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时看到的却是丹绢崔,比此时天空颜色还要更浓郁的眼睛深深地望着他:“小慈。”
他轻轻的呼唤着,似乎不觉得自己在全孝慈全身泳衣都因为被打湿而变成半透明,甚至正准备换衣服的时候出现有什么不对。
全孝慈有些尴尬,丹绢崔刚冲完澡,只在腰间系了条很短的浴巾。
虽然外形上给人翩翩贵公子的印象,但能从很多细节也能看出他并不是什么文弱书生。
相反,这具成年男性躯体肌肉轮廓分明,虽然并不是全孝慈曾经见过他两个保镖那样过分的壮硕,也绝对可以称作是荷尔蒙爆棚。
“谢谢你,快点换衣服吧,不然等会儿会着凉的。”
丹绢崔微微颔首,很识趣的转过身等全孝慈换上T恤长裤,自己却迟迟没有动作。
他的光裸的后背很宽阔,整体呈倒三角形。
腰间围着的浴巾虽然起到了一定遮挡作用,但随着丹绢崔的动作总给人摇摇欲坠的感觉。
“我们走吧,你不换衣服嘛?”
全孝慈拎着小篮子打算和他一起回去,却发现丹绢崔似乎没有要动作的意思,疑惑地出声询问。
没干透的水珠顺着人鱼线缓慢向下流动,丹绢崔没吭声,只是握住全孝慈的手。
从手心开始顺着一路往上揉捏雪白的软肉,又顺势牢牢钳住他的肩头:“冷吗?”
全孝慈有点懵懵的摇头,被男人滚烫的体温摸得小小哆嗦了一下,心里还在想:
哇塞,只穿了一块布还这么火热,身体素质好好。
下一秒,他就眼睁睁地看着结实饱满的胸肌离自己越来越近,而更火热的是口腔里强横有力的舌头。
全孝慈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被强行缠着软弱无力的舌尖有些承受不住。
躲又躲不过去,被丹绢崔另一只手掐着腰,睁大眼睛呜呜地叫,也没用。
直到全孝慈揪住他的头发才稍微缓和下攻势:“你,为什么,突然亲我。”
就这么一小会儿,全孝慈说话已经有点大舌头。
疑问过后水红的唇连忙紧紧闭合上,警惕地看着这个突然袭击人的裸男。
虽然刚刚做完了很过分的事情,但丹绢崔眉目淡漠,初见时矜贵而难以接近的气质此时显得很重。
潜藏着的情绪都淹在了那双淡漠的眼底,让人无法摸清他的想法:“小慈,你是在玩弄我的感情吗?”
全孝慈正咬着唇瓣,涂了玫瑰花汁似的颜色上还印着细小齿痕。
闻言有些心虚地快速舔了一下,想含糊过去:“你这是什么话呀”
丹绢崔微眯起的狭长眼睛,低下头蹭着他的鼻尖,口气很温柔:
“我们不是一直聊的很好吗,我们都相互看过对方的身体
我也对着小慈自慰过了,小慈手上可是有我的裸。照啊,以后我还怎么和别人结婚呢?”
