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晨一手握着木棍,一手拿着刀,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只疯狗。
但是一看它如同猛兽一般向自己冲过来,柏晨感受到了它的凶猛异常,心里顿时没有了把握。
一个人真不能跟这疯狗单打独斗。
柏晨赶紧拿出一个肉包子,掰了一半下来,捏了捏,朝一边空旷的地方扔去。
都说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柏晨觉得这只疯狗至少会跑去捡肉包子吃,这样他就有机会去跟叶泽海他们会合,然后再找对策来对付这只疯狗。
谁知那只疯狗看了一眼在地上翻滚的肉包子,觉得那个肉包子根本没有这个人吸引力大,它只停顿了片刻,继续向柏晨冲了过来。
柏晨又扔一个肉包子出去,这次他没有扔太远,而是朝那只狗的方向扔去。
只要疯狗吃包子,他就有时间间隙可以利用。
然而那只狗依然对包子毫无兴趣,一心只想扑过来咬人。
柏晨在心里骂一声,只好握紧了武|器准备战斗。
好在叶泽海那边的人,除了被狗咬伤的一个兄弟之外,全都抄着家伙冲了过来。
十来个年轻力壮的人对付一只疯狗,疯狗再厉害再疯狂,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眼看着疯狗已经快来到跟前,柏晨拿着武|器的手心直冒汗,他紧盯着疯狗,心里想的是一会儿疯狗扑过来的时候如何给它致命一击。
正想着,疯狗已经冲到面前。它粗壮有力的四肢腾地而起,吠叫着,龇牙咧嘴,口水横飞,劈头盖脸一样朝柏晨扑了过来。
柏晨根本顾不上再多想,他迅速一个侧身,双手挥起木棒,跟打棒球似的用力往前一挥,照着疯狗的脑门击打过去。
就像是发球手和击球手的完美配合,只听“嘣”的一声响,坚硬的木棒实实在在地砸在了疯狗坚硬无比的头盖骨上。
柏晨虎口一阵酸麻,木棒差点没拿稳。
那只疯狗,则在半空中白眼一翻,随着惯性摔落在地,一动不动。
与此同时,叶泽海几人已经冲到了跟前。
“可以这么收拾它啊?”叶泽海喘着粗气问道,“我还说怕老乡责怪,不敢收拾它。好险,还好你这一棒子打得又准又狠。”
其他人也围了过来,其中一人道:“这是死了还是只是晕了过去?要不要再给它两下?要不是怕它主人怪,我们早就收拾它了。这种狗乱咬人,不像话,”
“只是打晕了。”柏晨道,“晕了就行,现在没危险了,不用非得置它于死地。”
“晨哥,其实你只用通知一下它主人来把它带走就行了,”叶泽海说道,“你还专门跑一趟,差点被咬不说,还耽误了你的事情。”
“这不是我们村的狗。”柏晨道,“这只狗很不正常,你们去拿几根绳子来,咱们把它捆起来研究一下咋回事。”
“是挺不正常的,不过就是一只疯狗吧,只有疯狗才会大老远跑来,还不分青红皂白见人就咬。”叶泽海说道,“这个也要研究吗?跟空间和咱们生产产品都没什么关系吧?”
柏晨则说:“毕竟是在这个区域见到的,抓起来研究一下也无妨,万一有关呢。”
“那倒也是,还是你想得周全。”
于是大家拿来几根麻绳,将疯狗的嘴巴和四肢捆起来。
柏晨拿出手机,拨通柏泽祥的电话,“爸,您来一趟我们厂子这边,把三轮车开过来。”
挂了电话,柏晨跟叶泽海一行人去看被狗咬的弟兄。
所幸被咬的地方衣服很厚,咬得不深,伤口也不大,流了一点血。
“兄弟,一会儿让我爸带你去打狂犬疫苗。”柏晨有些歉意道,“那只疯狗很奇怪,我得拉回去研究一下。”
“不用麻烦叔叔,我自己去打就行了。”对方说道,“你们小镇离得不远,地方也不大,你告诉我一下位置,我能找到。”
“没事,不麻烦,我已经跟我爸说好了,他开三轮车载你去。”柏晨道,“本来应该安排车的,但是咱们这里的司机都是安保人员兼任的,他们今天都安排了工作任务,临时走不开,只能辛苦一下你了。”
“嗐,这有什么辛苦的,三轮车兜着风还舒服些,就是麻烦了大家。都怪我不够小心,不光我自己得耽搁半天,还耽误大家的工作。”
“别说那些了,准备一下出发吧,早点去处理一下伤口,把狂犬疫苗打了才安心。”叶泽海对自己的手下说。
几人说话间,柏泽祥开着三轮车赶来了。
柏晨把大致情况跟他说了一遍,让他载着那位弟兄去打针。
柏泽祥看到那只被五花大绑的狗,惊道:“这不是许昌明家的狗吗?跑到这里来咬人?”
