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足够了吗?】觉舟挠头询问系统。
同为新(机器)人的系统也不知道,挠着头上网查询猥琐男聊天教程。
其实查一下近些年的案件就好了,总有一些普通且自信的男人爱骚扰女孩子,然后落得看守所一月游的下场。
【好家伙,猥琐男真的猥琐啊。】觉舟看得啧啧称叹。
系统也道:【是呀,活该被抓起来,不仅给女孩子发自己下面的照片,还要求女孩子给自己发她下面的照……】
两人同时顿住。
觉舟:【不是吧……】
系统:【不是吧……不过这样确实应该能带来欺压值吧,原作里也提及您对谢温尘进行身体和语言双方面的羞辱,还差点把谢温尘的亲密照片群发给你身边的公子哥们。】
觉舟感慨:【我真是禽兽不如啊。】
他用脸贴着墙降降温,先跑去浴室冲了个澡,最终选择折中的方法。
遮一点再给发图,能让谢温尘发现自己在骚扰他,又不会让觉舟自己膈应。
觉舟的衣柜里没有适合的衣服,就打起了江鹤年的主意。
江鹤年办公的地方背对着卧室房门,与浴室隔一段距离。觉舟踮着脚走过去,从浴室里的脏衣篓里偷出一件白衬衫。
白衬衫虽然穿过一次了,但仍是很整洁白净,凑上去闻的时候,还能闻到淡淡的皂角香。
情况特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闭着眼满脸“直男受辱.jpg”的样子脱掉身上所有衣服,只穿了江鹤年的白衬衫,盘腿坐到床上。
江鹤年个子比他高许多,觉舟本以为能至少遮到大腿,没想到只堪堪遮住大腿根。
衬衫的布料微凉,贴上身后觉舟不由微微颤栗,闻到更清晰的皂角香了。
【这样应该够了吧?】觉舟咽了咽口水,询问系统。
模样漂亮的青年小心翼翼地捏着衣角,因为在干坏事所以惴惴不安,耳根处晕开淡红的春色。
单薄的衣料只能遮住重点部位,但这样半遮半掩的样子,比不穿还要吸人目光。
系统一直采用鼓励式教育,虽然觉得不妥但是没说出来:【好!棒!】
觉舟弯起眼,并不打算真的伸手摸一摸自己,拉开衬衫下摆,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拍了张照,发送给谢温尘。
他角度选得好,只能看到大腿内侧几乎比衬衫还要白嫩的肌肤。
[在?看看下面?]觉舟发送消息。
他有点害羞,发完之后就把脸埋进被子里,等待谢温尘回复。
刚刚还在线的谢温尘却半天没回复,可能是因为觉舟的要求太变态了。
觉舟往下拉了拉衬衫,忽然听见门推动的声音。
因为习惯一个人呆在家里,他总是忘记关卧室门。
所以江鹤年一推门就看见,觉舟赤着细白的腿,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白衬衫的样子。
觉舟太懒了,因为想着拍完照就会把衣服脱下来,便只草草扣了几颗扣子。
微微俯身时,皮肤白到近乎剔透。
第9章 、豪门文里的炮灰攻(9)
江鹤年其实在觉舟溜进自己浴室时就发现了。他戴上眼镜,默不作声地摩挲手里的钢笔,待觉舟走后,才发现脏衣篓里少了件衣服。
觉舟有过前科,以前和别人玩真心话大冒险时,就偷过江鹤年的衣服。
江鹤年猜测他可能又是大冒险输了,于是等了片刻才去找觉舟,讨回自己那件衬衫。
小孩子要面子,当面就抓的话觉舟可能会不高兴。
事实与江鹤年想象中不一样。
室内没有开灯,窗帘拉着,光线昏暗,气氛过于暧昧了。
江鹤年的衬衫对觉舟而言大了一圈,兼之最上方的纽扣没有扣上,松松垮垮露出肩膀圆润的线条,甚至能从敞开的地方,看见腰线凹陷下去的弧度。
不高兴的时候觉舟喜欢咬唇,这一点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觉舟眉毛拧着,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鲜润的唇,在看到江鹤年后,原本带着烦闷的表情顿时变成了惊慌失措。
