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又羞又怒,这狐精莫不是以他为原型?本以为那傻子写得是正经诗文,没想到居然是这种淫乱文章,非要找他好生理论!
萧玉文无所谓地挑眉一笑:“让夫君来为你消消气……”
可怜林宝,两处穴儿再次被肏干得又红又肿,蜷缩在萧玉文铺上动弹不得……
第67章 番外六 庆中秋
三秋恰半,谓之中秋。
三秋恰半,谓之中秋。
如今家有余钱,傻子摇身变成了从前的俏公子模样,小菟壮实可爱,猎户也不再闹别扭,林宝的小日子越发美满,逢佳节必要认真来过。
故而猎户天不亮就骑马去了镇上,预备买些新酒、河灯并中秋吃的包有酥油和饴糖的小饼。
林宝上午做了些家事,大部分时间都在陪小菟。馒头坊和香皂已经交给萧玉文料理,他乐得轻松。
中午吃过,林宝抱着小菟站在树下,看萧玉文往树上挂兔儿花灯,晚上给树下置一桌好酒好菜,点上兔灯,阖家团圆,共赏婵娟。
“爹爹,兔兔!”小菟正是牙牙学语的时候,指着花灯仰脸笑,露出可爱的小门牙。
“对,是兔兔,还有荷花。”
“兔兔,花花!”
林宝在小菟肉嘟嘟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小东西是自己生的,怎么瞧怎么喜欢,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
“宝宝,把小菟给我。”萧玉文从树上下来,在林宝脸上啄了一口,“该喂饭了。”
“哦,你别给他喂太多,都抱不动了。”
萧玉文把小菟举过头顶,逗得后者咯咯笑:“我们小菟真可怜,坏爹爹不让你吃饱呢。”
林宝白他一眼,去厨房准备做饭的食材,估摸着猎户快回来就让萧玉文动手做。
小菟吃完饭,坐在竹床上玩了一阵睡下,金元宝卧在他旁边。
林宝想把金元宝赶下去,看到小菟捏着它的尾巴睡得香,也就没能忍心。
“娘子,蟹怎么做?”萧玉文挽起袖子进屋来问。
“就按往常大山做的来弄。”林宝想了想,“蟹酿橙等他回来做。”
给小菟旁边挡上软枕,林宝去井里取冰镇的水果。
这北荣国水果种类多,中秋佳节,葡萄、枣、石榴等果品俱已成熟,林宝贪凉,爱存在井水里,吃时带了凉气,更觉爽口。
看看天,估摸猎户也该回来了,林宝把水果并萧玉文弄好的几样菜摆好,去屋里看小菟。
“天呐!你是怎么下来的!”
林宝看到小菟居然在地上和阿黄一处爬着玩,金元宝蹲在一边,不由惊呼出声。
这竹床虽不及一米高,摔下来可也不是闹着玩的,林宝看着忽闪着大眼睛冲他笑的小崽子,终究没忍心训斥,将小东西提到院里专门圈出来的一块地方玩耍。
那里林宝铺了草编的软垫,周围用包着软布的木板围住,小菟放进里面可以自由玩耍,他也不用费心一直盯着。
小菟前脚放进去,阿黄和金元宝后脚就跳到里面,林宝定时给两只毛崽驱虫洗澡,也就放任他们去了。
“娘子,菜都做好了,不过来亲夫君一口?”
林宝噘嘴在他脸上重重一亲,“叭”得一声,萧玉文脸上留下个红印,林宝心道,成天净写小黄文了,难得做点正事还要烦人。
萧玉文也不恼,支颐看着他笑,眼睛微弯,眉稍上挑,自有些勾人的风情。
“你别一天勾人,小菟的脏衣服洗了?”
萧玉文叹气:“娘子真是牛嚼牡丹啊,这就去洗。”
林宝吃了颗冰梨,降降自己脸上升起的热度。
“爹爹,吃果果!”小菟趴在围栏上指着林宝手上的梨。
“不行,梨不能分吃,爹爹给你吃葡萄好不好?”
林宝剥了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掰开去籽,塞进小菟嘴里。
“爹爹,甜!”
