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完了。”
“那个登月碰瓷你的主播解决好了吗?”柏念也忧心忡忡,“要不直接找律师起诉吧?谣言的诞生虽然赶不上真相穿鞋,但起码得先穿上。”
徐牧:“……”登、登月碰瓷?
“念也哥,你别学我直播间那些……”他哽了下,“奇奇怪怪的话。”
“奇怪吗?”柏念也眨眨眼,“我觉得说得很对啊。”
“……好吧。”
“如果你暂时没有合适的律师人选,我可以帮你找。”
“哎,不用,先这样吧。如果他后续还是纠缠不休,天天在直播乱讲,我就采取法律手段了。”
柏念也点头,“好,我帮你盯着。”
他微微蹙眉,“果然,他们说得没错,人红是非多,那个科尼比垃圾袋还装,看你直播火,蹿得快,天天空降首页,就想蹭你热度……”
徐牧听得头皮发麻,到底谁教坏了对方,一听就是直播间的弹幕。
他赶紧凑上去,用嘴巴堵上他的话,舌尖抵住唇缝,轻而易森*晚*整*理举地撬开齿关,扫荡一番。
唇舌勾连,津液互渡,黏腻的水声滋滋作响。柏念也被亲得腰软,脸颊绯红,眼镜斜着掉了一边,最后落在被子上。他亲得缱绻、投入,手臂挂在对方脖颈,喉咙发出细细的闷哼声。
一吻结束,柏念也直接陷入徐牧怀里,嗓子哑了几个度。
他缓了下呼吸,轻轻说:“今天辛苦吗?我中午看了下直播,你好像没怎么休息……后面因为我有工作,所以只能暂时搁置观看了。”
其实不完全搁置,他画得轻松的地方,就会戴耳机听听对方声音——
有点怪,人就在隔壁,他还要戴耳机听声音。
“还行。”徐牧手臂收紧,埋在颈窝,狂吸一通,含糊地说,“哥……耳朵。”
柏念也把耳朵放出来,主动贴着徐牧的脸。
徐牧感受到拂过眼皮的绒毛,忍不住眯起眼睛,然后嘴巴一张,咬住了。
“……你不怕吃满嘴毛?”
“不、不会、好软……”徐牧摇头,甚至评价道,“有嚼劲。”
“……”柏念也哭笑不得,他用鼻尖去蹭徐牧鼻尖,“乖,别闹。”
“哦——”
柏念也手搭在对方手臂,肌肉流畅,轻轻摸索着。
忽然,他手一顿。
“阿牧……”
“怎么了?”
“你的皮肤好像有点干。”柏念也捋起他衣服,认真地摸了一把,“要不要涂点面霜?”
“很干?”徐牧自己摸,“还好吧,冬天正常。”
“哪里正常,都起皮了。”柏念也把他手臂举起来,“你自己看,是不是有点纹路?”
徐牧眉心一跳,仔细研究。
他日子过得糙,摸不出来,也瞧不出什么不同。
“真的假的?”徐牧怀疑地问。
柏念也斜睨,意思不言而喻。
徐牧摸摸鼻子,“好吧,你涂。”
“变拟态。”
“嗯。”
竹叶青慢慢挪动,绕着柏念也的手腕,蛇信子“嘶嘶”叫。
柏念也摸了摸蛇的脑袋,又抚过鳞片,眉头皱得更厉害。
“阿牧,是我错觉吗?你的鳞片好像没有早上滑溜了?”
徐牧:?
“颜色好像也黯淡了点……”柏念也喃喃,“本来多荧光的青,现在变灰了……”
他严肃着脸,捏住小蛇的嘴,“来,吐信子,我看看。”
徐牧:“……”
好奇怪的要求,但他还是吐了。
柏念也用指腹按了下,徐牧本能地卷舌头绕了下,来回舔。
“眼睛也没神了……”
柏念也捧着蛇脑袋,四目相对,“阿牧,你是不是要蜕皮了?”
