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宇自己不太愿意……之前给那么多鸟上课,就差点要了他的老命。再说他一个领主去当主持,哪里怪怪的,不然让他的“夫人”来?
赵飞宇看着他又高又壮,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的“夫人”沉默了。果然,还是找别的鸟吧,可惜最合适的阿三不在。
多方比较后,送了一瓶酒给赵飞宇把他坑惨了的富鸫脱颖而出了,成为第一届七夕篝火晚会的主持人。
正好之前被迁徙的驯鹿群啃过的地皮还光秃秃的样子,草长得稀稀拉拉,赵飞宇选择了最秃最平的一块地作为晚会广场,又拜托啄木鸟做了一些长凳子放在四周。
当正中央的篝火点燃后,收到赵飞宇邀请的鸟儿们就陆陆续续过来凑热闹了。一开始大家还有些羞涩,毕竟很少有鸟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求偶。
但当其中一只雄性鼓起勇气,对着篝火另一头的雌性唱起歌来,其他雄性见状便不甘示弱地跟着展亮歌喉,生怕自己落后一步就没老婆了。雌性们对视一眼,也一同唱歌跳舞应和起来。
你来我往,气氛越来越热烈。一会儿合唱,一会儿集体对唱,有的看对眼了,其他的鸟还给他们机会独唱情歌。一个种族又一个种族,在篝火边载歌载舞,看得赵飞宇目不暇接。
赵飞宇在其中看到了不少他熟悉的面孔,比如已经求爱失败n次的乌鸦老哥,朱顶雀一族的小红,富鸫的弟弟,喜鹊家的二女儿。每只鸟脸上都洋溢着纯真又幸福的笑容,沉浸在朦胧又热烈的求爱氛围里。
不少已经成家的鸟儿都拖家带口过来看这场盛会,甚至自备了口粮,边看小年轻谈恋爱边吃晚饭,脸上露着姨母笑,私下探讨着这个雌性应该选择谁,不能选择谁。
玄鹰也心动了,最近的经历让他不得不承认,他再也不是妈妈的心肝小宝贝了,真是好想哭啊!嘤嘤嘤!如果有机会,他也该去找个黑富美吃软饭了,属于他的霸道黑富美在哪呢?
领地鸟儿对于篝火晚会的热情超出了赵飞宇的预料,本来计划开三天,在群众的自发支持和组建下延续成了七天,并且每隔几天就要再举行一次。
参与的鸟越来越多,不少外地鸟也跑了过来,就为寻找到心仪的对象。
有时候,赵飞宇去看鸟儿们跳舞,鸟儿们还会单独给他献舞,围着他唱唱跳跳。赵飞宇很想加入其中,但作为四肢不协调的“伪羽族”真人类,他只能迅速逃离现场了。
赵飞宇:要我跑得够快,就没有人能够要求我跳舞!
七夕的名头越传越广,在未来某一天成为所有羽族共同的节日。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叫七夕这个名字,但他们知道这是神女所说的,属于爱情的节日,不是繁衍,是爱情呢。
……
喜鹊一家的二女儿顺利地在七夕晚会上找到了自己的终身伴侣,离开父母,选择在附近一个风景不错的地方,搭建属于自己的小家。
喜鹊妈妈有些伤怀,又一个女儿长大了,她忍不住和旁边的丈夫说:“唉,搞得我也想去唱歌跳舞了!”
喜鹊爸爸大惊失色:“媳妇,你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三心二意啊!”
喜鹊妈妈白了他一眼:“神女又没说只有单身的鸟才能参与,我们一起去跳不快乐吗?重温旧日时光!”
想到这,她感叹说:“神女看待世界的角度就是不一样。在她眼里,看到的不是生存和繁衍,而是幸福和快乐,所以我们要努力幸福快乐呀!”
喜鹊爸爸愣愣地说:“我觉得神女来了后,对比以前的日子,自己已经足够幸福快乐了。”
喜鹊妈妈威胁说:“我不管,唱歌跳舞就是会更幸福和快乐!”
