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消了不少,他把全咪咪拿出来怼到屏幕上:“这些我选几个发出去总行了吧?”
全咪咪也终于把自己调理好了,反正杨敛在小慈眼里也不必按摩椅高级多少。
知冷知热还有自动清洁功能,总比冷冰冰的小玩具强。
小慈能享受到才是最重要的,自己也没必要和小慈闹脾气。
它翻看着活玩具拍摄的小慈玉照,被色的在桌子上乱爬,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都觉得美的很,哪个也舍不得选出来给别的男人看。
全咪咪绞尽脑汁地想借口pass掉,还真被它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小慈,这些不算擦。边照片,你看,虽然只披了一条被单,但是你整个人的神态和姿势都很舒展自然】
仿生男也是男人,全孝慈从没尝到过男疾男户的滋味,不懂全咪咪心里那点弯弯绕,只觉得自己偷懒被发现了。
全咪咪为了说服他,随手指了一张照片:看起来手感非常好的一把小腰,纯白的毛巾被随意地盖住重点部位。
腰窝和浅浅的腹沟柔滑轻盈,而堆满雪白软肉的腹心线条柔美。
匀称透亮雪白双腿随意交叠,照片里的纹理和褶皱看起来有着曼妙的质感。
甚至让人恍惚间觉得是在卢浮宫欣赏中世纪流传下来的古典油画,画中的美人就是这样珠圆玉润,熠熠生辉。
全孝慈左看右看没找出什么问题,只看出自己当时应该是又犯困了,准备偷偷打个哈切才侧过身去的。
【小慈,这种就一点也不擦,不是说穿的少就可以了】
全咪咪信心满满地讲解着,昨天朋友圈时李存的健身照就是好例子。
全孝慈疑惑地调出那张照片,发现自己都没注意到她只穿了运动背心和短裤。
李存的眼神锐利而充满自信,身上每一处鼓起的肌肉都带着几乎要冲破屏幕力量感。
“啊,这样说我就明白了,得神态眼神之类的也有改变才行吗?”
自觉找到了正确答案,全孝慈庆幸自己理清了思路,但更不知道该怎么实操才好。
阻止大功告成,全咪咪八个眼珠滴溜溜地转,心疼全孝慈昨晚累着,也不提着急做任务的事情了,陪着他在卧在床上打了大半天游戏。
全孝慈最近新发现了芭比的豪宅手游,钻研了冰箱里食材的五十六种搭配方法,又把花园和游泳池都重新装修了一遍,一直玩到傍晚。
全咪咪催促了好几次吃晚饭都不肯动,杨敛派人送来的餐食都换了好几次。
等到肚子饿的受不了,全孝慈才恋恋不舍离开亲爱的床。
顾忌到昨晚的情。事,餐车上的菜都很清淡,尽管也算得上可口,但全孝慈嘴巴刁的很,吃两口就不吃了。
突然很想念冰冰凉凉的甜布丁,又等不及叫后厨做,想着杨亚奇冰箱里肯定有存货,全孝慈便打算去找未婚夫玩儿好了。
药膏原料贵重的吓人,全孝慈对着镜子转了个圈,发现身上的红痕几乎都消退干净了。
懒得穿厚重衣服,他随便找了条水手服睡裙,迫不及待地套上便满怀期待的踏上布丁追寻之旅。
作者有话要说:
删了一些(被锁了)
第101章 未婚夫也上桌吃饭
“亚奇”,全孝慈本来步子就小,躺在床上还觉得没什么,一下地就感觉身上还是有明显的肿胀感。
慢吞吞地走到杨亚奇门前,已经微微喘着气。
敲开门,他只来得及打声招呼就往杨亚奇身上倒过去。
“啊,我好累。”全孝慈边说边用头顶着人蹭,他倒不是在撒娇,是真感觉小腿像是年糕捏的,能走过来已经是奇迹,简直是一路在地上黏呼呼的蹭过来。
软甜的小年糕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啪唧一下塞到嘴里,已经在房间里干瞪眼闷了一整天的杨亚奇都不太敢动。
默不作声地紧了紧手臂,把人腾空抱起来搬到卧室里。
全孝慈拍拍结实的宽肩,示意杨亚奇把自己放到沙发上:
“我要吃布丁!给我开三个,今天不醉不归!”