第69章
徐牧其实很茫然。
蜕皮?啥蜕皮?
——哦,他是一条蛇。
“一般蛇蜕皮前,都会蒙眼、鳞片变粗糙、颜色变淡……”柏念也把竹叶青从头到尾研究了一番,“最近是不是不爱动弹?觉得特别环境干燥?”
徐牧:嘶!这么一说,好像有点征兆。
“不过,应该还有一段时间,你的眼睛还是原来的黄色,就是白了点……”柏念也努力回想,随后笑道,“哎,我真是,忘了你才是最有经验的,对这样的情况应该比我有把握。”
“是我太担心了。”他亲了亲蛇脑袋,“等彻底蒙眼再清眼,应该就能蜕皮了。”
徐牧:“……”不,我没把握,我也第一次。
徐牧扭了扭身子,找到光脑,用尾巴点了下,屏幕亮起。
[嗯,有把握,还不到真蜕皮的时候。]
“好。”柏念也柔柔应声,“不过,我有点好奇,你的体型还会变吗?”
[会吧,不知道,但我这个品种的体型,主要靠基因]
柏念也思索,“对了,你那次还没告诉我,你的品种有掺什么……”
徐牧点开某个文件,给对方展示。
“你的出生报告?”柏念也惊讶。
徐牧点点头,是他找纳德司要的。
“我看看啊,基因检测……”柏念也顺势靠在床头,将竹叶青拽过来,脸颊轻轻磨蹭蛇身,手里滑动报告。
“有百分之七十四的白唇竹叶青,百分之十二的马拉巴尔竹叶青,百分之四的冈氏竹叶青,百分之三的大眼竹叶青,百分之二点五的大鳞竹叶青,百分之二的蓝岛竹叶青……”
徐牧懒洋洋地环住柏念也的脖子,一圈一圈,赤色的尾巴晃来晃去。
“居然有蓝岛竹叶青的基因。”柏念也意外,捏着徐牧的脑袋左右看,喃喃,“也没看到什么蓝色啊,我搜过它的照片,还挺特别的。”
徐牧的竖瞳直勾勾地盯着柏念也,蛇信子滑过他的喉结、鼻尖,像表达不满。
柏念也觉得痒,闷笑几声,哄道:“好了,别闹,蓝色一般般,你最好看。”
竹叶青的红色信子“嘶嘶”叫,蛇身挪动,卷着柏念也的脖子更加用力。
柏念也无奈,“想勒死我啊?”
徐牧不吭声了。
柏念也继续看报告,“百分之一点七的不明基因,是混杂了其他动物的基因吗……”
他点开另一页,蓦然笑了,“好可爱,你刚出生的样子。”
徐牧疑惑,出生报告有他的照片?
他定睛一看,是不足巴掌大的幼形拟态。
“这张照片能打印出来吗?”柏念也越看越喜欢,两只耳朵高兴得蜷成球,一下又一下地推对方脑袋,“我想摆在床头或者我的书桌上。”
徐牧:“……”和条蚯蚓一样,有什么好摆的。
“阿牧?”
徐牧赶紧摇头,不不不不不行。
柏念也眉梢一扬,“不能打印出来?”
徐牧:没错!
柏念也不信,“我到时问问纳德司,这个文件格式应该可以单独提取出来。”
徐牧自闭,缓缓闭眼——
你都有想法了还问我?
柏念也被逗笑,“干嘛?不想看见自己的照片在房间?”
徐牧点头。
“那我带去工作的桌面放吧。”柏念也自言自语,指腹颇为喜爱地摩挲光屏的照片,“真可爱啊……”
徐牧:!!!
[念也哥,要不还是放家里吧……]
竹叶青缓缓往上攀沿,从脖颈卷到下巴,鳞片泛着奇异的幽幽绿光,冰凉的蛇身碾过柏念也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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