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热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不多时,他便感觉一股熟悉的热流窜遍了全身上下,与昨日如出一辙的麻痒感随之而来,仿佛有千万只小虫在叮咬他的乳尖与下体,身子骨都被蚀了半边。
“……嗯!”
下面那道浸了药的小缝被人用手指硬生生扒开,开蚌似地露出了里头粉色的嫩肉。
宋钊将一个镶着玉的金器小球往那穴中推了推,见那物被里头的软肉给缠住了,便将两根手指屈着探了进去。
“啊!……呃——”
这一下可苦了元锡白,他下面本就骚痒难耐,恨不得什么东西能伸进来捅捅,宋钊这家伙的手偏偏又来煽风点火,又是抠又是挖的,元锡白脚尖绷直地颤抖了片刻,不一会儿下边便当着那人的面出了水。
宋钊将那小球一直推到了甬道的深处,才慢慢抽回手,刚出穴口的时候还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啵”。即使四处略微昏暗,也能清晰地看见他那被淫液浸得湿透的两指,就连手背也跟着沾上了几滴。
元锡白咬牙闭上了眼睛,如果他看见那人在笑话他,他宁愿马上找根绳子把自己的头吊起来。
外边的风雨愈刮愈烈,捣得窗子哗哗作响,时而有霹雳雷鸣在耳旁炸开,让人心胆一颤。
“唔!………”
下身异样的触感将脑子不甚清明的元锡白给惊醒了。灯火幽微,虽看不见身下状况,但仍能清晰地感觉有类似动物皮毛的物事正直直地往里插。
那笔头尺寸虽不大,但完全没有润过,表面又干又硬,像生着无数根柔软的倒刺,甫一进入,元锡白就被那东西折磨得弓起身来,脚踝的铃铛响个不停。
“不……!嗯…………”
宋钊却不管他挣扎的动静有多大,抵着笔杆又往里深了一寸,还有闲心将那兔毫的锋尖转了个圈,跟碾墨似的轧过穴心。
“呜……呜!……啊…………”
元锡白全身都在不住地发抖,他那处本来就抹了药,比平时不止敏感了多少倍,根本经不住那毫尖的横冲直撞。看似柔软的细毛像一根根粗糙的针,狠狠地扎在他脆弱的肠壁上,而瑟缩痉挛的穴肉又会不受控制地将其裹紧,进一步受刑似的被那兽类的皮毛反复刮蹭。
慢慢地,最初的痛感渐渐转成了一种奇异的爽感,那穴中软肉被那笔尖一扫,竟然不由地泌出更多水来,将笔头那原先干枯的兔毛润出了“咕唧咕唧”的动静。
见湿得差不多了,宋钊才将杆子往外一抽,意料之中地听见了一声隐忍的闷哼。
原先齐整蓬松的笔头被润得毫锋都瘪尖了,雪白的细毛在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就连笔头的根部都吸水膨胀成了饱满的圆柱型。
“…………呃、啊!”
