出猩红的舌尖,他又咬上去,牙齿磨着舌尖一点点嘬弄,凌锦棠在几乎窒息的边缘仰起头想要躲开他,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唾液溢出来,唇边一片水痕,通红的嘴巴大口大口喘着气,手中原本拿着的那个小木盒早就脱力掉在了地上,果子滚了一地。
姜庭知抓着他的手腕就想把他往床上带,急切地想要再次将他拥入怀里,可是走到一半,回过头却见凌锦棠仍然失神似的,也不反抗他的动作,衣领因为他刚刚的动作变得凌乱,露出原本遮掩住的痕迹和渐渐明显起来的纹身。
他又呆愣住,下意识地将凌锦棠压在了寝宫里那根雕花柱子上,滚烫的呼吸喷在他颈侧,舌尖舔在盛开的海棠花上,“真漂亮……”他含混不清地道:“宝贝,真漂亮。”
凌锦棠被他舔得瑟缩了一下,姜庭知的欲望重得他始料未及,像是无时无刻都要把他叼在嘴里吃掉,他从原本的无法适应到现在的抵抗不及,不知是不是自己也渐渐沉溺在这股如同燎原烈火般的情欲之中。
“唔……”凌锦棠难耐地轻轻哼了一声,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脖颈处,点起一串叫人发麻的快感,恍惚间他听见姜庭知问了一句什么,似乎是问他冷不冷。
已经是四月初了。
西都的天气还没有明显转暖,寝宫里引着暖炉,倒算不上太冷,他摇了摇头,强行抓回一丝理智,“殿下,还没用晚膳……”
他想劝姜庭知停手。
姜庭知听见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解开他的腰带,手探进层层叠叠的衣裳里头,摸到他还肿着的奶尖,“乖,我也很饿,已经一整天没有见到你了,先让我吃饱,好不好?”
他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只是哄着他,根本不给凌锦棠反抗或是拒绝的余地,手指在他挺立起来的奶头上捻了两下,眸中欲望浓重,盯着凌锦棠看的时候简直如同深海一般要将他吞进去。
“还肿着……穿衣裳的时候难不难受?”他用指腹夹着揉搓,常年骑马拉弓留下的老茧磨得凌锦棠难受得弓起了身子,姜庭知却犹嫌不够,“等天气转暖,衣裳穿得少了,就更方便了。”
凌锦棠没有意识到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看他把自己圆领袍的扣子解开了,又将外衫往下扯,但凌锦棠实在怕冷,衣裳穿得多,姜庭知没了耐心,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忽然伸手撩开了他的长衫下摆。
凌锦棠眼见他蹲下身,却还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他虽然比姜庭知大了四岁,在这些事情上却远不如他知道的多,更别提狼王兴起时简直什么都做得来,凌锦棠只是下意识地想往别处躲,但是身后只靠着柱子,他被迫微微分开双腿,姜庭知剥了他的裤子,手探向他的穴口。
衣衫被撩起,明亮的烛火下狼王将那可怜的尚未消肿的女穴看得一清二楚,他伸出手摸了两把,挤开闭合的肉缝,凌锦棠躲了一下,隐隐带着哭腔,“不要……殿下,别这样……”
新婚夜种种荒唐又混乱的记忆在此刻变得格外清晰,而身下姜庭知手上动作未停,掀开两瓣花唇露出那个翕张着的小口,那地方前天晚上被他狠狠操过,撑得圆圆的完全吃下他的东西,现在又变成了小小的一个洞,淫水粘连成丝,整个女穴都显着一层水光。
姜庭知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凌锦棠闭着眼睛,膝盖微微打着颤,像是无法站直身子撑住自己,他感觉到姜庭知似乎将水痕擦在了自己的膝弯处,在他软着腰将要摔倒在他怀里时,听到他半是哄骗半是命令的声音响在耳边。
“乖乖站好,宝贝。”
第二十八章
凌锦棠的指甲在柱子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划痕。
他已经学会了不在这种时候求饶,但依然不敢抬眼看姜庭知在做什么,只是任君处置一般,被强行分开了双腿。
小狼王像是再也忍不住一般舔了上去,张开嘴巴包住那个小小的女穴,整个含进口中狠狠地吮吸舔舐,凌锦棠却被他的动作弄得完全愣在了当场,快感几乎麻木地袭来,他屈辱又快活,不敢置信地看向蹲在他两腿间舔他的人。
太过分了……凌锦棠的眼泪不自觉地掉下来,他脑子里浑浑噩噩,什么都装不下,只是觉得可怕,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即便他觉得很舒服,但这依然违背了他平常的认知,安静的寝宫里传来淋漓水声,姜庭知吮着他渐渐肿起来的花核重重咂摸一口,凌锦棠双腿发软,背靠着柱子狼狈地快要脱力。
姜庭知埋首在他腿间,滚烫的舌钻进那个紧窄的小口中,模仿着操干他的动作进进出出,两只手将凌锦棠的双腿掰得更开,露出腿根上遍布的吻痕和牙印。
他还是觉得这样很好看,姜庭知很清楚自己又把凌锦棠吓到了,但他在这个时候很难控制自己的举动,或者说,他并不想控制,他就是要用最下流最直接的方式让凌锦棠尝到灭顶的快感,要他在一次次的崩溃中接受自己。
狼王的舌在女穴的前端轻轻扫了扫,火热的鼻息喷在上面,舔舐那个更小的尿口,凌锦棠前端的阳茎在这样的抚慰下食髓知味般地硬起来,姜庭知伸手撸动两把,指尖带着他铃口处的水痕,探向了更为隐秘的后穴。
他并没打算做太多,只是要让凌锦棠慢慢适应。
凌锦棠错乱地想要忍住自己的喘息声,咬着手指哆哆嗦嗦地无声流着眼泪,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只是亲吻现在就变成了这样。
他或许是喜欢姜庭知亲自己的,也喜欢他暖和又宽广的怀抱,但他总是羞于接受更多,他无措地睁开眼睛,视线向下慌乱地撇了一眼,垂落下来的衣衫盖住姜庭知大半身子,好像他就藏在自己腿间做着这些淫乱又舒服的事情,明明应当是光明正大的情事在此刻却似乎变成了隐秘不可说的欢好,倘若他的衣服再宽大一些,或许就真的不会被人看到他正在经历什么。
凌锦棠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姜庭知咬着他的女穴,轻轻地逗弄,手指上沾了水破开他紧致的后穴,高热的肠壁瞬间含紧了他的手指,凌锦棠轻轻地啜泣一声,再次开口想要求他。
“姜庭知……不要……难受,我难受……”
他说不出究竟是哪里难受,明明很快活,但是却依旧不够满足似的,要更多又害怕更多。
姜庭知的声音从下方传来,低沉又喑哑,“难受什么?锦棠哥哥,哪儿难受?”
他不肯放,手指还在艰难地往后穴里进,找他的敏感点,凌锦棠却仿佛吃痛似的,分开的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并起来,上半身衣衫还算整齐,下半身却湿得不堪入目。
凌锦棠不肯答话,姜庭知却不放过他,逼问似的,手指退出来又伸进他的女穴里,两根手指奸得他差点泄了身,高潮到来之际姜庭知又短暂地放过了他,逼问道:“哪儿难受?”
欲望悬停,凌锦棠如同呼吸受阻般满目茫然,食指被他塞在嘴里咬得满是牙印,他崩溃地道:“不知道……你别弄我了,出来,别舔……”
火热的舌又盖上去,凌锦棠哭得整个人都在打颤,姜庭知狠狠在他穴口处嘬了一下,道:“把衣服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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