“舟舟。”江鹤年说。
觉舟吓得将手机扔到一旁,连呼吸灯闪烁了几下都没在意。
江鹤年没作声,觉舟就这样敞着腿跟他对视。
江鹤年的角度,恰好能看到久不见天日的地方。那里大概是觉舟身上最嫩的地方,平时一骑马就会磨破。
觉舟以为江鹤年是在无声表达自己的嫌弃不满,连忙捞过旁边的平角内裤,匆匆套上去。他全身也就那个地方肉最多,内裤边沿卡在肉最多的位置,拽了两下才上去。
他不像网上那些被吹捧的“白幼瘦”那样腿细得像牙签,尤其大腿根朝上的部位,肉软软的。
内裤的松紧带在那里勒了一下,便留下了浅浅的红痕,娇贵得不行。觉舟去揉那里,苦起脸——眉毛都皱一起,睫毛轻垂,心虚地伪装无辜。
都是男人,不穿衣服面对面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觉舟以前高中住宿的时候,夏天一群大老爷们光着身子相对,全宿舍只有周沉喻一个人会老老实实穿着夏季的衣服。
那时候主角受还没出现,剧情之力影响还很微弱,觉舟的皮肤饥渴症一点也不厉害,只是比较喜欢身体触碰而已。
虽然现在皮肤饥渴症变厉害了,但觉舟不认为有什么值得害羞的。
……但是前提是,自己没有穿着对方的衣服。
敬仰的义兄平静的目光更让觉舟觉得羞耻了,他耳尖泛起浅红颜色,恨不得再度将头埋进被子里,
江鹤年捏起旁边属于觉舟的家居服,伸手为觉舟套上,问:“又偷偷做坏事?”
他眉目生得俊秀,低眼时,鼻梁很高,是将贵气沉淀在骨子里的精致。语气也淡淡的,像是普通话家常。
觉舟讨好地笑:“没呀,我超乖的——”
睡衣被他穿得松松垮垮的,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款式,被他穿出一副带着浪荡不正经的风流样子,锁骨凸出。
江鹤年拉了拉觉舟的衣服下摆,觉舟就跟着垂下头,注视江鹤年放在自己腰间的手。
经常执笔的手骨节分明,薄薄的茧布满他的指腹,指尖蹭上小腹以下的遮羞布。
觉舟被他指尖的温度凉得一哆嗦,腰背微弓,却忍不住想继续被触碰。
“唔……”
江鹤年坐下来,动作缓慢又斯文地轻抚那一处被勒出来的红痕。
指尖逐渐变得温热。
觉舟轻颤,眼睛洇红地看着江鹤年。
他克制到极致,不敢像在同龄人周沉喻面前那样,在江鹤年面前露出不知餍足的姿态,低着头,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后颈,向最凶恶的猎手暴露出最柔软的缺点——
江鹤年的动作很克制,没让觉舟像之前被周沉喻触摸那样忍不住掉眼泪,仅有眼尾带着湿。被用力咬过的唇也是湿红色的。
好像连声音都是湿的。
勒痕没消,又多了一点浅红色的痕迹。
江鹤年停下动作:“那你在做什么?”
觉舟胸口微微起伏,不自觉地追着江鹤年的手指蹭了一下,“只是想试试哥哥的衣服。”
江鹤年松开了手。觉舟屁股往前面挪了挪,将柔软的床垫压出一道痕迹。
他小心翼翼观察着江鹤年的微表情,总觉得江鹤年此时除了生气还有别的情绪。
作为罪证的衬衫被江鹤年攥在手心里,他摩挲一下后松开,感知到上面的体温,抬眼注视觉舟。
宽大的家居服遮住方才江鹤年惊鸿一瞥看见的粉嫩柔软,以及能轻易揽住的细腰。下摆的长度遮到大腿根,膝盖处透着淡淡的粉,皮肤白皙到能看见静脉的颜色。
干净漂亮到像是摆放在橱窗里的仿真娃娃,轻轻一碰就会弄脏。
如果一直乖顺得像娃娃就好了。
可越是叛逆不乖,越容易激起他人内心里想将他弄脏的黑暗欲/望。
江鹤年说话时,捏了捏觉舟的肩膀:
“听话一点,下次可以直接跟我说。”
像是一如既往,严肃的兄长教育自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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