还未等元锡白缓过神来,又有一枝比先前粗一号的狼毫推了进来。他无力地仰起脖颈,泛红的胸肌与大腿上全是汗,但因着被缚困的缘故,只能大张着双腿,任由那兽类制成的器物肆意奸淫自己的小穴。
外头依旧风雨如磐,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这一种浩大的声音,玉器的碎裂声、激荡的擂鼓声、靡靡的歌吹……甚至是些难以启齿的呻吟声,都融进了这片足以融化一切的雨幕里。
意识朦胧间,元锡白数不清宋钊换了多少笔,也数不清自己叫了多少声。
那笔每次都是干蓬蓬地进去,湿黏黏地出来。昏暗中,他能感觉那处的水甚至顺着两股流到了凳座上,湿得臀尖一片温热。
听着那雨声,元锡白有些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些往事。
一些……他和狐朋狗友们下窑子的事。
上京的窑子和那些玉仙楼紫云阁大不同,那些雅乐伎馆最多就听姑娘弹弹琴摸摸小手,真合了眼缘的才能披上锦被春风一度。可窑子是个下贱地方,里头的人都是脱了衣服直接开干,不在乎甚么礼义廉耻。
第一次下窑子,他朋友笑着跟他说得找个“水多”的,操起来得劲。
元锡白那时不知道什么叫“水多”,只跟着朋友一起去见识了一番。
一进门便见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横卧在桌上,两条光裸的玉腿大咧咧地分开。
她嘴里卖力地吞吐着男人跨间的紫黑阳物,还有不少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乱摸。有个男人淫笑了一声,趁那女子嘴上在伺候别的人,往她下头那肿胀的小核拧了一把,只闻得一声又浪又骚的尖叫,阴唇竟“呲”地飙出一股清澈的水来,跟尿似的淋在了桌上。
元锡白第一次亲眼见到这阵仗,脸颊燥得通红。他身旁那人笑了一下,说这叫“潮吹”。
方才那桌前使坏的男人见那女子被他玩泄了,便伸出一只手粗暴地去摸那湿透的下体,大声嚷嚷道:
“这骚货!不仅前面这小洞湿得透彻,连后面的屁股缝都流满了水哪———”
……
元锡白喘着气,感觉自己身下的凳面已经滑得坐不住了。
他有些绝望地意识到,自己方才真的像那窑子里的女人一样用后面“潮吹”了。
第11章
“嗯……啊、啊啊——”
突然,元锡白急促地喘了几声,全身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瞪直了眼睛。
原是那笔头探得太深,笔杆误触了先前宋钊埋进去的小金球开关,那巴掌大小的物事竟然抵着脆弱的穴心“嗡嗡”地震了起来。
元锡白从来没有经历过这奇异的快感,刚被那物颠颠地震了几下,便觉全身酥软,小腹发热。湿津津的穴肉绞得死紧,方才硬挺的阴茎也随着颤动的频率一抖一抖的,甩出几滴透明的清液。
一股头皮发麻的感觉从背脊窜了上来,他暗道不好,红着眼睛在椅子上奋力挣扎了起来,也不管演不演戏了,急冲冲地对着宋钊就是一顿吼:
“宋、宋钊……!放我下来………”
殊不知宋钊这人吃软不吃硬,若是好言相求,他可能真就把元锡白这么放下来了,但若是对着他呼来喝去,后果也可想而知。
“吵什么。”
宋钊皱了皱眉,见那椅子被元锡白挣得“哐哐”响,便一只手箍住他的脚踝,往那不断翕动的小穴里硬生生地又推了支斗笔进去。
“啊、啊……!!不…………!”
干涩蓬松的笔头直接将紧闭的穴口撑到最大,无数细毛残忍地勾过穴肉的每一处褶皱,元锡白像条濒死的鱼一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全身肌肉都在抑制不住地痉挛。
仿佛忍耐到了某种极限,他的喉结颤了颤,终于溢出了一声崩溃的哭吟,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打碎了一般:
“啊!————”
前端那涨得发紫的茎身终于抖了抖,从那小眼中断断续续喷出了浓白的精液,流得凳上地上都是。
窗外的风雨似乎小了,怒号的风雷声也逐渐成了淅淅沥沥的雨声,落在芭蕉上、荷塘边,给这闷热的夜晚带来了一丝凉意。
屋内一时静得落针可闻,只听得见一人粗重的喘息声——
元锡白被解了绳索后,便顺着椅子无力地瘫倒在地上,腿股间一片狼狈,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而宋钊背对着他,身影颀长。
那人浑身上下的衣裳整齐得没一丝皱褶,金腰带、白玉冠依然端端束得笔直,好似在嘲笑此刻披头散发浑身赤裸的自己。
元锡白心中忽然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
这种感觉并不是今日才涌现,而是多年前常伴着他的一种心情。
例如当他和一群人去外面厮混完回来,却看见宋钊还坐在座位上念书,好像只有他是好学生,其他人都是坏学生似的;又例如他往那人的学篓里装癞蛤蟆,那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只用那种看垃圾的眼光盯着他,再默默地把癞蛤蟆倒进水池……
他欺负宋钊,总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而现在也是这样,仿佛他下面流的那么多水都是自己捅出来似的,身为始作俑者的宋钊依旧衣冠楚楚、高风亮节,全是他元锡白一人发骚演出来的独角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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