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包的豪门少爷重生后(6)
这玩意遭罪!
每天要把身体的每个关节生卸下来,再原封不动的装回去……直到你把这卸关节这事变成呼吸一样平常,也就出师了。
詹无忧练了十余年,每个骨节都已经滑的跟上了油似的。后遗症自然也有,他的骨质比常人脆,身形也要较普通人要瘦削,如果碰上力量比他大的人,极容易吃亏。
陈责身高180,体重175。整个人跟棕熊似的结实强壮。
“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来阎家,是赔罪;躺在客房这种事,可轮不到你这种碍眼的东西。”他像是要捡起什么恶心人的垃圾,厌恶的皱着眉,蛮力提起詹无忧,“起来!”
詹无忧顺着他的动作便起身,嘴上却惊惶的嚷着,“你要干什么?放开,放开我。”余光快速扫过桌上的小闹钟,胳膊处的骨节顺势轻柔一滑。
“闭嘴!”陈责没发现不对劲,正准备给他让他尝点苦头,就感觉他似一尾鱼从自己手心滑脱。
回过头时,他已经捂着自己的胳膊在地上轻颤。
“我的手……好痛……”詹无忧满头冷汗,整只胳膊便软趴趴的耷拉在了身侧。他害怕的盯着陈责,抱着脱臼的右手开始细细啜泣。
陈责楞了俩秒,完全没想到这么一把可以把这人给拉断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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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掐着时间般,阎情冷着脸出现在门口。
屋内,詹无忧抱着软耷的胳膊低声抽泣,陈责皱着眉冷眼看他。
阎情不是个好脾气的,俩人都没回答他,他直接挑了最健全的陈责下手。
他上前,一脚踢在陈责膝盖弯。
陈责被这狠辣的一脚踢得单膝跪地,磕出好大一声响。“阎爷。”
詹无忧像是被阎情突然翻脸吓到,布满泪痕的小脸可怜兮兮抬起,紧巴巴的看着他。
阎情不带温度的视线划向陈责。
即使认定阎爷不会为了这种小玩意真正伤了自己,但被他这样的目光盯着,陈责只觉得后背处的汗毛都倒立起来。
“我,我和他开个玩笑。”
“玩笑?”这俩个字被他在唇舌滚过,再吐出来时,都带着几分要命的冰冷。
陈责不敢和阎情对着呛,只能认错道,“阎爷,这事是我错。小颜被他撞了现在还躺在医院,我也是一时气愤……”
“他撞了人,罚自然少不了。”阎情缓步走到詹无忧跟前,不知是跟他说还是对陈责说,“可阎家没有私刑这一套。”
陈责诺诺称是,“我知错了,阎爷。”
“詹无忧的刑,我会亲自动手。”阎情说着弯下腰,把人从地上抱起来。
詹无忧被拉下床时只穿了身轻薄的睡衣,全身早已经凉透。如今被阎情抱着,源源不断的热量从爱人身上传递过来,直让他舒服极了,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都想舒服的喟叹一声。
“至于你?”阎情居高临下的盯着仍半跪在地的陈责,伸手放在他胳膊上,而后毫无预兆的用力一推!
’咔咯’一声脆响。
陈责的右手直接被阎情用蛮力给卸了。
他痛得闷哼一声,整个人无力瘫软在地,痛的直打冷颤。
“接好胳膊后,再去刑堂领罚。”阎爷不愧’活阎王’的称号,对自己人也毫不留情面,路过时都不忘再补一句,“对普通人下手,你可真是能耐。”
这嘲讽的口气让詹无忧直觉得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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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无忧又被阎情扔回了他的床。
阎情的床用的是进口的郛胶垫,软弹舒服。即使被他扔来扔去也不痛。但现在这情况不合理。
他的手都被陈责给’卸’了,阎情再混帐也不会这么不管不顾。
詹无忧的小雷达全面开启。
他捂着软塌塌的右手,抬起红通通的眼看向阎情。
阎情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根雪茄。
他慢条其理的取过雪茄剪,去掉顶端。
’咔嚓’一声,蓝色的火焰燃起,阎情慢慢旋转着雪茄,等雪茄头每一处都烧得平均,放入唇间吸了一口。
伴着氲氤的烟气看向詹无忧,“小聪明不少。”
詹无忧缩着脖子当鹌鹑,不答腔。
阎情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手机,扔到床上,“还设了定时,恩?”
