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卧室时祝挽星已经强撑着醒了,恹恹地靠在床头,知道他不会做饭总不能让人饿肚子。
“要不要这么困啊?”小辉把水递给他,又欠兮兮地把他头发揉乱,“看你这样我都想睡了。”
祝挽星半眯着眼睛喝完水,非常诚恳地建议:“那我们先睡一会儿再去吃饭?”
“哒咩!”小辉后退一步,义正言辞:“睡过成年alpha的床咱不沾!”
祝挽星瞪他一眼:“你想什么呢,我说客房,廷鹤知道你来都收拾好了,你要是留宿他今晚就睡公司不回来了。”
小辉“啧”一声,“不愧是感动了整个京城的alpha啊,懂事儿!但我就不住下了,怕耽误你们一胎108宝。”
祝挽星一口水差点呛在喉咙里,“你这都从哪听来——你也看我们超话了?”
小辉一脸骄傲:“当然,我还是12级的大咖呢!”
他说着坐到床头,把祝挽星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眼神最后定格在他布满红痕的喉结上:“嗓子怎么了,被干哑了还是感冒了?”
祝挽星早就习惯了发小的流氓样儿,抬手捂他脸上,“我谢谢你关心,我已经感冒一个礼拜了,你要是懂事儿就不应该空手来,多少给我拿个苹果梨。”
小辉一眼就看出他在说谎,“小样儿,小皮脸羞死你了,跟我还装个——”
话音戛然而止,小辉拨开祝挽星的衣领,彻底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白皙的胸口吻痕遍布,青红交错,祝挽星被睡衣遮挡着的整个上身已经被咬的没好地方了。
小辉本来想揶揄他的语调不受控制地转为震惊:“焯啊,陆总够猛的啊,这他妈是野兽圈地盘吧。”
最后一层伪装被撕了个粉碎,祝挽星也有点不好意思了,红着脸拍开他的手,“别夸!咱已经忍不住骄傲了。”
小辉就纳了闷了,抓着他的衣领来回摇:“还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你二十多岁就结了婚成宿成宿地被老公搞的起不来床,我二十多岁了还孤家寡O一个憋的成宿成宿睡不着觉,这他妈合理吗,我也是个少爷啊!”
祝挽星被他晃的头晕,哭笑不得地抓住他的手:“停停停!辉少爷,你能不能稍微注意点措辞,别成天搞啊干的。”
小辉一捂嘴:“我说的太含蓄了?”
祝挽星:“......”
祝挽星:“当我没提。”
他起床下楼,任劳任怨地进厨房做午饭,“我懒得弄别的了,牛肉米粉吃不吃?”
小辉一脸嫌弃,“你好歹也认真招待一下我行不行,进门到现在就喝了一杯水,还是我给你倒的,我大老远从国外跑回来你就给我吃米粉?”
祝挽星回头看着他:“到底吃不吃?”
小辉点头:“给我加个蛋。”
祝挽星早饭吃的晚,这时候还不饿,两碗粉都进了小辉的肚子,他还单独做了一道冷兔丁一道椒麻鸡,也全都被蹭饭的扫荡一空。
“少爷你吃慢点,不知道的以为你来我家进货了。”祝挽星看他吃饭都吓人,连忙倒了杯水。
小辉喝了一口水,说:“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快一整天没吃饭了。”
祝挽星:“你爸又把你卡停了?”
小辉满不在意地昂一声:“一个月停一次,我他妈就是个月抛儿子。”
他早年间因为玩音乐不管家里的生意和亲爸决裂了,到现在父子关系也没缓和。
祝挽星不掺和他的家务事,直接给他转了20万过去,“记得花完之前和我要,别把自己搞得像个吃不上饭的小可怜儿。”
小辉:“那我又不像你,有家有室的,我就是饿肚子也没人管我啊。”
小辉的爱人两年前意外去世,本是感情最深的时候爱人却没了,从此他就再没回过国。
祝挽星脸上笑意消散,喉咙里酸酸涩涩的,只剩哑然:“你就没想过再找个男朋友吗?还是——”
小辉手上一顿,眼底滑过一丝落寞,但很快遮掩过去,“嗨,我早忘了,又不是死了爹,没了他我下半辈子就不活了?”
