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快穿](67)
身后那人的东西蓬勃的抵着他,让舒乐突生一种极度的不安全感。
他回过神来,扭过脸去看温容:“你,放开我……明日本将军还要……”
“哥哥明日还要讨伐容。”
温容却似乎毫不慌张,他甚至露出一个笑来,凑过去在舒乐唇上亲了亲,低哄似的道,“容知晓,哥哥是能征善战的大将军,此次出征更是在百姓面前立了军令状,不大破蛮夷誓不回去。”
温容说完这一句,手上抚着舒乐下方的姿势又揉搓一番,直弄得舒乐呼吸急促,软在温容身上。
“容怎么舍得让哥哥遭百姓唾骂呢……”
温容将软成一滩泥的舒乐抱在怀里吻了又吻,幽声道,“不过既然让容退兵,哥哥也好歹要给容一些甜头尝尝,哥哥说对吗?”
此时这般情景,舒乐自然立即变懂了温容要的甜头究竟是何。
他深吸了一口气:“你当真答应退兵?”
温容弯唇一笑,在手中把玩之物的顶上捏玩片刻:“这就要看哥哥如何表现了。”
舒乐神色一僵,伸手拦住了温容乱来的手,断断续续的喘了一声:“不行……我明日还要带兵,不能……”
温容似乎有些失望,转瞬却又调整了回来。
他撇了撇嘴,又退了一步,低头哄着舒乐道:“哥哥每次都只顾自己快乐,从来不管容到了没有。哥哥与那小皇帝缠绵之时,也是这般吗?”
突然提到周绥,舒乐愣了愣,面上闪过几丝不自然,他扭过头,闷声道:“别……别提起他。”
“为什么不能提?”
温容好不容易转晴了些的心情又跌了回去,另一只手从沟壑中探进去,突然入了半截手指。
舒乐僵在原地,硬生生将自己从欲求中拔了出来:“不……”
温容见舒乐着实抗拒的厉害,只得将手指撤了出来,耐心的吻着舒乐:“好了,哥哥,容答应你,不进去。”
“哥哥乖乖坐在容的怀里,容让哥哥快乐,好吗?”
舒乐扬起脖颈艰难的深吸了一口气,片刻间又软了下来。
身后隔着衣物的地方濡湿一片,不是他自己的东西,必定只能是温容那家伙的。
妈的,还不是偷偷蹭着一起爽了,搞得像是自己吃了多大的亏一样。
舒乐弄完之后就有些懒洋洋的,他缓了片刻,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经过这么长时间热茶已经有些凉了,舒乐如今喝不得凉的,只得又将茶盏放回了位置上。
温容将两人的衣物收拾清爽,又过来给舒乐倒了热茶,双手捧给舒乐喝了:“哥哥最近身体可有好些?”
舒乐喝完茶水,打了个呵欠,睨了一眼温容道:“弄完了就早些回去,在这里啰嗦什么。”
温容低眉顺眼的垂下头,凑过来在舒乐颈上轻吻,有些幽怨的道:“哥哥才刚舒服完就不要容了,容好难过。”
舒乐:“……”
不然呢,亲亲抱抱举高高一下?
舒乐放下茶盏,歇了一会儿之后,他的声音里缠绵之后的低哑终于褪了些,开口道:“你我如今乃两军主将,本就不应有任何交集。”
舒乐爽完之后装逼装的越发顺手起来,他坐在椅上,对温容道:“各为其主,各凭其谋;你若是看在叫我一声哥哥份上愿意退兵,我自然谢你。若是不愿……今夜便是最后一面。”
温容站在舒乐身边,沉默许久,突然冷笑了一声。
他方才只伺候了舒乐喝水,自己还没来得及喝一口水,此时嘴角边上还沾着些淡白色的痕迹,看上去放荡而诱惑。
“哥哥担忧了?”
温容站直了身子,低下头看着舒乐,“还是突然发现,我弄哥哥这几次比小皇帝弄得舒服许多,怕日后回了宫中,再也找不到能让你如此爽快的人?”
“哥哥……”
温容俯身下来,在舒乐耳垂上轻轻舔吻了一下,“容听说那小皇帝现在中毒已深,久卧病榻,就算你此次大胜而归,怕以后他也要不了你了罢?”
舒乐:“……”
你们这些男人的心思哦,太可怕了。
舒乐拔叼无情的推开了温容,闭了闭眼:“我现在与你说的是正事,休要胡言。”
温容笑了笑,抱住舒乐道:“可是对容来说,只有哥哥才是正事。”
舒乐却沉下脸,突然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叛?”
温容被舒乐的这个问题问得愣了愣,然后才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笑出了声来。
他伸出手,亲自将舒乐刚刚因为姓事而摘下的面具重新为他戴上,然后吻了吻舒乐的眼睛。
“若容不反,哥哥定会被周绥囚于宫中,翻来覆去的操到烂熟,也轮不到我。”
温容的神情满满全是诡谲之色,他揉了揉怀中的舒乐,“而现在,哥哥……你看,你不是主动送上来了吗?”
