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甜心:“左南岸的,就我那个同父异母的二哥。”
大概因为同父异母,是父亲出轨的证明,也大概是父亲现任的太太是左南岸的生母,所以左甜心一向都不怎么待见左南岸。
哪怕这位她名义上的二哥,并没有像其他转正后的私生子一样针对婚生子。
燕宁正在戳星星草的动作一顿。
他蹲在地上,抬眸看着左甜心,一双琉璃般的黑色眼睛水亮,像是放在展览柜上的昂贵宝石。
“我刚刚看到有个人跟他一起进去了。”燕宁说。
左甜心并没有当一回事,左南岸的朋友不少,偶尔有人出入屋子是正常。
左甜心:“不用管他。”
燕宁皱了下眉头,但又实在想不起来,他到底在哪里看见过那道与左南岸并肩入屋的身影。
只能作罢。
燕宁是下午四点多来到左家的,宴会在晚上九点半之前能结束,算起来他起码要在左家待上五个半小时。
一开始左甜心担心燕宁待不住,于是好吃的零食准备了一大堆,好玩的游戏也下载好了。
结果发现燕宁在那大阳台上就待了一个多小时。
他光是看植物就看了一个多小时。
左甜心:“......”
“燕宁你会不会觉得闷?”最后还是左甜心忍不住了。
现在有时间,她待在别墅里陪燕宁。
搬了张小凳子,坐在足有大半人高的星星草面前的燕宁,听到声音回过头去,“我觉得还好,它很有趣。”
说完又伸出手指戳了一下。
左甜心嘴角一抽,“我发现你真好养。”
给吃的给喝的,然后自个在屋里待大半天也不觉得闷。
要是换她,她得疯球了。
燕宁看了下时间,“你是不是应该去打扮了?”
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
这种上流社会的晚宴,参加的每个人都会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又体面。
礼服头发妆容,每一样都要花时间。
“那我过去了,要是有什么事,你给我发信息。”左甜心也见时间差不多了。
在出门前她又交代了一句,“我房间有个家政机器人,要是想吃什么,吩咐它一声就好。”
燕宁:“好。”
时间慢慢流过,湛蓝的天际慢慢被夕阳的余晖铺染,仿佛是撒出了一层绚丽的橙黄色。
黄昏逐渐来临。
燕宁依旧待在大阳台里,在这里看看植物,刷刷星博,或者回复一下粉丝的留言。
倒也自在。
在天上夕阳余晖浓重到一定程度时,左家大庄园里所有的悬浮灯齐齐打开。
灯光一开,庄园立马多了几许富丽堂皇的味道,哥特式建筑被点亮尖角处聚起灯芒,各类走兽雕像在灯光的映衬下愈发威武。
大阳台这里的视野极好,燕宁看到逐渐有飞舰驶入庄园。
来宾到了。
平时燕宁是六点左右吃饭,现在时间差不多,他正要给外面的家政机器人说声。
这时脑中灵光忽然一掠,他想起来了!
他知道那道有几分熟悉的身影,主人到底是谁。
是路灼阳!
联邦的那位仅存的王子殿下。
王子来参加晚宴不奇怪,但为什么,他这个时间点来。
而且一来就进了左南岸的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亲亲这根铁柱,说不定能获得二更哦(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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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第100根铁柱
燕宁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到底是没想明白,却潜意识地觉得这件事不对劲。
于是他给左甜心发了信息,把自己之前看到的告诉对方。
那边大概在忙碌,信息没有回复。
天上夜色逐渐转浓,如同滴落水中的墨,慢慢氤氲开,最后整片苍穹都染上了漆黑。
今天的左云楼装扮比往日更加细致一些,额前短发用发胶固定在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相对于女士来说,男士的装饰品其实很少,能体现品位的就那几样,袖扣胸针,以及腕表。
精心收拾过一番的左云楼比往日更俊美几分,清雅如水墨画,眉眼一如气质般清隽,鼻梁上一副银色半框眼镜恰到好处的斯文。
灯光下,男人仿佛是笼着清霜的峰峦,克制又高不可攀。
随便往那儿一站,硬是把旁边同样穿着高定的父亲衬得毫不起眼。
来宾中不乏有二十几岁的适婚年龄的世家子弟,不少人把目光投向了左云楼。
左云楼这张脸无疑是顶好的,首都星里喜欢他公子千金不是没有,但每人都非常理智。
或者说,家族让他们不得不理智。
一个快要死的人,哪怕有再大魅力又能怎么样。
他一死,他身后的势力肯定得倒,到时候日子怎么过?
爱情不能与享有足够优渥的生活相提并论。
只有面包才能管饱。
不得不说,何卿是个例外。
他有许多哥哥,哥哥也足够宠他,所以让他自个折腾。
这会儿,何卿看见左云楼,眼睛都快黏在他身上了。
水晶灯明亮富丽,长餐桌上放着样式精美的点心,以宝石打造的高脚杯垒成高塔。
灯光落下,经过漂亮宝石的一番折射,投射出绚丽的五彩缤纷。
对于那些,何卿都不在意。自打进场后,他眼里就只看到左云楼。
真好。
他云楼哥身边没有那个燕宁。
看吧,在星网上有点名气有什么用?
来这种场合是讲究身份的,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
在左老爷子讲完一些场面话后,何卿便整理了下自己的西装礼服,端着一杯酒上前去了。
“云楼哥。”何卿喊道。
左云楼刚跟一位议员聊完,就看见何卿来了。
面容清俊的男人长腿迈开,往另一个方向去,根本不理会何卿。
以前左家奶奶与何家那位有交情,看在奶奶的面子上,左云楼确实愿意与何卿走得近些。
不过也仅此而已。
“云楼哥!”何卿在后面喊。
但那道修长的身影却没有停下来。
这是宴会场,每家光鲜的人都在看着,何卿也不是不要面子,犹豫了下,懊悔地没追上去。
“何三少。”
何卿听到有人喊他,扭过头,发现是一个不怎么脸熟的青年。
“你谁?”何卿心情不好,语气有些冲。
青年却一点都不在意,他走到何卿身边,跟他示意了下左云楼离开的方向。
“我有办法让左大少对你刮目相待。”青年如是说。
何卿第一反应是震惊,而不是方才那幕被看去的羞恼,他盯着面前这个好像见过、但又想不起名字的青年。
“何三少请你相信我,我知道有一种药剂......”青年靠近,在何卿耳边低语。
何卿瞳仁微微收紧了下,却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青年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我只希望事成之后,何家能帮一帮我。”
听到这话,何卿心里的戒备放下了些。
有求于他最好,要是无缘无故来的,他还不一定信。
心里是这么想,但面上何卿并没有立马表态,“你是哪家的人?”
青年:“我是任奇文,任家的人。”
任家何卿知道,这个家族只能挨他这个圈子的边缘,家族里乱成一团遭。
父亲的不像父亲,母亲的不像母亲,兄弟也相互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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