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里养了母鸡,下的蛋基本上都是他们吃掉的,家里养的母鹅也生蛋了,鹅蛋那才是真的大,不过鹅蛋没有鸡蛋好吃,陆浩晨还是喜欢吃鸡蛋,留着鹅蛋孵小鹅崽。家里原本是有四只孵出来的小鹅崽的,有人拿了东西上他们家来说要换他们家的小鹅崽,姐妹两个商量了一下,就换了两只给人,所以现在还剩下两只。
家里的猫又生了两窝崽,村子里的人来抱了几只去养,家里还剩下两只小的,加上原先的两只,现在他们家里就养了四只猫了,所以现在别说他们家里没老鼠,就连附近这一片人家家里都没老鼠了。
但是猫养多了也要吃东西的,而且猫爱吃鱼,这不陆浩晨才央着堂哥带他到河里去抓鱼,抓了鱼回来他们可以吃,也可以给猫吃。
“你要求还真多!”陆清莲伸头去看了一眼桶里的鱼,见鱼还活着,放到晚上再做也不会臭,转头瞪了一眼整日要求这个要求哪个的弟弟。
陆浩晨摸了摸肚子,那不是肚子饿吗?怪他咯?
“喵呜~”一只大猫带着两只小猫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三只猫的爪子搭在木桶上,盯着木桶里的鱼喵呜喵呜的叫,大的那只还伸着爪子想去勾桶里的鱼。
陆清莲一巴掌把几只猫给拍开了,还找了一只篮子来盖在上面,以防止猫把鱼偷去吃了,“现在还不能吃。”
一直到八月底,姐弟俩个才收到了邮递员给他们送来的包裹,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到哥哥寄东西回来给他们了,前两个月他们哥哥就给他们寄过一回东西回来。已经上三年级的陆清莲认得上面寄信人写的是她哥的姓名,在单子上签了字,拿到了他们的包裹。
村子里的人见到陆清莲又收到了这么一个大包,就有人笑着问道:“你哥又给你们寄东西回来了啊?这么一大包,寄的是什么东西啊?”
“听说你哥带着你弟弟到城里去治病了,咋这么久不见回来啊?”
“是啊,这去了得有大半年了吧?要我说啊,这生来的毛病,哪能治得好,何必花那个钱,还不如拿这个钱在村子里买块地盖处房子,以后你们兄弟俩个也好娶媳妇。”
村子里的人都知道陆锦带着弟弟到城里去看病去了,但是这么一去就去了还这么久,还时不时的给家里的姐弟寄东西回来,看样子他们应该在城里过得不错啊?才有钱买东西寄回来,听说城里的东西可贵了,吃饭看病哪一样不用钱的?
再一看在家里的这对姐弟俩,姐姐越长越标致,长得那是落落大方,还是个能干的,还读过书认识字,村子里不是没有妇人打这个小姑娘的主意,要不是小姑娘的年纪还小一点,他们都想让媒婆上门去帮自家儿子说亲去了。
现在陆家村盖起了很多新房子,村子里许多没有娶上媳妇的大龄青年都娶上媳妇了,原先都没有人肯把妇女嫁到他们村来,自从他们村子开了一个砖窑厂子后,他们村里头的年轻人都变得很抢手了。
对于村子里这些妇人们的问话,陆清莲也只是笑笑没回答,就带着弟弟回家去了。陆浩晨就有些生气了,回去的路上还说他姐干嘛拉着他。
“你难道还想跟别人吵架不成?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要说什么你难道还能堵住别人的嘴吗?”陆清莲也不喜欢村子里那些嘴碎喜欢说别人家闲话的妇人,自从哥哥不在家后,他们在村子里没少听别人说他们家的事,但是那又怎么样,别人要说什么就说,他们不在意就是了。
但是陆浩晨就不一样了,别人说的那些话他听着就很生气,恨不得去跟别人理论一番。
“哥说了,小宝的脚一定能治好的,等哥哥带小宝回来,咱们就狠狠打一顿那些人的脸!”陆清莲的心里当然也生气,只是她的生气不是要去跟那些说他们的人理论,而是等着他们哥哥带弟弟回来,那些说他们家闲话的人就没得说了。
姐弟俩个回到家里,把他们哥哥给他们寄回来的包裹拆开,里面有两包奶糖和两罐子的麦乳精,好有几件衣服和两双凉鞋,最让陆清莲惊喜的是里面还有一条白底蓝条纹的长裙子,小姑娘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衣服,拿着裙子在自己的身上比划了。