“爸您确定是他家的狗?”柏晨问道。
“确定。”柏泽祥毫不犹豫回答,“这方圆几十里的山村里,只有他们家狗长这个样子,乌黑乌黑的,又大又凶。”
“他们家这只狗一直都很凶吗?”柏晨又问。
“一直这样,小时候好像是从他们家远房亲戚那里抱来的,抱来的时候就凶巴巴的,有时候连主人都咬,很多人都知道他们家这只狗。”柏泽祥介绍道。
后面还不忘加一句:“可能也是狗随主人吧,乱咬乱叫。”
“这狗这么凶,他们家不拴着或者关着养吗?让它到处跑也不怕伤了别人?”偏偏被咬的是自己人,柏晨有点气。
柏泽祥:“一直都是拴着的,不知道今天怎么跑这里来了。”
“好我知道了。爸您赶紧带人去打疫苗吧,辛苦了,路上注意安全。”
“行,那我们去了。你们一定要小心这只狗啊,凶得很。”柏泽祥再次看向那只狗,叮嘱道,“别把它松了,就这么捆着吧。”
“放心吧,它现在凶不起来了。”
柏泽祥载着人走了,叶泽海他们开始工作,柏晨则拉着那只疯狗回研究室。
作为领域内的顶级专家人物,柏晨对动物很有研究。
不论是各种动物种类的共性、特性、族群特征、动物行为模式,还是动物的基因、体质特征等等,他都很颇有研究。
甚至是兽医学,他去当一个高级兽医专家也是完全没问题的。
根据这条疯狗的一些已知信息,柏晨初步判断,这只狗在神经元上可能存在一些先天性的疾病和缺陷。
或者在精神和心理方面,以及基因遗传方面,存在严重的缺陷。
就像社会上把有些人称为天生反骨或者反社会人格、认为这种精神障碍可能跟遗传或者其他什么因素有关一样,动物界里也存在类似的案例。
这一课题柏晨上辈子就在研究,研究结论还不明确。
直到现在,他的学生梁立博还在继续研究。柏晨时刻都有在关注,研究进展依然甚微。
现在碰到这么一只疯狗病例很难得,他不想错过研究的机会。
这只疯狗到处跑,见人就咬,他要是不把它抓来,过不了两天不但对人很危险,它也逃不脱要被人打死。
当然他做研究的原则,从来都是建立在不伤害研究对象的基础上的。要是还能把研究对象的疾病治好,那更是万事大吉了。
研究室里设备和器材很齐全,他们又是专门研究空间里环境和动植物领域的,专业的研究设备一点也不比国家实验室里的差。
柏晨进行了一番研究,发现这只疯狗的情况,与他猜测的八|九不离十,就是一只先天性反社会狗格的狗。
而这只狗的这种精神障碍,比一般有这种障碍的同类,表现要强烈得多。柏晨上辈子研究过不少案例,像这只疯狗这样的,实属罕见。
柏晨准备去找高组长探讨一下,高组长作为医药领域的专家,在医学方面是顶级专家,说不定从他那里,能得到一些这方面的见解和启发。
柏晨脱下工作服,走出研究室,往高组长的研究室方向走。
这时候接到柏泽祥的电话。
“爸,疫苗打了吗?情况怎么样,还顺利不?”柏晨接起电话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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