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先锁门,避免无关人等闯入,以免他和商延思当场退圈。
钟今起身,艰难地想往门口挪动,却被身后的青年认为要逃离,被蛮横拽了回去。
“你,去锁门。”
钟今拍了拍商延思的面颊,指着门口对他说。
好在这个时候的商延思还能听得懂人话,朝着门口走去。
坐在商延思身上被带着一起走的钟今:。
好、好糟糕,但是如果要摸着良心说话,那当然是多多益善。
就说健身有用吧。
解决完第一件事后,被突发状况打的猝不及防的钟今又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这里不是酒店,连他之前想要写建议信的东西都不存在。
不过没关系,办法总比困难多。
“别动。”
钟今警告道,小心翼翼地把衣服放好。
这可不比上次,要是被撕坏,他一会儿挂空挡拍定妆照吗,那他真的可以给服装组切腹谢罪了,不可以把别人变成play的一环啊!
“不可以咬。”
钟今一只手捂住脖子,一只手贴在商延思的唇上,声音带着不自觉的绵软。
接连被凶的青年显然有些委屈,形状上挑的凤眼微垂,纤长的睫毛轻颤,轻轻舔着钟今的掌心。
钟今被看的有些心软,嘟囔道:“犯规。”
商延思用这种在清醒时绝对不会出现的眼神看着他,实在太犯规了。
不过道路千万条,敬业第一条,但在镜头看不见的地方,也不是不可以宽容。
交换呼吸的吞咽声,随着梅子甜香回荡在室内。
可以供人休息的单人沙发床在平时算是宽敞,但眼下显然有些不够看。
挤挤挨挨,钟今的两条长腿曲着,坐在商延思的怀里。
圆润白皙的肩头出现一圈咬痕,在光下色彩鲜妍。
“再……再进一点……”
钟今喃喃,眼尾湿红。
神智已然迷蒙,但他还在努力。
只要足够里面,应该就不会那么容易出来了。
所以要再、可是好撑了。
钟今给自己打气,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
有志者,事竟成!
“要拍照上镜,会被觉得耍大牌的吧,不能让前辈等我,商延思,我也不是想要这样的,所以拜托……”
钟今语序有些颠倒地说,语调如同浸泡在三月烟雨中,湿漉漉的。
快一点,再轻一点。
“等等,前面一条我反悔了。”
钟今一会儿一个样,商延思都没听,自顾自地按照自己的步调行事。
藏于冷淡表皮下骨血里的控制欲在此刻暴露无遗,只是避开了钟今脖颈锁骨之类的地方。
情绪被烹煮,佐以欢愉。
信息素有了可以寄托的归属地,早就不再向外蔓延,随着呼吸缠绕。
清脆的鸟鸣随着手机的震动响起,伴随着山谷里溪流涌动冲刷石块拍打沿岸的白噪音。
这是什么……?
是……时间!
钟今忽然回神,伸手去够手机,但却不小心把手机扫落在地面。
纤长白皙的手指泛着红,用力关闭了震动的闹铃。
闹钟每隔半小时响一次,在设定的最后通牒之前,钟今抽身离开。
钟今捂着视线搜寻着可用的东西,看到了沙发上不知何人留下的手帕。
应该可以堵上,但是不知道谁用过了,不能乱塞,钟今看到了湿巾,立刻拿了一张叠好。
钟今长舒一口气,终于活过来了。
他收拾了一下现场,没忘给商延思湿巾和纸巾,让他自己擦一擦。
“今今……”
商延思孤零零地坐在沙发上,神色困惑又眷恋。
“帅哥,别这么叫我,在床上我们好像还没熟到这个地步。”
钟今抖了抖裤子,抬起有些发软的腿穿好。
这样听起来好像有些用完就丢的无情,但他们确实是绝交了嘛,而且是商延思主动的。
看着商延思还因为信息素有些不清醒,钟今火急火燎地提起他的抑制剂擦好塞回去,以免商延思一会儿清醒了。
在信息素退去后,商延思似乎逐渐变得困倦,瞳孔恢复如常,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
钟今近距离观察了一下,摸了摸后颈,不太明白自己穿越的副作用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没继续想,从包里掏出了香水,快速掩盖味道。
在确定商延思衣着没有问题后,钟今用湿巾擦拭着身上,对着镜子整理仪容仪表。
他面颊的温度已经恢复如常,让人完全看不出异样。
钟今将反锁的房门打开,争取通通风。
橙橙闻了闻有些浓郁的香水味,有些疑惑。
钟今闻了闻手背说:“刚刚我不舒服的时候吐了,用香水盖一下味道,是不是太浓了?”
身为演技派,他装模作样简直信手拈来。
“还好,哥你已经好了吗?”橙橙比较关心钟今的身体,看见里面躺着的商延思一惊,“商老师怎么了?”
“天太热了,他有点中暑,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钟今随口胡扯,转移话题道:“你去帮我喊化妆老师吧,我这边可以了。”
艺人的工作为重,橙橙瞬间把公司一哥抛到脑后,去帮钟今叫人。
钟今转身,发现商延思已经醒了。
男人按着太阳穴,那双清凌凌的黑眸情绪复杂难辨。
“我怎么睡过去了?”
商延思记得钟今有些不舒服,他让人出去后自己也开始昏沉,再睁眼就是现在了。
“你可能中暑了,反正我醒的时候发现你也躺这儿了。”
钟今把刚刚的理由又说了一遍,虽然他知道商延思可能不太信,但谁让这不是晚上,不能用人类正常休眠来掩盖事实。
商延思有些疑惑,他的体质并没有这么差,而且他也没有长时间在阳光下暴晒,中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他的确是身体不适。
商延思没再深究这一点,定定看着钟今的脸色,观察他的情况。
在双眼对视的一瞬间,消失很久的幻觉卷土重来。
青年像是融化在他怀里的奶油,甜腻腻的,用那双水盈盈的眼睛柔软的唇,带着哭腔的声音恳求他深入。
荒谬的引诱,同青年此刻眼里的清澈形成鲜明对比。
瞬间的动摇与沉沦让商延思自我厌恶,卑劣的臆想让他迷惘。
“在那次住院后还是会生病吗?”
他仓促地将自己要问的话说出,转移注意力。
“我记得你以前免疫力没有问题。”
商延思记得很清楚,钟今的身体很健康,只是在春秋换季时会有些支气管炎。
“不知道,可能就像过敏吧。”
人是可能突然过敏的,钟今以此回应,他知道自己没有生病。
商延思抿了抿唇说:“记得定时体检。”
“对了,你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和我当面说?”
商延思将关心带过,让话题自然衔接,引入正题。
他之所来就是因为钟今给他打电话,要和他面谈。
“嗯……关乎我们之前那件事,我不知道你的情况,不然我也不会……”
钟今哪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只是临时编的借口,但他确实有些话没和商延思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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