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少价值连城的藏品级书画,每一幅画拿出去都是百万千万的价格,有的甚至是是无价之宝,国内外名师的藏画琳琅满目,在墙上挂满,不计其数扫一眼都有几十上百幅,其中最贵的一幅,价值30亿人民币。
再往下走,藏品级的玉石,在玻璃橱窗里一个一个的摆放着,在灯光的笼罩下,大块皎洁的羊脂白玉,和田黄石,帝王绿翡翠,田黄石等极其稀有的顶级玉石。
这样罕见的顶级玉石这里却是看得人应接不暇,更别说这样级别的玉石一克成千上万,摆放在这里的估计是千克的重量,价值无法估量。
甚至还有还未切割的粉钻与无色钻石,是从没见过这么大面积的钻石,在玻璃罩中的灯光里闪得耀眼夺目,同样是无法估量的价值。
不仅仅是这些,还有数十座的佛像,上万颗的天珠,上百套的昂贵紫砂壶,瓷器,玉器,藏表等等古董奢侈品。
有的单套紫砂壶就得上千万上亿。
时序看得脑袋嗡嗡作响,这个地方的价值,看了大脑都超负荷运作了。
传家宝……是藏在这里面吗?
“这就是是陆家上百年历史从古至今留到现在的藏宝室,估值暂时估不出来。”章雯诗看向时序,莞尔一笑:“小序,作为文州的爱人,这就是你将会接管的传家宝。”
时序彻底说不出话了。
陆家的传家宝怎么会一个,但他猜过不是一个,猜过是很昂贵的东西,怎么猜也猜不到是一座攒了上百年,无法估值的藏宝博物馆。
他的格局,总归是小了。
第108章 五千万108
时序下意识地抓住陆文州的胳膊,手握紧。
陆文州低头看了眼这只有点发颤的手,笑问:“怎么了先生?”
“我脚软,扶我一下。”时序说的还算淡定,但是心脏早就淡定不下来了,现在看来,当初陆文州要给他的分的六百多亿美金的财产放到这里,也不过是小数目。
这男人的身价根本就不只有福布斯富豪榜上公布的那点钱!!
陆文州的身价怎么可能只有一千多亿美金。
章雯诗见时序小脸都白了,无奈的笑了笑:“可不能胆子那么小啊,文州的藏品你有见过吗?你们的庄园里不是也有地下室,文州没带你去看过?”
时序震惊地看向陆文州:“……?”
什么,他竟然不知道,陆氏庄园竟然也有地下室?!
陆文州见时序一脸‘你也有这样规模’的诧异,兴许是他这个表情逗乐,故作悬念:“嗯,之前拿给你玩的金条就是在那里拿出来的。”
“可不止金条吧?你可别偷偷摸摸藏私房钱不让小序知道哦,而且我怎么记得你之前还拍了一枚钻石,你那枚蓝钻可比这里任何一枚钻石要贵。”章雯诗站在那枚放置着粉钻的玻璃罩前:“这枚粉钻是二十年前拍文州父亲拍下的,花了差不多十五亿,我记得你那枚蓝钻差不多二十亿?当时原石开出来都有900克对吧,最后磨出来多少?”
“二十三亿,200克拉。”
时序:“……”
这样的聊天内容很容易消磨他的奋斗,会让他很难追,本来就难追,这下好了,没个几辈子怎么可能追得上陆文州这样的家底。
还有,说实话,他觉得钻石十几克拉戴在身上已经很离谱了,两百克拉这是什么概念,二十三亿的钻石。
……等等,蓝钻?
他愕然瞪大眼:“蓝钻?”连忙地摸了摸自己衣服底下的项链,像是想到什么:“……不会是Thekla吧?”