祝挽星只当他说的是真话,笑嘻嘻地撞他肩膀,“过去就好,两年了早该找一个了。”
说起这个小辉就来气,精致的小脸顿时垮了:“我找了!谁说我没找!我找了两个,结果他妈漂亮国的人一个比一个能作。”
祝挽星八卦地睁大眼睛,冲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小星愿闻其详。”
小辉怒喝一口水,面色铁青,咬牙切齿说:“第一个是女A,外国大妞,又高又白,性格也好,但我们在一起不到一个礼拜就分了。”
祝挽星疑惑了,“怎么说?”
小辉有些难以启齿,捏着手机说的含含糊糊:“她亲了我一下之后再也没联系,一个礼拜没给我打电话。”
祝挽星笑了,“那你给她打呗。”
小辉咬着牙说:“我给她打了,凌晨两点。”
祝挽星:“这时间确实不太好,然后呢?”
小辉:“她对象接的。”
祝挽星:“......”
祝挽星:“要不你还是把她删了吧。”
可见情史太丰富并不是什么好事儿,除了能当个茶余饭后的谈资。
祝挽星眼看再聊下去小辉就要封心锁爱了,连忙岔开话题,问他要不要吃蛋糕,结果起身时一不小心勾到了小辉的衣袖,祝挽星眼神一扫就愣住了。
“你这是什么!”
只见omega纤细的胳膊上满是鞭打的红痕,一道道深红印子交错在冷白皮肤上,不说皮开肉绽也是触目惊心。
小辉有些尴尬地挡了一下,“没事儿,这是——”
“你爸又打你了?”祝挽星气得口不择言:“他老糊涂了吗!你都回国了还打你,非要把你打跑了不可啊!”
“哎不是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小辉把祝挽星拉回椅子上,漂亮的脸上染了红晕,淡粉色从耳尖的耳骨钉一路蔓延到脸侧,竟是罕见的害羞了。
“不是我爸打的啦,是我papa.”
祝挽星愣了两秒,莫名其妙道:“你就算没出国也应该知道这两个称呼是一个意思。”
小辉脸上登时烧的通红,鼻尖翕动,眼眶含水,就连头顶的青茬儿看着都软乎了。
“papa是那个意思......”他凑在祝挽星耳边小声念了两个字母,解释完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白搭,说了你也不懂!”
而祝挽星却盯着他胳膊上的鞭痕陷入了沉思,心想小辉哥,你要是说这个那我懂的可比你还多。
小辉看他脸色不好,磕磕巴巴地解释:“你不是吓到了吧?其实这就是一种情趣,你情我愿的。”
祝挽星不好意思说自己满脑子都在想陆廷鹤,只摇头说:“没吓到,国内也有人玩。”
比如你发小。
“其实要是定下来是他也挺好,叫什么终归都是一个称呼。”祝挽星忍不住逗他:“你看你事业有成又和亲爸闹崩,正经是新papa的小棉袄。”
小辉笑得趴他身上,“不敢当不敢当,我可没你们那么软乎乎,铁O一个,顶多算件大皮草。”
说着神秘兮兮地问祝挽星:“要不要看看照片,就半张脸也能看出来他人超级帅,是个律师,我们在会所认识的,他软鞭玩的特别6!”
祝挽星心想再6也没我哥6,勉为其难地点头:“看看吧,帮你参谋一下。”
小辉忍不住咕噜他脑袋,“小样儿的你!”
结果滑了两下手机突然说坏了,“照片好像被我误删了,视频行不行?我录过他在会所的视频。”
在会所的视频?那不就是——
祝挽星反应过来连连摇头,“我不看我不看!你自己留着吧!别给我看!”
他越这样小辉越来劲儿,“哎你怂什么啊?看个视频而已,忘了高中你还和我一起看片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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