【作者有话说】:无忧(深沉脸):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巧合,所谓的巧合不都是有人用尽心机后的相遇。
阎情:这就是你偷偷往我口袋里塞你手机的理由?
第7章 卖惨的大少爷
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巧合,所谓的巧合不都是有人用尽心机后的相遇。
詹无忧怎么能允许自己白挨一次脱骨?
不管练过几次,该疼还是疼的。
陈责这个傻子如果不是凑准时机过来,那么他就该主动出去找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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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詹无忧抱着右手,眼眶红红的看向阎情。
阎情明知道这小玩意故意卖惨,但那手毕竟是真的脱臼了,陈责那么大块头都疼成那副鬼德性,相比下来,这小东西算是坚强了。
阎情把雪茄架在烟架,坐到床沿上。
詹无忧的目光紧随着他,见人一上床,整个身子就凑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半趴到了他的大腿上。
乖巧又依赖人的姿态,实在满足男性心底一些不能明言的欲念。
“我知错了,我不该明知阎爷心善,就总想着见到您。”詹无忧先扔了一堆彩虹屁,再借势把手机的事给圆了回来,“把手机放您这,也是想着您能过来看看我。”
他悄咪咪抬起头,观察了阎情的脸色,大胆的又补了句,“我掐着时间准备好的。”
准备好的?准备什么玩意儿?
阎情现在被这个小孩子弄得特别的敏锐,俩人只要呆在一起,没聊几句就能往那事上扯。
果然,詹无忧握着他的手,开始诱导着人往自己身上摸,“我已经做好了润滑,您真不试试吗?我现在还有点烧,里面很热……”
要不是这个小孩又发烧又折了手,他真想现在就把人扔得远远的!
这什么倒霉玩意儿,一天天的,脑子里尽是些黄色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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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情的沉默助长了詹无忧的勇气。
他如一尾蛇似的缠了上来。
阎情沉默的由他盘着自己,视线划过他软耷的右胳膊,不动声色间把手放在了他的肩头。
詹无忧没觉出哪里不对,只以为阎情也蠢蠢欲动,毕竟爱人那方面的能力他一直很认可。
直到他被阎情放平在床上,准备主动脱他衣服时,右肩处突然’咯嚓’一声脆响,痛感紧跟着直冲天灵盖。
“好了,好了。”阎情担心这小孩害怕,特别忍着他沉溺时才把胳膊给接回去。
接完了手,见他全身抖的厉害,指尖还不忘顺着他的手臂轻轻的安抚着。
詹无忧疼的小脸发白,心里即温馨又有无数脏话想说,但看到阎情那张俊美的脸,又默默把脏话咽回了肚子里。
算了,老攻这么好看,不骂了。
“这几天不要用右手。”阎情安抚好便松开这人,转头担心他又作妖,把还没收回去的三床被子直接把人压了个结实。
詹无忧从厚厚的被褥中抬起头,压在被子底下的左手还不死心的去扯阎情,粘粘乎乎的还想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事。
阎情一个正常的大老爷们,哪经得住这么撩?眼看着钻出来的手不停往自己这里够,黑了脸,“安静躺着,再敢发出一个声音,就滚回詹家去!”
阎情的表情不像是闹着玩,詹无忧也不敢在他生气的时候虎口拨须,默默把手缩回被子里,偃旗息鼓重新做回乖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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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今天演这一出,可不是为了让阎情给他来接骨的。
他得让这人去法国时把自己带上才行。
詹无忧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嘴里不再发出声音,但一双眼直勾勾的跟着阎情。
阎情被他盯着也面不改色,该干嘛干嘛。坐在椅子上,一手捧着那本法语书,一手握着杯咖啡,看一会,抿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