“嗯,是Thekla。”陆文州点头。
时序:“……”
见这男人说得云淡风轻的,真脑袋空空。
他怎么会觉得陆文州会因为Freddy家具的事情,从而出现资金周转的问题而不跟他争纽约中心区那块地皮。忽然有种小孩跟大人玩游戏的感觉,也是,在陆文州眼里他本来就是小孩。
项链可不能被抢劫了,不然他会哭的。
“看完传家宝是不是更有信心跟文州在一起了?”章雯诗拉过时序,往电梯门旁的面部识别走去。
时序不知道她拉着自己要做什么,但还是乖乖跟去了,直到看见章雯诗给他录面部识别,吓得他往旁边走了一步:“是更有压力了。”
结果后腰被一只手托住。
他扭头看向陆文州,一瞬间神情有些慌乱。
“这是给你的,别有任何压力。”陆文州用掌心护着时序的后腰,臂弯微曲,无形中将人带入自己的臂弯范围不让他往后,让他往前走去。
时序心想他可真是出息了,能够继承这样的传家宝,这是做梦都会笑醒的程度吧。
虽然他现在还是懵的。
直到给他录了面部识别,离开了地下室,也还是没从这个级别规格的传家宝里回过神来。心里还在感慨,多亏两年前他没有跟章雯诗要这个传家宝,要不然他还真的没有底气手下这样的继承。
谁家的传家宝是一座博物馆,甚至连估值都估不出的程度,实在是太有压迫感了。
后花园的位置,双开石门缓缓地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将刚才满室的富丽堂皇封闭了起来。
“小序什么时候去美国?”
“明天下午。”
“这次坐家里的飞机去吧,安全起见,文州要陪小序过去吗?”
时序正想说不用了,结果就听见陆文州说:“嗯,我送他去。”
他听到后扬了扬眉,嗯?要送他去?期待的看向陆文州,眼神询问。
陆文州见时序眼神忽然一亮,也没多说他心里的顾虑,笑着揉揉他的脑袋:“不是想我送你去吗?在妈妈面前还不好意思了?”
时序连忙拉下陆文州的手握着,垂眸偷笑,管他怎么说呢,能多待几天是几天,好不容易能够哄好陆文州再异地恋实在是太残忍了。
日落西山,余晖洒落太平山顶,晚霞逐渐褪去,隐约出现的月色轮廓宛若情人落下的吻痕。
直至夜幕降临。
三楼卧室的露天阳台,躺椅沙发的位置,高大的男人背靠沙发椅背,手轻轻抚摸着枕在腿上的脑袋,枕着大腿的青年懒洋洋的,一只腿百无聊赖地垂落躺椅边缘,在影子里摇晃着。
“我以前?我读书的时候不是被欺负的性格啊。”
“怎么个凶法?”
“坐在教室后排,喜欢没事去挑衅学霸。”时序枕在结实的大腿上,抬起下巴,伸手摸上陆文州的下巴,指腹摸到刮过的胡子渣渣,惹得手指头酥麻。
“有谈过恋爱吗?”陆文州握住这只不规矩的手,低下头。
时序摇头:“没,可能那时候玩得东西多吧,倒没觉得谈恋爱有什么吸引我的地方,后来读本科的时候又因为读的是双学位,学习很紧张,到了我本科毕业,拿到斯坦福的offer准备出国读研,家里就出事了,你也知道,斯坦福学费很高。”
“原来我宝宝那么厉害,你第二学位修的什么?”
“法学。”
“那后来怎么样?”
“当时家里出事没多久,我爸妈就因为车祸出事,其实我那时候挺崩溃的,不知道怎么办。”时序侧了身躺着,他把大手枕在脸下,目光投落在白色栏杆外的景色:“大概欠了好几个亿,对我那时候来说完全是承担不起的债务。”
“你有放弃出国吗?”陆文州感受着枕在掌心的脸颊,柔软细腻带着微凉。
“我没有。”时序抬头看了陆文州:“你知道我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吗?”
“怎么处理?”陆文州心想,家里破产出事,还欠下好几个亿,对于一个刚本科毕业才二十一二岁的男孩来说,这就是天塌下来的压力,更别说斯坦福高昂的学费,读研的话一年的学费需要十几万,还不包括生活费。
“我本科学的是金融,第二学位修的是法律,那些人找上门来的时候,我没有办法,我只能拿法律跟他们谈,谈这件事我父亲是受害者,谈我会努力偿还是我父亲该履行的那部分责任,除此之外的债务我不会承认,不然就走法律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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