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无时无刻不想吻他,摸他,侵/犯他,但除了健身房的那次失控,和今天趁梁宿昏睡不醒,他一直在克制自己。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谢宙维吻着他的唇,心中一直囚禁在笼子里的野兽被放了出来,哪怕现在梁宿突然醒了,谢宙维也会继续吻他,并告诉他:“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对于这一切,系统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大喊:“宿主快醒过来啊!主角看上去要把你整个人都吃了!”
但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自从刚才梁宿试图说出“主角”两个字之后,他就一直昏睡不醒,别说大喊了,就算系统在他脑子里蹦迪,他也醒不过来。
系统想,还好规则的惩罚有个梯度,宿主是第一次说漏嘴,第二天就能醒……它以前也听说过有宿主因为多次破坏规则而沉睡不醒的故事。
“呼……”谢宙维急急呼吸一口,嘴唇向下,咬住他的喉/结,如果这时梁宿恰好醒来,一定会被他眼里的贪婪吓到,那个眼神,真的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可惜他醒不过来。
夜已深了,大地回归寂静,房间里除了接吻声和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再无其他。
*
梁宿再次醒来时,房间还是一片黑暗。
他刚动一动,动静还挺小,身边就传来谢宙维的声音:“你醒了。”
梁宿莫名地转头,果然看见谢宙维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不知道在那看了他多久。
梁宿刚想说话,发现嗓子沙哑的很,他清了清嗓子,问:“我怎么来这了?现在几点?”
谢宙维走过来,坐在他身边,“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你昨晚发烧了。”
梁宿皱了皱眉,“发烧?”
“嗯。”谢宙维点了点头,“昨晚我让医生过来看,给你打了点滴,现在已经退烧了……不过你喝个酒就发烧,这么娇气,以后还是不要喝酒的好。”
说出这话,谢宙维心里也很遗憾,喝醉酒的梁宿真的很乖,任亲任摸的,以后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被喊“娇气”的梁宿有些尴尬地偏过头,他来这个世界也有四年了,这四年来别说发烧了,就连感冒都几乎是没有的,怎么昨天喝个酒就发烧了。
谢宙维站起来,“醒了就去洗漱吧,我去楼下给你热个粥,一天没吃东西了……”他走到窗帘边,哗的一声把窗帘打开,顿时阳光照射进来,驱散了房间里的黑暗。
谢宙维转过身,正好看到梁宿微微蹙眉迎着阳光的脸,此刻还残余着病后的苍白和虚弱。
特别惹人爱怜。
谢宙维的手指蜷了蜷,心中的渴望又滋生出来。
想吻他……
经过昨晚短暂的偷来的放纵,谢宙维的渴望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但是短暂的餍足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深沉、汹涌的渴望。
……不行,不能这样。
至少要等梁宿接受他才行。
谢宙维暗暗发誓,梁宿答应做他男朋友那一天,他一定要把他亲秃皮才罢休。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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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情敌(二十三)
梁宿问:“系统,到底怎么回事?”
系统用它的机械音叹了口气,“昨晚宿主喝醉了,差点透露了规则的事情,作为惩罚,宿主就昏迷了。”
梁宿听后,懊恼地拍了拍脑袋,都说酒精害人,他怎么就跟主角喝上酒了。
没过多久,谢宙维端了个托盘上来,在他床上架起桌子,把粥放上去,梁宿还没动手,就见谢宙维先他一步拎起勺子,勺了一勺粥,放在嘴边吹两下,随后伸到他嘴边。
梁宿:“……”
谢宙维催他:“吃啊,不烫了。”
梁宿抢过勺子,“我只是发烧,手还没断。”
谢宙维遗憾地放弃亲自投喂他的想法,坐在一旁看着他。
梁宿吃了两口,忍不住侧目:“看我干嘛?”他顿了顿,直接说,“别看我。”
谢宙维:“哦。”
身体转了一圈,背对着梁宿,没过多久又忍不住转回来,对他说:“昨晚你输了。”
他暧昧地笑了笑,“你还记得我们打的赌吧。”
梁宿一脸迷茫,“我不记……”
谢宙维眼睛不眨地打断他:“你要陪我睡觉。”
梁宿放下勺子,“你知道我昨天发烧了吧,所以我昨天是昏迷,不是喝醉,我没有输。”
谢宙维点了点头,“也是。”
然后就不再提睡觉的事情了,这反而让梁宿惊讶了一瞬,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虽然自己说的是真的,昨晚他真的是昏迷,但谢宙维这么快就妥协,居然让他有点……受宠若惊?
这种感觉就像打开一本厚厚的练习册,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结果发现里面全是课后阅读,只有几道题需要写的感觉。
梁宿哪里知道昨晚主角趁他昏迷的时候已经将他“吃干抹净”,现在虽然还想亲,但是考虑到可持续发展,所以按耐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心。
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系统摇了摇机械头,决定不能让自己的宿主被蒙在鼓里,于是在宿主回到宿舍,只剩他一个人的时候,突然出声:“宿主,最近蚊子有点多啊。”
梁宿疑惑,“蚊子?有吗?最近天气还挺凉快的。”
系统说:“那为什么宿主身上被蚊子咬了这么多包?”
带着疑惑,梁宿走到洗手间的镜子前,刚撩起衣角,整张脸就黑了。
谢——宙——维——!
他颤抖着手给这孙子打电话,对方秒接后,梁宿噼里啪啦开始一顿祖安问候:“你他妈昨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
谢宙维在那边装无辜:“照顾你啊,为了照顾你我可是一整个晚上都没睡觉呢,你别这么大声吼我,耳朵疼~”
梁宿被气笑了,“照顾我?你就是这么照顾人的?”
谢宙维:“什么情况啊,我看不见啊,要不你拍张照片给我看看,万一是蚊子什么的,岂不是冤枉人了?”
梁宿冷笑:“我什么都没说,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什么?”
谢宙维噎了噎。
梁宿咬牙切齿:“如果你是蚊子的话,我一定买个电蚊拍让你好好爽一爽。”
说完就挂了电话。
谢宙维看着屏幕上的“结束通话”,忍不住笑了笑,梁宿骂人还挺可爱的。
要不继续惹他生气,让他继续骂我啊?干脆就把他带回家,不仅听得到,还看得到,偶尔还能摸得到。
但是他不愿意啊……谢宙维叹了口气,遗憾地保存了这次通话的录音,什么时候想听就拿出来听听,睡前听一听,比心理医生、催眠师管用一万倍。
“刚才……是你的小男朋友吗?”心理医生忍不住问,“和他通话的时候,你笑的很开心。”
谢宙维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的笑意已经收敛了,变回了以前虚伪的似笑非笑,“嗯。”
看他没有跟自己聊这方面的意思,心理医生识趣地闭嘴,翻了翻资料,“听Alex说,你最近很少叫他了,看来你的睡眠质量好了很多,不通过药物和催眠也能睡着了。”
Alex是谢宙维的催眠师。
谢宙维面无表情,声音淡淡,“嗯,挺好的。”
心理医生说:“最近看你心情不错,情绪也比较稳定,我再开几副药,吃常量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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