……
七夕晚会举办了一次又一次,出去寻找葡萄藤的鸟也回来了,渣渣鸟给赵飞宇带来了更多的葡萄藤。据渣渣鸟所说,这些葡萄藤结的果实,有的甜一些,有的酸一些,有的大,有的小,有的口感脆爽,有的入口即化。
赵飞宇一高兴,满足了渣渣鸟的愿望:“那你以后就做劳改所肥料厂的主任好了,可以领导其他员工。”
渣渣鸟不知道什么是主任,可他知道什么叫领导,顿时高兴得晕了过去!
赵飞宇不得不把剩下的话吞回肚里:虽然目前整个厂只有三只鸟,玄鹰任厂长,若鹰任副厂长,没有一个员工,但你好歹是个管理了嘛,咳咳。
这边赵飞宇清点着新收获的葡萄藤准备扦插,那边山雀们也领着一群鸟即将到达他的领地。
第82章 第一颗蛋
一根一根的葡萄藤再次被切成短枝, 为了避免全家唯一的希望再次夭折,赵飞宇开始总结上一次失败的原因。
他怀疑可能是泥炭土过于蓬松肥沃,居住条件太好导致了悲剧诞生, 类似从小在温室里生长的植物,离开温室来到自然界中, 都难以抵御风霜容易夭折。于是这次他到河里捞了一些粗河沙掺进泥炭里,新长出来的根果然没有之前那么粗壮白嫩, 但韧性更强,移栽到土里之后,大部分都存活了下来。
赵飞宇给它们命名为希望1号到希望25号,用树皮做了详细的葡萄生长记录,便于在未来某一天, 根据自身需求选育出更适合人工种植的葡萄品种。
坐在窗边的桌子上, 赵飞宇正在奋指疾书希望1号到希望25号在抗病性和抗寒性上的不同表现。之所以是奋指疾书, 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他现在写字就像春秋战国时期的人们刻竹简一样,在树皮上刻字,只是人家用刻刀, 他用自己的指甲。
楚鹰无所事事地搬了张凳子,粘在赵飞宇身后, 望着赵飞宇发呆。冬季结束, 他们的日子轻松了不少,家里的农活又大部分交给了玄鹰一家,他们只亲自管理着玉米地,农忙时节也不算很忙。
养驯鹿后就更轻松了, 懒得出去捕猎,就去挑最肥的那只鹿宰了吃, 于是楚鹰每天有大量时间粘着赵飞宇,看对方吃饭喝水睡觉都看得津津有味。
赵飞宇似乎遇到了一些困惑的问题,用自己葱白的手指挠了挠下巴和耳朵。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耳垂,在他粗暴地蹂/躏下,呈现出漂亮的樱粉色。
楚鹰看得眼睛都绿了,喉咙发痒,忍不住把头靠到赵飞宇的肩膀上,轻轻咬上对方粉嫩的耳垂。
“你怎么突然咬我!还舔……”赵飞宇一手捂住耳朵,涨红着脸说,又生气又害羞。他还在考虑是灰霉病还是霜霉病,就突然被楚鹰打断了思绪。
他们虽有过更亲密的接触,但为了避免掉马全都用的鸟形,类人形还停留在亲亲的程度。赵飞宇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耳垂是如此的敏感,来这么一下他身体顿时就软了。
楚鹰放开了赵飞宇的耳垂,可怜兮兮地说:“我们好久没有……今天没事,山雀们也不在。”
听楚鹰这样一说,赵飞宇也有点想了,他可不是什么纯洁小白鸟,刚开荤没多久,对于羞羞的事还是很向往的。这段时间几个亚成年小山雀住在他们家,他和楚鹰都不好意思做羞羞的事,毕竟响动太明显,以至于吃素了好一段时间。
今天,阿四领着三小只出去玩了,正好可以快乐一下!不过就在赵飞宇试图变鸟时,楚鹰的一句话把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他吓萎了。
“就这样继续?”楚鹰疯狂心动中,阻止了赵飞宇的形态转换。类人形可以尝试更多的姿势,他能一边狠狠欺负对方,一边温柔亲吻对方眼角落下来的泪水。手指也比翅膀灵活得多,能探索更多未知的世界。
这样继续?赵飞宇就像被泼了桶冰水,浑身都僵住了,这样继续,恐怕马上就会有惨剧发生,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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