全孝慈回忆起那个鬼迷心窍的夜晚,因为亲吻而媚态横生的小脸更是多了几分春色。
丹绢崔不是华国人,而来自一个对全孝慈来说非常陌生的国家。
两人加上联系方式并没过多久,他便真诚的表达了一见钟情的心意。
在全孝慈含含糊糊,既不拒绝也没接受的当天晚上,他就见识到了什么是搜索词条介绍中极端保守又极度开放的民俗习惯。
总之,那个晚上全孝慈也是鬼迷心窍,接通视频电话以后被硬控了一个多小时。
直到对面传来压抑着的低吼才惊觉自己干了什么,抖着手挂掉后溜到厕所里洗内。裤。
今深睡眠浅,醒了以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赶到床上睡觉。
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以后,耳边还隐隐约约传来今深洗衣服的水声。
全孝慈红着脸看聊天框里丹绢崔发来的“证据”,意志这么不坚定的人也不好意思说别人色了,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近。
一想到时至今日,深哥好像还以为自己是迟来的青春期,全孝慈就尴尬的想以头抢地。
看着全孝慈花苞似的脸越来越红,泛红的眼角还沾着点似是而非的泪滴,丹绢崔神色缓和许多。
综艺里他和全孝慈的相处时间似乎是最少的,而似乎有些水性杨花的小男生明明和自己已经做了只有伴侣才会做的事情。
丹绢崔第一次追求人就用了最大胆的方法,说不害怕被辜负是假的。
心里憋着气,黑手党的未来继承人又怎么可能真如同表面那样无害。
可当丹绢崔看似肆无忌惮地吻上去时,害怕被厌弃和推拒的想法又实实在在地让他脊背发凉。
好在情况比自己预想的要乐观的多,丹绢崔不是没有见识过那些情人众多的夫人们。
她们也很爱自己的丈夫,但是纵情享乐是苦寒之地重要的纾解方式。
他能够理解,本以为自己和未来联姻的妻子相处时也能够心平气和的接受这一切。
但是在看见全孝慈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鸟和每个人都亲昵十足时,丹绢崔终于明白为何教父总是感叹自己太理想化,太年轻。
全孝慈的口腔内的每一寸地方都被他舔过后,小男生甜甜的涎液终于安抚下来几近失控的野兽。
“小慈,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这么想的?
我可以为了你留在这里,也可以把你带回我的家族。
虽然这句话像是在威逼利诱,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亲爱的。
如果能和我结婚,那些放在展示柜里的高珠你随便砸碎玻璃取出来扔着玩儿都不是问题,不只是其他人同样可以给予你的金钱那么简单。”
低低地叹息一声,丹绢崔又俯下身去,极尽温柔地纠缠挑逗着,把全孝慈眼里亲出潋滟的水雾才肯罢休。
全孝慈察觉出脉动瓶子一样的东西顶着自己,脸颊上两坨醉酒似的红晕都差点吓没了,抽了抽鼻子非要走不可。
丹绢崔松了手劲儿放他离开,亲热之后心里总是安定许多。
他相信,就算全孝慈不选择自己,也一定会选择更好的生活。
墨蓝色的天空上已经出现了星子,全孝慈踢踏着拖鞋心不在焉地往响着人声的地方走,和按捺不出来找人的于牌撞了个正着。
“小慈,你看起来有点怪啊,是生病了吗?”
顾不得在镜头前面避嫌,于牌觉得全孝慈这样眼神迷离,有布着极重红晕的脸色不太正常。
伸着手背去探他的体温,发现果然有些烫手,便急着要背他回酒店。
“不用啦,我没有生病,洗澡洗的而已。”
全孝慈连忙拽住他的衣角,有些发愁怎么解释才可信。
于牌又蹲下来仔细打量,不知为什么,越看越觉得脸红心跳。
小慈的嘴巴原来就是这么红的吗?
于牌的眼神被玫瑰般娇艳的颜色紧紧锁住,疑心白天看到的嫩粉唇瓣是不是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想好这个世界怎么结尾了
第157章
好在于牌除了好奇心有点儿旺盛,但实际上是非常好糊弄的类型,想不明白的事情干脆就不纠结了。
他美滋滋和全孝慈手拉着手回到烧烤架附近,把人领到远离油烟的椅子旁边。
小桌子上还摆了剥皮切块的水果,一看就知道是给谁准备的。
洪韶糅在跟厨艺有关的活儿上面相当全能,娴熟地摆弄着材料,时不时翻动一下碳块儿,动作行云流水、游刃有余。
今深仔细涂抹着酱汁并看着火候,其他人也都想在全孝慈面前露一手。
尤其是项常,死活在炉子上划分出了自己的小区域,看护肉串的精心程度就差拿个故事书给它读了。
丹绢崔姗姗来迟,也撸起袖子来帮忙,虽然并不精通,也比总试图压别人一头的考棱免强些。
“小慈,尝尝好不好吃”。
今深用剪子把肉排弄成合适入口的大小,又特意翻动了一小会儿让温度降下来,这才招呼全孝慈来吃。
这边,洪韶糅也剥好了虾壳,小碟子边上挤了三种不同口味的酱料供他挑选。
全孝慈站起来在原地蹦跶两下,一脸严肃认真地做了几个热身操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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