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你真的是新人吗?没有披马甲?】
【大佬看看我,求加我们战队。】
宴忱凑过来,“在看什么?”说完,看见消息框的内容,扬了下眉梢,“看不出来我家淮淮这么厉害。”
连FG电竞俱乐部都要招揽他。
月淮面无表情地把消息框关掉,“还玩吗?”
这是不耐烦了。
宴忱轻笑一声,挨着月淮的肩坐下,将其中一只手柄交给他。
“当然玩。”
两人登进了游戏里。
宴忱选的是时下流行的一款枪击游戏,组队合作,最后没有被杀死的一方为赢家。
晚上十点,正是游戏最火爆的时候,两人组好队,很快进入了游戏。
月淮没有玩过热武器,他到处游历的时候,热武器还没有被发明出来,但是他很快找到了窍门。
杀掉一个人后,他操控着游戏里人物躲在草丛后面,偏头看了宴忱一眼。
宴忱懒懒散散的,半个身子都贴到他身上,眼睑垂着,掩去眸中的神色,游戏玩得漫不经心。
似乎发现他在看他,他抬起头,嘴角弯起笑,“怎么了?”
月淮恹恹耷眸,一枪将最后一个玩家爆头,扔下手柄,“玩完了,睡觉。”
这男人,叫他玩游戏,他自己却不专心,也不知道在搞什么。
宴忱起身,把月淮送回房间,弯腰亲了亲他的额头,“淮淮晚安,好梦。”
月淮抬眸,声音挺淡的,没有什么情绪,“不开心的时候就不要笑。”
宴忱嘴角的笑容一僵,随后轻笑,“淮淮看出来了?”
月淮轻嗤,“我又不瞎。”
整个晚上都懒懒散散的,明明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跟挂着副面具似的。
不高兴就不要笑,真不知道他伪装什么。
宴忱揉了揉月淮的脑袋,“知道了,快去睡吧。”
月淮的反应是——
当着他的面,砰地一下关上了门。
宴忱摸着差点被撞到的鼻子,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家小孩好像生气了。
第二天,宴忱将月淮送到学校后就离开了。
他还要赶回帝都。
月淮一手提着书包,一手插兜,慢吞吞地往教室走。
刚走到楼下,就被江照从背后搭住了肩。
江照哥俩好似的搂着月淮,嘿嘿笑,“月皇,昨晚分开后,你们去哪了?不会和你哥哥玩别的项目去了吧?”
月淮曲指在江照胳膊上一弹,看着一脸痛苦地弹跳开,恹恹地,“吃鸡去了。”
江照:“……”
他见鬼般地睁大眼,“月皇,你讲真的吗?你哥疯了?”
吃鸡?
月皇才多大,他哥竟然带他做这种事,还是人吗?
月淮皱眉,“枪击游戏,你们不是叫‘吃鸡’?”
他明明看到游戏里的人都称游戏为吃鸡,难道是他记错了。
江照:“……”
他就说,宴先生怎么可能带月皇去做那种事,果然是他思想太邪恶了。
他嘿嘿一笑,“没有没有,是吃鸡,是吃鸡。对了,提到这个,你知道傲风集团出的那款赛车游戏吗?”
月淮迈开步子往楼上走,慢悠悠地嗯了一声。
之前和苏郁玩游戏的时候,他留意了一下,他们玩的那款赛车游戏就是傲风集团的。
江照猛地一拍大腿,“那你知不知道前两天有两个新号超了赛车大神夏然,拿了第一的事。卧糟,新号哎,简直牛逼。”
月淮脚步顿了顿,抬眸,“当第一很厉害吗?”
那游戏不就是给三岁小孩玩的无聊游戏吗?
江照抚额,“月皇,你在开玩笑吗?那款赛车游戏很难的,能拿第一的,从来都是了不得的好手,叫大神也不为过。你竟然问出这种话。”
月淮反应平淡,慢吞吞地,“是吗?”
那他就不要告诉江照,那两个新号是他和苏郁了。
江照叹了口气,“听说夏然是FG电竞俱乐部的,那家俱乐部很有名,我也想进去,不过我太菜了。”
他对学习兴趣一般,游戏瘾却很大,但是江女士肯定不会同意他当职业玩家。
算了,还是只做做梦吧。
月淮一边听着江照絮叨地给他科普FG俱乐部有多厉害,一边慢悠悠地上了楼。
刚到教室门口,被一个穿校服的女生拦住。
女生脸颊绯红拿出一封信,递到月淮面前,害羞地道:“月……月同学,可以请你收下吗?”
那信封是粉色的,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上面还印着红心。
月淮耷了耷眸,“这是什么?”
江照:“……”
女生:“……”
她使劲咬了咬唇,不好意思地快哭出来了,“是……是信。”
自从上次在校门口见过月淮后,她就被他迷住了,思想斗争了好几天,终于鼓起勇气跑来表白。
可是……月淮的反应和她想的似乎不一样。
月淮挑眉梢,“信?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给我说,为什么要写信?”
人在都面前,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
江照差点晕过去,无语极了,见女生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把信接过来,对她道:“我给他,你快走吧。”
女生千感万谢地走了,走之前,还害羞地看了月淮一眼。
月淮眉头皱得更紧了,“她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江照绝倒,把信塞进月淮怀里,“月皇,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这是情书啊!情书啊!”
他们家月皇是木头吗?为什么连这种都不知道?
宴忱打包了一份早餐,打算给月淮送过来,刚走到教室门口,就听到这句话。
他抬眸看了月淮一眼,抿直唇角,将早餐扔进了垃圾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077章 季晓臻知道了真相
就在宴忱转过拐角的那一瞬间,月淮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下意识看了过去。
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刚刚感受到了宴忱的气息。
可是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他把目光收回来了,将怀里的情书丢还给江照,又烦又躁。
“不要。”
今天早上起床,他和宴忱就没有说话,他也不明白自己在气什么,只是觉得心情很躁。
宴忱倒是主动找他说了几句,见他一直不理他,也沉默下来。
到了学校后,他就进了校门,至于宴忱去了哪里,他没问也不想问。
不过想一想,他几百岁的人了,和一个毛头小子置气,似乎有点不适合。
等下次他联系自己的时候,还是多搭理他一下好了。
江照敏锐地感到月淮心情不好,还以为他因为季晓臻那事在生气,识趣地没有多说。
到了教室,同学一见月淮,纷纷地向他打招呼。
月淮应了几声,就趴到书桌上,开始睡觉。
&&
这头。
季晓臻也来到了学校。
她是来给月淮送户口本的。在昨天正式和月淮断绝关系后,为了以防夜长梦多,月淮反悔,她特意找了关系,连夜将他的户口迁了出来。
她没有去教室,而是找到了校长。
校长听到季晓臻的请求,微微一愣 ,“户口本?你为什么不直接交给月同学?”
季晓臻撇了撇嘴,“我不想见他。对了,我听他的同学说,他因为和刘老师打赌,被赶出了金柯朵拉,能不能请校长看在我的面上,给他一次机会。”
月淮确实不知趣,又肆无忌惮地让她厌烦,但是看在他们当过一段母子的份上,她愿意帮他这一回。
校长一愣,随后表情变得玩味起来,“月夫人,你是不是对月同学的近况不太清楚?”
季晓臻微愣,“什么近况?不就是他和老师打赌吗?”
校长不知道该怎么说,别有深意地道:“月夫人,你还是去我们楼下的公告栏看看吧,等看过后,你再确定要不要把户口本交给月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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