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相对无言,泪眼对上泪眼,小菟见气氛古怪,叫大爹没人理,叫爹爹还是没人理,忍不住扁嘴大哭。
萧玉山咽回眼泪哄小菟,怕吵到林宝,和大哥进他屋里细聊。
两人叙话到天黑才平复情绪。
“大哥,林宝给你。”萧玉山咬牙开口。
萧玉文看着弟弟一脸痛色,心知他万分不舍,何苦非要将林宝让给自己?况且这小菟也是他的种,自然不答应。
“缘已至此,何苦顾及那些伦理纲常?”见弟弟仍未想明白,他又说,“况且宝宝可舍不下你。”
说完不等自寻烦恼的弟弟答话,把小菟塞进他怀里,做饭去了。
小菟正是长牙的时候,抱住猎户大手磨牙,咿咿呀呀唤爹爹,萧玉山心里一痛,以后如何能做小菟的爹爹?如今大哥不傻了,怎么还能跟他共享林宝,男人总有些独占欲,需让给大哥才是。
“小菟乖,叫叔叔。”话一出口,心里酸得像灌了陈年老醋,将小菟抱在心窝上好一阵疼。
小菟不喜欢爹爹的硬胸脯,在他褐色的乳头上一揪,转转眼珠,奶声奶气喊了一声“娘”,弄得猎户哭笑不得。
萧玉文做饭的功夫都是这几年跟弟弟学来的,晚饭照旧蒸上白米,炒了一道葱泼兔,林宝爱荤素搭配,于是又炒了盘青菜,再用井水冰了些时令鲜果,一齐端到中堂的竹床上。
林宝已经睡醒,醒来时发现小菟在床里边玩,金元宝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到了床上,和小菟同玩一只布偶。
“胖子下去!脚上都是土,去去!”
黄胖子灵活的从床沿往下跳,熟练的跳到了圆桌上,用爪子蘸林宝的茶水喝,在人类发怒前,蹿到了中堂的竹床底下。
“被那傻子惯的像什么样子!”林宝嘟囔两声,抱着小菟往外走,他已经闻到兔肉的香味了,想来猎户又做了葱泼兔。
“娘子背后偷偷骂我什么?”萧玉文笑盈盈接过小菟,促狭道。
林宝还不适应傻子现在的模样,被他一看总爱面红心跳,支吾半天,最后让他不许总叫自己娘子。
到了竹床上竟不见猎户踪影,不由问道:“萧玉山哪去了?怎的不来吃饭?”
“闹别扭不出来,让我们先吃。”萧玉文一副无奈地口气,“从小就是个别扭孩子。”
林宝简直惊掉下巴,猎户闹别扭?他大哥才刚好怎么就闹起了别扭?他要去亲眼瞧瞧是个什么模样,更要好好哄一哄。
轻手轻脚走到小东屋,里面没点灯,猎户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
林宝挨过去在他结实的胸脯上摸了一把:“你这是怎么了?大哥不傻了,快出来我们好好庆祝一下。”
萧玉山把林宝手推开,坐起身看着林宝:“以后你就是我大哥媳妇。”
林宝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弄明白,这是让他只跟那萧玉文好,顿时怒火攻心:“你是什么意思?当初是你强上我的,这会又装什么贞洁烈夫,大哥都不在意,你倒别扭上了,大喜事你一个躲在屋里干什么,滚出来吃饭!”
萧玉山闷不吭声坐起来把衣服穿齐整,像是怕人看一样,气得林宝转身就走。
做后三人还是坐在一桌吃了顿饭,林宝看着正常的傻子,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这些日子的努力总算没白费,傻病好了,脸也好了,可都是他的功劳。
俩兄弟也对着喝了不少酒,林宝觉得以往日子虽美,总欠了些圆满,如今再无什么憾事,不必看着傻子心酸,萧玉山也可以放下心里的伤,再不用看着兄长心生难过。
饭后兄弟俩都有些醉意,林宝先安置好小菟,把萧玉文扶到屋里歇着,再去看猎户,见他抱着沙发上的铺盖摇摇晃晃往外走。
“你干啥?都喝醉了还瞎折腾什么,赶紧睡吧。”林宝拉住他往屋里拖,被猎户挣开,还醉意朦胧的喊了一声嫂子,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再不管他。
之后几日,林宝渐渐习惯了好转的萧玉文,两人恢复了从前的亲热,只那猎户,搬回了自己简陋的小东屋,也再不同林宝亲热,还不让小菟叫他爹爹。
“娘!抱抱!”
