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知道了,你否认也没有用。
左南岸向前了一步,他生的本来就比燕宁高,如今几乎是把人困在门边上,“他让你管那么宽吗?”
作为一个小情人,怎么敢打听金主家里的事。
这是越界的。
燕宁瞪着人不说话。
左南岸觉得这只漂亮小雀儿浑身上下的毛都要炸起来了。
真是可怜又可爱。
看着就不由想让他再惊慌一点,再害怕一点,或许无处可逃的小雀儿就会撞入他怀中,瑟瑟发抖地祈求怜爱。
“这么怕我?”左南岸笑了笑,下一句竟是毫不避讳地说,“看来他跟你说过不少关于我的事情。”
如果没说过,面前人绝对不会是这般反应。
“你把我拉进来,就是想跟我说这些吗?”燕宁紧紧靠在门板上,“如果是的话,那你这人真够莫名其妙跟无聊了!”
左南岸眉梢微扬,“你跟着左云楼多久了?”
燕宁觉得他这话说的有些奇怪,但这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奇怪在哪儿。
“不要你管!”燕宁伸手偷偷摸了一下门吧,旋了一下,发现还是没能打开。
“怎么不要我管,你既然当了左云楼的情人,四舍五入也是我左家的人,我怎么就不能管?”左南岸脸上笑容不改。
他的俊美比起左云楼来说更多一分邪气。
燕宁觉得自个最合不来的,就是这种不正经的人。
不过此刻,对方说的话更让他在意。
“情人?”燕宁惊愕。
从未有人用这样的词,定义他与先生的关系。
左南岸单手撑在门板上,“怎么,不是情人吗?还是说你以为你们是恋人?”
说到最后,左南岸话里的兴味更浓。
“不用你管!你快把门打开,我要出去!!”燕宁被他那话绕得有些发昏,却也知道左南岸管不着这些事。
身材高大的男人轻啧了声,“恃宠而骄啊。”
“燕少??”
忽然,燕宁听到了桑致远的声音。
是方才离开的桑致远回来了。
这间房间里的猫眼装置始终保持着打开的状态,即便房门没有开,也能清晰听到外头的动静。
“我的助理回来了。”燕宁瞪着左南岸。
那双水钻似的黑眸带着自以为的凶狠,其实并没有一点威慑力。
左南岸用舌尖抵了一下牙龈。
忽然不想将人放回去。
“左云楼快没命了,你以后跟着我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郑重介绍攻(走到这个地步,虽然我觉得你们早就猜到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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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个新的预收:
《穿成偏执渣攻的白月光》
铁柱很高产滴,看我更新就知道啦,喜欢的宝贝们可以去收一下=3=
第67章第67根铁柱
“阿燕,我关灯了。”傅朝南看向对面床上,把自己卷进被子里的燕宁。
燕宁闷声道:“关吧。”
房间灯被关上,黑暗席卷而来。
燕宁忍不住回想一个小时前的那一幕——
先生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最终还是开了房门放他离开。
在房门打开的前一刻,燕宁很确认自己听到那人说:
“今天发生的任何事,你所看到的任何情景,我都不希望左云楼从你口中听到。”
两个“任何”被咬重,指的不仅仅是对方将他拉进房间里,更包含最开始他看到这人与路灼阳在同一个房间里出来的事。
“一般来说,别人做错事我都不会祸及他的家庭,但总有例外的时候。”
最后一句的威胁显而易见。
窝在被子里,燕宁用脸颊蹭蹭枕头。
真是,太讨厌了。
我没有亲人了,还真不怕你威胁,你不想我告诉先生,我就偏要说。燕宁气呼呼地想着。
那么想,就这么做了。
伸手去拿终端。
打开联系人页面,找到被某人置顶的一栏,点进那个备注了“先生”的信息框。
【燕:先生,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这短信啪啪打完发过去之后,燕宁才想起——
现在已经差不多十二点了。
这个时间点给先生发信息,岂不是直接告诉对方,今天我又没有早睡,保证又没有做到。
燕宁呆了一下,想要将信息撤回来。
但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先生:那么晚还没睡?】
直击要害。
燕宁:“......”
为了转移对方的注意力,燕宁决定赶紧进入正题。
【燕:先生,我今天在酒店遇到了上一次见过的联邦王子,跟他同行的还有一个长得与你有七分相似的男人。】
燕宁没想到这条信息才发过去,对方就给他扔了一个视频通讯请求过来。
燕宁呼吸一紧,迟疑了大概两三秒后,在拒绝那里点了一下。
通讯请求戛然而止。
很快,语音通讯请求来了。
这一次燕宁倒是接了,接的时候连忙把音量调小,整个人窝在被窝里,用被子蒙着头,尽量别让声音传到外头去。
现在夜深人静,说不准傅老师已经睡了。
“宁宁。”被子蒙着头,从终端里传出来的低沉男音近在耳畔,仿佛说话之人并没有与他相距数百个光年。
燕宁莫名感觉耳朵有点烫,以为是终端放太近了,把终端拿开一点,伸手揉了揉耳朵。
“怎么不接视频?”左云楼问。
燕宁如实回答,“我跟傅老师一间房间,他睡着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换了个话题,“就因为那事,所以今晚这么晚睡觉?”
这话听不出什么情绪,像是全然没有把燕宁先前告诉他的当一回事。
燕宁轻轻地应了一声,然后小声把事情的始末告诉左云楼,这其中包括了最后面那句威胁的话。
当然,关于情人的那几句话,倒是被燕宁给抹平了。
“......他说要从我家庭入手,可是我已经没有亲人了啊。”燕宁最后这一声感叹,心情不可谓不复杂。
“宁宁,我可以当你另一种意义的亲人。”
或许是此刻太过于寂静,也或许是对左南岸的话依旧记得清晰,燕宁心头一跳。
“先生以后别这么说了,这太容易让人误会。”燕宁捏了捏被子。
“如果我所表达的意思,就是宁宁所想的,那怎么能算误会?”
这道温和的,清雅的声音如同春日里被风拂起的杨柳,不带任何的攻击性。
燕宁眸子微微睁大。
先生所表达的,就是他所想的那个意思?
燕宁想说一些什么,但此时此刻,喉间仿佛被哽住,倒是成了一声不吭。
那边安静了两三秒后,换了一个话题,“什么时候回来?”
左云楼已经知道他们启程去黎明之火了,但是这个归期么......
燕宁小声道,“工作完了就回去。”
“嗯。”这一声依旧是低沉的,仿佛有人伏在他耳边轻轻应答。
燕宁不由又远离了些终端,但愿考虑到现在声音调的很小了,躲太远听不见,于是又靠了回来。
“在外注意安全,宁宁早点睡。”
燕宁咬了咬唇,“先生晚安。”
通讯挂了之后,燕宁睡不着。
如果今天左南岸没有对他说那番话,哪怕方才他从左云楼口中听到一些认真想想别有深意的话,燕宁都能将之抛到脑后。
但是现在不能。
燕宁会想起在那间光线昏暗的房间里,那个男人似笑非笑地揣测——
不是情人吗?还是说你以为你们是恋人?
以及方才:宁宁,我可以当你另一种意义的亲人。
燕宁把头埋进枕头里,先生怎么会对他有那个意思?
是弄错了吗?
转个身,燕宁揪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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