林宝把剩下半颗也喂给他,摸摸小东西柔软的头发。
阿黄突然立起耳朵朝大门的方向跑去,林宝知道这是猎户回来了,抱起小菟去门口迎。
萧玉山拉了拉缰绳,利落地翻身下马,手里提上大包小包,先凑过来亲了小菟一口。
林宝瞧他衣服都汗湿了,让人去屋里冲凉更衣。
萧玉山在他脸上也亲了一口,放下东西去水井边。
林宝和萧玉文整理东西,除了六盏羊皮小灯和类似月饼的小饼,还有新酿的桂花酒并点心熟食,收拾好,竟摆了满满一桌子,勾得小菟流了一下巴口水。
“看来大山草药卖了不少钱。”萧玉文从包袱底下拎出个湖蓝色的肚兜,上头绣着桂树和玉兔,“倒也应景。”
林宝面皮一热:“下次再不准他乱买。”
萧玉文笑笑,把肚兜放好,瞧了眼树下挂着的秋千,心里有了盘算,但面上不显,去厨房帮弟弟做蟹酿橙。
月亮的清晖铺在院里,萧玉山点上兔子花灯,一家人热热闹闹开始吃饭饮酒,小菟眼巴巴看着几人,奶声奶气喊爹喊娘,想多得些零嘴吃,院子里头欢声笑语不断,夹杂着几声犬吠猫叫,好不热闹。
饭毕,一家人携猫带狗到来河边放灯,圆月和星辰倒映在水中,周围环着几盏红色水灯,林宝不由想到一句诗:“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娘子真是个颇有文采的狐精。”萧玉文打趣。
“你最烦人,快些许愿!”
林宝的心愿,自然是一家人无病无灾,日子平淡些也无妨。
“阿黄和金元宝由我代为许愿,希望它们结实康健。”林宝摸摸两只毛崽,还要长寿些啊。
林宝又替小菟许了愿,希望这小东西平安快乐,几人乘着夜色归家。
萧玉文将小菟哄睡,牵着林宝往院里去。
“宝宝,如此良辰美景,不可在屋里虚度。”
林宝看他一脸笑就知道这人没安好心,往秋千上一坐:“好呀,那就荡秋千吧。”
正合我意,萧玉文看着秋千上的杏眼美人,一会可要好好疼爱才是。
萧玉山揣着一个小木盒,手里攥着湖蓝肚兜从屋里出来,兄弟俩一前一后把林宝夹在中间。
“你们干什么?”林宝警觉,“我喝了酒正头晕,可不能弄我!”
“宝宝听话。”萧玉文从身后解了林宝衣带,伸进他肚兜里捉了嫩乳揉捏,薄唇叼住圆润的耳垂轻吮。
萧玉山一语不发,和萧玉文协力将林宝剥得赤条条,又给他换上今日新买的肚兜。
林宝光着在外头,月光极亮,树上还挂了兔灯,他的两团奶子把肚兜顶起个小包,下身的玉柱清晰可见,身子因为过分白腻,月光下显眼得很,哪里肯干,哼叫挣扎起来。
“不要在外头弄!去屋里吧!唔,别揉奶子了……别往穴里捅!”
林宝是顾得前头顾不着后头,兄弟俩将他按在秋千上,摸奶捅穴,撸玉茎揉屁股,弄得他又爽又羞,咬唇压抑着淫叫,往前贴在猎户高壮结实的身子上,想遮一遮兔灯下淫乱的身子。
萧玉山轻笑一声,挖了一大团带着桂花香气的脂膏往他穴里搅动,弄完花穴又去弄后穴,将两处肉洞都弄得滑腻不堪。
林宝起初只觉穴里湿滑,不消片刻,二穴竟像着火一般,又热又痒,春水汩汩往外流,桂花香气越发浓郁起来,他难耐地夹住腿根,颤声问:“萧玉山!啊……你给我穴里……唔……弄得是什么东西?”
“专给狐精使的春药……”萧玉山附在林宝耳边低语,大手将林宝双腿一分,巨棍直捣花心,把林宝灼热的花穴捅得热浪翻涌。
这个姿势萧玉文没法入洞,只能在林宝身上四处点火,弄得月下美人浪叫起来。
“啊!入太深了!穴里烧死了!要被肏坏了!呜……”
萧玉山最爱将林宝肏哭,见他眼里泛泪,下身更硬几分,加快速度抽送,把林宝插得淫水四溅,足足弄了百来下,直到怀里的人儿媚叫一声抵达高潮,才把秋千稍向后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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