现在听小菟喊娘,林宝可以不用理,因为喊的多半是那猎户,自打他不让小菟喊爹,他就变成了小菟的娘,林宝每次只顾偷着乐,不去纠正。
萧玉文劝了自家弟弟几次,告诉他人伦纲常都是狗屁,有情人终成眷属才是真,况且自己同意与他共妻,见萧玉山依然我行我素,索性也不再管,他的弟弟他知道,早晚能转过弯来,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在这之前,自己不妨一人独享林宝,弥补这多年来亏欠他的闺房乐事。
故而每日猎户打猎回家,不但没有温香软玉可以亲亲抱抱,还要看着林宝和自己大哥亲热,晚上小菟喊着娘亲被林宝塞进他屋里,这人拍拍屁股就走,也不多看他一眼,想来是急着回屋同大哥弄。
萧玉山感觉自己比哑巴吞了黄连还苦。
“娘,尿尿。”
萧玉山光顾着发愣,没提防被小菟尿了一身,只能抱着他出屋去洗,果然听到林宝一声大过一声的浪叫,将小菟耳朵一捂,快步走到后院打水去了。
第64章 番外三 洞房花烛
“为夫心悦娘子已久,愿与娘子连…
萧玉文好转以后,经常写写诗文让人捎带到镇上的书局换钱,林宝奇怪,他把得来的钱全部存到扑满里头,不知道作什么用途。
答案在一天夜里终于揭晓了。
天气正热,晚上才得些许清凉,林宝给小床里熟睡的小菟打扇,一边逗逗摊着肚皮卧在脚底的金元宝。
“宝宝,今晚让小菟去大山屋里睡。”
林宝听懂他话里的暗示,脸先一红,这傻子自打好了,不再天天念叨插洞,说辞要么隐晦要么文雅,不是想跟娘子享鱼水之欢,就借口夜里无聊不如行点闺房乐事,没羞没臊的。
“那你把小菟抱过去,仔细别吵醒他。”
“娘子等我。”
萧玉山还在别扭着,林宝不搭理他,萧玉文光顾着跟林宝亲热,只有小菟喜欢粘着他。
看到大哥怀里白胖的小团子,他小心接过放进床里头,用薄毯掩上小菟圆滚滚的肚子,安顿好了,见大哥立在床头没走,萧玉山疑惑道:“大哥,有事?”
萧玉文看着他面上带笑:“今晚我跟宝宝洞房花烛,你可想一起。”
萧玉山动作一僵,垂下眼睛呆愣半晌。
“我照看小菟。”
“唉,死木头。”萧玉文无奈摇头走了。
回到屋里不见林宝影子,想来是害羞,不好意思在屋里干等自己来弄,洗漱去了。
萧玉文在圆桌上点了红烛,摆上早已备下的一壶美酒,坐在桌边等。
林宝进到屋里一愣:“做什么点红色的蜡烛?”弄得气氛暧昧得不行。
“宝宝,坐过来。”
林宝在萧玉文身边坐下:“干什么呀。”
后者给他倒了一杯酒放在面前。
“宝宝,你我圆房已久,还不曾喝过合卺酒,今日夫君给娘子补上,来。”
林宝嘴里嘟囔:“又叫娘子,烦人。”
这酒杯家里不曾见过,应该是傻子新买的,透明的酒液盛在碧色瓷杯里,瞧着好看又清凉。
林宝端起杯子嗅嗅,被萧玉文趁势同他手腕交缠。
清冽甘甜的酒液滑进喉咙,林宝听到萧玉文在他耳边说。
“为夫心悦娘子已久,愿与娘子连理同枝,白首到老。”
林宝鼻子一酸,眼里泪光涟涟,低头不说话,任那始作俑者给他拭去眼泪抱到铺上。
泪眼迷蒙间看到床上铺着大红锦被,又是一阵心绪翻涌。
萧玉文温柔地给他宽衣,将他发带解开,任那一头青丝散落在床上,红色锦被上皮肤雪腻的美人受不住他赤裸的视线,脸偏向一侧,露出秀气的下颌及圆润的耳垂。
“宝宝,初次时我弄疼你了,把宝宝的小穴肏得好生可怜,今夜一定弥补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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