知道自己八成要打扫剩下的三个各被咬了几口的布丁,尽管还处在悲伤之中,但杨亚奇也还是默默庆幸了一下:
自己今天滴水未进,晚上摄入糖分超标对身材影响不大。
伸了个软绵绵的懒腰,全孝慈像没骨头似的摊在沙发上,尽管努力的把自己擀开,可身子小,顶多算是从猫团变成猫饼。
杨亚奇沉默着撕开包装纸,怕仰着吃容易呛到,把全孝慈翻了个面再挖了一勺喂过去。
全孝慈连眼睛都没睁开,美美地享受着冰凉可口的布丁。
“怎么不说话啊亚奇”,习惯了杨亚奇总是用很适合讲睡前故事的声线讲些趣闻,全孝慈懒得动四肢,用躯干做支撑力量,塌腰撅辟谷往杨亚奇腿边蹭了过去。
杨亚奇一时愣神,就发现自己腿边多了条猫猫虫。
这样的亲密互动更让他恍惚,不敢再生出多余的幻想,他迅速眨着布满红血丝的双眼,又喂出去一大口布丁:
“没什么的,倒是小慈今天运动了吧,怎么会累成这样。”
全孝慈努力地咀嚼,觉得他语气不对劲,想一鼓作气坐起来看着他说话。
可腰腹力量不够中道崩殂,身子软下去直接砸到杨亚奇的腿上。
知道肯定没什么事情,但吓的杨亚奇立刻放下布丁去查看。
全孝慈正好用手撑着自己直起身,两人的嘴唇不小心磕到一起,吓的杨亚奇下意识想站起来躲开,差点把全孝慈颠下去,只好又坐下。
手忙脚乱地一番动作后,他只好顶着爆红到要冒出蒸汽的一张脸呆滞地听着全孝慈的安慰:
“你不要太在意啦,只是贴了一下,没关系的!”
杨亚奇稀里糊涂地没了初吻,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来。
全孝慈压根儿没当回事儿,惬意地躺在他的腿上掰指头想理由,好安慰容易害羞的朋友。
可杨亚奇腿都微微抖起来,全孝慈感受着从背部传来的颤抖,很好笑地按住他:
“亚奇你也太保守了吧,都说了没关系嘛。”
好不容易恢复了语言组织功能,杨亚奇怕小慈笑话自己蠢,只好结结巴巴的解释,是因为从来没朋友躺在腿上所以才不好意思。
全孝慈更觉得新奇,玩儿着杨亚奇的扣子调笑他:
“你真有意思,不光是长的像,连性格都很像我之前那个朋友。
好奇妙的感觉,世界上有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个人欸。”
他说的兴起,简直想让未婚夫和长宁哥也做好朋友,完全没注意到杨亚奇的脸色刷的变白,像薄薄的一张纸被水浸湿了。
“我们真的很像吗?”
没有自己预想中的崩溃,杨亚奇反而把最后几滴泪也收回去,咽到心里,缓慢地咬出这几个字。
全孝慈躺的有点不舒服了,换了姿势趴着,随意晃动着雪白的小腿:
“嗯!特别特别像,我第一次见你都惊呆了!
还以为是他本人呢,哈哈哈,好傻是不是?”
杨亚奇得到了确定答案,彻底安定下来,他早知道自己什么都不配,原本就不值得被任何人关注。
终于得知心上人对自己的莫名其妙的青睐是移情的原因,心里撕裂般的痛感对他来说反而是熟悉的。
杨亚奇这几日表现出来的活泼亲和实际上是一种模仿,那些他所羡慕的、渴望的事物陌生确实充满无比的吸引力。
可如果没有全孝慈,杨亚奇也许永远不敢踏出这一步。
晨光般的倾慕之人不仅有可比拟骄阳的美貌,更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光芒。
笼罩的阴云去而复返,杨亚奇放纵着苦苦压抑的情绪滋生。
自虐式的品味自己的痛苦是他乏味生活中为数不多的娱乐,被温言软语麻痹的大脑清醒过来。
突然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扶起,潜意识里觉得戴眼镜的眯眯眼男都是好人,全孝慈乖乖地任由人摆弄。
可看清杨亚奇的脸,他却难得打了个寒颤。
觉得有股子凉飕飕的气通遍全身,说不上哪里不对,可现在的杨亚奇就是和平时不一样,叫人不想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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