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未渊挑了挑眉,觉得这帝尊还挺识时务。
凌青夜这才想起池里两人正要办事来着,尴尬地转过去背对他们,捂住耳朵,对二人道:“那个,要不你们继续吧,我不会看的,你们当我不存在就行了。”
“......”林墨予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刺激说出这种丧心病狂的话的。
说了就算了,他还时不时转过来瞄一眼,搞得他很尴尬。
“青夜,出来!”敲门声加重,外面的人似乎已经没有耐心。
凌青夜充耳不闻,就这样躲着。
林墨予担忧地盯着门:“你说他会不会一怒之下破门而入?”
司未渊看热闹不嫌事大:“那顶多就是多一个泡冷泉的。”
林墨予:“???”
没想到敲予.讠门无果,帝尊真一脚把门踹开了。
看着凌青夜惊慌一瞬的模样,他心底快感大增,就跟折磨他神经一样慢悠悠走到他面前。
凌青夜面无表情游到林墨予那边。
帝尊往司未渊那儿看了一眼,意在指你不管管你家的?
司未渊并未在意,反而思路清晰把重心落到他身上:“帝尊不请自来,似乎有些不妥吧?”
帝尊理所当然道:“对啊,你不请我我就自己来啊,不可以吗?”
“......”
他于凌青夜那处蹲下,想拉凌青夜上岸,凌青夜不肯就范,徒手拍击水面,击出一道水柱打向帝尊。
帝尊中招后全身湿透,不仅不怒,反而哈哈大笑,打了个响指换了身合适的衣服,下了水。
衣服明显变少。
如果不是司未渊和林墨予在,他一定要脱光。
司未渊一语成畿,真多了个泡澡的。
凌青夜没想到他真敢下来,怒骂道:“不要脸。”
帝尊舒适地靠在岸边,就等着司未渊他们什么时候走。
几个人各怀心思,就这样僵持着。
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泡着泡着,众人的心态发生了质的变化。
没想到这冷泉时间泡长了,还真的是舒服啊。
这整个身子泡舒服了,心态自然而然就平和了,就单纯地忍不住想再多泡一会儿。
托了泉水的福,四人前所未有的和谐。
凌青夜虽然舒服,但也时刻提高警惕,盘算着等帝尊睡着了,他就走人。
林墨予倒是不知道他们的小九九,安心地泡着冷泉,睡了个好觉。
晚上醒来,他发现泉水里只剩下他和司未渊了。
林墨予打了个哈欠,起身上岸。
司未渊拉住他,一言不发,目光灼灼,意思明显。
林墨予反手拉了他一下,再次打了个哈欠:“回府再说吧,我想躺着。”
见他似乎累得厉害,司未渊也只能依他。
穿好衣服离开灵泉后,司未渊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灵泉附近近在咫尺的客房,不由提议:“不如今晚我们就在这儿住吧?”
林墨予转头看了一眼,说:“但是不回去的话,我怕孩子们......”
“放心,在此之前我已经把各地的尊者都召到府里了,有他们在,孩子们不会有事的。”
又思虑一会儿,林墨予才勉为其难答应,改变主意转身和司未渊往回走。
去客房的路上,走了两步林墨予就开始发热,忍不住脱下一件外衣,暗骂这天气怎么那么热。
可手臂一不小心挨到司未渊的,却发现他身上异常的冰凉。
他咦了一声,伸手握了下他的手臂,当真是就跟冰块一样,特别解暑。
林墨予一边走一边惊奇地问:“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司未渊笑笑:“可能是泡了冷泉的缘故吧。”
林墨予摸了摸自己身上,不解:“为什么我还是热的。”
司未渊往他锁骨那儿摸了一下,收回手:“确实。”
林墨予刨根问底:“为什么啊?”
司未渊应他所求打量他一眼,说:“所以叫你好好修炼啊,不要总是贪图享乐,不然也不至于一点灵养的东西都吸不进去。”
林墨予抿了抿唇,拉着司未渊迅速跑向一间客房。
一进房间,他就把司未渊衣服扒了下来,然后整个贴了上去。
那一瞬间,他体会到了什么叫极致地透心凉。
他再次感慨:“你身上好凉快啊!”
司未渊顺势回抱他的腰:“凉快就多抱会儿。”
不用他说,林墨予也会这么做。
他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抱着司未渊躺到床上,把他当冰块一样抱着,舒适地闭上眼睛。
而这么做的结果就是给了对方可乘之机,没过一会儿,二人位置不换,床却开始吱呀作响。
每次听到这种声音,林墨予都羞愧到无以复加,甚至想找个洞钻进去。
因为他每次都怕别人会听见,从而知道他和司未渊正在做的事。
你说那啥就那啥吧,为什么床要响?非跟他过不去。
期间,林墨予不知醒醒睡睡多少次,而每次一睁眼,司未渊都还没睡。
而且还越来越精神。
推也推不动,劝也劝不动,林墨予认命了,闭上眼睛,摆烂睡觉。
不过就在他闭上眼睛那一瞬,屋外突然传来细细碎碎的说话声。
就像是无意从他们房外走过的路人的谈话。
林墨予不经意细听,却一下受了刺激似的睁大双眼,猛地坐起身来。
司未渊问他怎么了。
林墨予盯着窗外,情绪激动:“老子听出来了,那是游逐晏和司景的声音!”
司未渊往窗外看一眼,心思却还是在那事上:“你确定?”
“他们的声音我化成灰都认识!”林墨予开始语无伦次。
看他蠢蠢欲动的样子,司未渊预感不妙问:“你要干什么?”
“我要出去弄他们!”
司未渊叹息一声,握着林墨予腰的手明显有所挽留:“现在这种情况,你是在开玩笑吗?”
现在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他真要不顾一切往外跑?
林墨予觉得完全不是问题,直接把熟饭弄成生米,舟重新雕刻成木头,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就去追人。
“......”
事到如今,司未渊还能怎么办?无奈下床,穿上衣服跟着他走了出去。
因为司景他们并没发现林墨予就在附近,所以没有戒备,像散步一样走着,很快就让林墨予找到他们踪迹。
林墨予跟在他们身后,冰冷地注视着他们,观望着何时下手。
而司景和游逐晏还在前方毫无察觉地聊着。
“今天那小子说他们在这里,但来了之后一个人影都没看到,他不会骗我的吧?”司景说。
游逐晏摇摇头:“他就算想,也没有那个胆子,应该是已经走了吧。”
司景反手按了按脖子:“不过那个冷泉泡着还挺舒服的,也算不虚此行了。”
林墨予默不作声继续跟踪,可是在高度专注的追踪下最终还是误踩了一根树枝,发出吱呀一响,暴露了行踪。
司景游逐晏转过身来。
“林墨予?”司景看到他,比林墨予看到他情绪还要激动。
游逐晏还是一如既往地普信:“这不是曾经豁出性命为我偷书的林墨予吗?悄悄跟在我们身后,是来看我的吗?”
林墨予吐了,真的吐了。
不知道是因为被他恶心到了还是突然运动导致身体不适。
吐完,他骂出了两人最不爱听的话,欲先在口头上过过嘴瘾:“你们这对奸.夫.淫.夫,不要脸的贱人!”
“你!”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司景那边率先出手,林墨予沉着以应,双方很快缠斗在一起。
但对方可不讲什么武德,直接二打一。
可林墨予也不是吃素的,他这些年修为大有长进,又幸得和司未渊双修修为更上一层楼,打他们两个根本不在话下,甚是有碾压之势。
可是他忽略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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