“哇,姐姐,有糖!还是大白兔奶糖!”但是弟弟陆浩晨的关注点显然就不在这些衣服鞋子上了,他一把就抓起了一包奶糖,拆开拿了一颗出来,剥开糖纸放到自己的嘴里,又剥了一颗给姐姐吃,“姐姐你吃,这个糖好甜好甜,好好吃。”
“你看我这裙子漂亮吗?”陆清莲拿着裙子问弟弟。
“嗯嗯,好看好看。”陆浩晨看了他姐拿着的衣服一眼,很是敷衍的应了一句。
陆清莲也不在意弟弟的敷衍,仔细的把自己和弟弟的新衣服和新鞋子给收起来,发现里面还夹着一封信,姐弟俩个拆开来一起看信。弟弟陆浩晨还有好多字不认识的,要姐姐读给他听。
“让你好好读书你又不肯听我的话,看吧,你连哥哥写回来的信都看不懂了。”姐姐陆清莲虽然很是嫌弃弟弟,但是还是把信读给弟弟听。
第257章他们要有大舅妈了?
天气热了后,晚上洗过澡后柳存风就挪了一张躺椅在院子外面去,略长的头发用带子扎了一下发尾,他的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长袍,腰上的带子随随便便的系了一下,从脖子到胸膛一片白皙的皮肤露出了外面。反正这个院子里就他一个人,他也不怕被人看到,手里拿着一把蒲扇时不时的摇一下,脚边趴着一只大肥猫。
是的,自从某人天天上他这里后,除了他自己没有被养胖之外,他们家的猫都胖了一圈了。
被人砸烂的院子也重新收拾过了,一半空地种了草药,一半空地种了菜,搭着几个木架子,瓜藤爬得到处都是,上面结满了大大小小的瓜,还有一些花在开,黄色的花蕾夜里迎着月光,正在一点一点的舒展开花瓣。
“叩叩——”
“是我,开门。”
门外有人敲门,见敲不开,那人就不等主人来给他开门,直接从翻过院墙跳了进来,一落地就看到院子里躺在那里摇蒲扇的人,咬牙问道:“你明明在这里,为什么不给我开门,嗯?”
“我不给你开门,你不是也自个进来了?”柳存风斜晲了这人一眼,问道。
“说得也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是?”于军凑到青年的耳边闻了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青年常年跟草药混到一起,身上总带着一股草药的香味,他没忍住上青年白皙的皮肤上啄了一口。
柳存风缩了一下脖子,瞪着对他动手动脚的人,“说话就说话,别动嘴。”
“亲一口怎么啦,你是我媳妇还不许我亲啊?不给我亲你想给谁亲,嗯?”在外面威风凛凛的于局长,在柳师叔的面前就跟一只闻到了肉的狗似的,叼住了就不肯松口,一把把人抱起来,换成他坐在椅子下面,青年被他抱在怀里,这样两个人共坐一张椅子,倒还省得他去挪椅子了。
柳存风气得给了这个人一拐子,手肘被人捂住了,没打到,气得他咬牙。
“喵呜!”差点被踩到尾巴的猫跳了起来,给了入侵他们家的大汉一爪子。
“哎呦你这猫养的,跟你一样,动不动就挠人。”被挠了一爪子,于军也不生气,抱着怀里的人连带调戏的。
柳存风闻到这人身上一股汗臭味,很是嫌弃,“你起开,一身的臭味。”
“哪里臭了,明明很香,这叫男人味你懂不懂?”于军一边笑嘻嘻的手上可没闲着在吃人豆腐,嘴上带着笑意的问道:“我天天这么忙,晚上还要跑来伺候你,你倒还嫌弃上我了?”
“我又没让你来,是你自个来的。”两个人的关系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在他意识过来两个人就已经变成现在这样不清不楚了。柳存风被男人摸得软了腰,后面被男人抱到屋里去,两个人又滚了一回床单。
办完事后于军搂着怀里的人也没放,还亲了人一口才说道:“我想等咱爹回来,跟他坦承咱们的事。”
“什么咱爹,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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