舒乐伸手挥开了他,怒道:“你因一己私欲妄动干戈,事到如今还不止悔改!你立刻给我滚出去!”
温容一时不察舒乐的动作,被推得向后退了两步。
他擦了擦嘴角,将唇上暧昧不明的东西一点一点擦了去,又露出一个笑来,“好,哥哥既然不喜,容退下就是。”
温容站起身来,又看了舒乐一眼,低声道:“哥哥总是这样……只顾执行自己认为正确的是,心中满是仁义道德,却从不肯看容一眼。”
“明明才与容做完这般亲密之事,就能翻脸不认,让我出去。”
温容回过身,将乱成一团的衣物一点点拉好,又捡起地上的面纱,道,“可是我就是喜欢哥哥。”
“容喜欢哥哥表面一副大义凌然,只为苍生百姓的面貌,被容咬的时候却又放荡成那样,哪里又半点将军的模样……”
温容舔了舔嘴角,将唇角边最后一丝东西咽了下去,对舒乐笑了笑,开口道,“哥哥,你表现不好,我不想退兵了。”
舒乐挑眉向温容望过去,正巧对上温容幽深的双眼。
温容披上了外衣,回过身来,轻声道:“容想让哥哥,做这场兵戈之争中最独一无二的俘虏。”
舒乐:“……”
你小子看上去很吊啊。
要不是乐乐想端着将军的人设,顺便想找个能够最大程度装逼的死法,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了信不信。
舒乐眯着眼,一边低低的喘息着平复身体的余韵,一边漫不经心的看温容的身影消失在了营帐外。
不过一会儿,门口一名近卫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候在舒乐桌旁:“将军,吃药了。”
舒乐软绵绵的靠在椅背上,闻言堪堪转过来看了一眼。抬了抬下巴道:“搁桌上吧。”
近卫犹豫半晌,低声劝道:“将军,这几日军医来看了,说您身子又有感染风寒之相,再加上陈年旧苛……”
舒乐听得耳朵都快起了茧子:“行了,这药又是陛下命人送来的?”
近卫愣了愣,将药放在桌上,朝舒乐拱了拱手道:“回将军,正是。”
那就是传说中没什么卵用的解药了。
舒乐也没再刁难旁边的侍卫,端过来吹了吹,一股脑的喝了下去。
然后咂咂嘴,啧,味道和上次送来的又不一样了。
不知道又添加了什么新配方进去。
不过什么配方都没用。
在周绥给他下药的时候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舒乐打了个呵欠,将药碗往旁边一放,两只脚搭在面前的桌案上,朝近卫摆了摆手:“好了,这回可以下去了吧?”
近卫双手接过药碗,正要离开,又听到身后的舒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喊住了他。
舒乐的确是有事儿,他朝袖中伸手,摸了一会儿,掏出一个封好了口的锦袋:“急事儿,刚刚传信的那个小兵走了吗?”
近卫应道:“将军,今日天色已晚,又无紧急书信,他准备明日启程回京。”
舒乐一拍大腿:“快快快,再把他给本将军叫来一趟。”
近卫很快便重新叫了那名千里迢迢而来的传信兵过来。
可怜的小兵饭才刚吃了一半便被喊了过来,战战兢兢的给舒乐拱了拱手,小心翼翼的问道:“舒将军可是……临时对陛下有什么想说的吗?”
舒乐摇了摇头:“本将军没什么可说的。”
传信兵的脸色更忧郁了。
舒乐将桌上的锦袋给那名小兵扔了过去,吩咐道:“这是陛下的解药中所缺的那一味药材,你即刻启程赶回京中,若是有所耽搁,本将军拿你是问。”
传信兵立即接了过来,将锦袋踹回衣领中藏好,给舒乐磕了个头道:“将军放心!属下一定不负重托!”
见舒乐未答,那名士兵又道:“陛下若是知道舒将军这么快就为他寻得了解药,一定也会重赏将军的,将军真是后周之福将……”
“停停停。”
舒乐听得头皮都麻了,面前这小兵真不愧是搞专门写书信的,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舒乐翘在桌上的脚晃了晃,打断了传信兵的话后接了一句,“这味药只是在后周境内不宜生长,到了蛮夷之地胜似野草,哪来什么后周之福将。有空在这里恭维本将军,不如早点回去论功行赏。”
传信兵:“……”
可怜的小兵艰难的维持住了风度,又朝舒乐拜了拜:“属下一定会向陛下禀报将军带兵之辛苦的,将军莫要担心!”
舒乐完全没有丝毫担心,甚至反过来安慰了一下面前的小传信兵:“行了行了,要是你真的非要我给陛下带句话,本将军这里刚刚写了两句,你帮我传与陛下。”
传信兵面前一亮:“属下自当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