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包的豪门少爷重生后(5)
身体还带着高烧后的倦意,他懒懒的坐到洗漱台上,透过白色的百叶窗,看向院外的风景。
低哑的男声道:“二天后,藏品将从排名二十一的博物馆转移至排名第三的博物馆,建议在路上动手。”
“报酬呢?”如果报酬给的太低,他宁可呆在阎情这里刷好感。
“一个愿望。”低哑的男声终于带了点起伏,不再平稳的像个机器,“对方可以在能力范围内满足你一个愿意,客户是‘钟’”
‘钟’?!
詹无忧眼神一利,记忆里的薄纱终于这个代号给吹散,他想起为什么觉得这个订单耳熟了。
这票单子上辈子压根没人完成,因为阎情接了这件藏品的安全系统。
阎家着手洗白已经多年,混乱时期的暴力强权慢慢披上了文明的皮。纯人力的安保在他们手中成了高科技与人才混合后的产物。
热影成像,震动报警器,压力报警器,再配以每分钟一次的电冲波,堪称为铜墙铁臂。如果仅是这些,倒不至于让人望而深畏,更可怕的是阎家自有一套训练人的方法,每一位从阎家出来的都武力值不菲。
但’钟’,这个据说是’淆’创使人之一的神秘人。
阮白纯早年退出淆后还能混得风声水起,有一半要归功于她在淆里认识的贵人,如果能通过这个订单搭上钟,切断阮白纯背后的贵人……
詹无忧眯着眼,上辈子他已经把阎情这一派运作模式摸的透彻,没有人有他这么好的先决条件。
现在想来,上辈子阎情去法国,应该也是因为这件藏品。
如果……他能顺利和阎情一起去法国,成功的概率绝对要比别人高上不少。
“我接!”
富贵险中求!
“接单成功。”低哑的男音宣布完毕,便利落挂断了电话。
很快,一份资料传到詹无忧的云端。
他点开手部的智能手环,快速看了遍,心里盘算着已经在厕所间呆了五分钟,再久阎情该怀疑了,便起身按下马桶冲水键,收拾了一下自己出了厕所。
房间里的阎情已经换掉了西装三件套,这会正穿着一身宽松的休闲装,眼戴一副金丝细边眼镜,翻着本全法文的书。
如果说穿上西装三件的阎情是行走的荷尔蒙,那戴上金丝细边眼镜的阎情就是披上了学者外皮的春-药。
无论怎么看,詹无忧都无时无刻想把他往床上拐。
他忍着把人往床上推的冲动,小步走过去,趴在阎情脚边。
阎情拿脚尖踢他,“滚回床上去。”
“我就在您这呆一会,”詹无忧赖在他腿边不肯走,还大胆的把脑袋靠上他修长有力的大腿,向上仰视着看书里的内容,一派天真道,“您真厉害,我都看不懂,上面说什么呢?”
阎情信口胡邹,“讲亚历山大和他的十个男宠。”
詹无忧:“亚历山大不行啊。”
“恩?”阎情不知道这小孩哪里得出的结论。
詹无忧一本正经道,“亚历山大也是个皇帝吧?”
阎情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
“咱们历史上的皇帝,三宫六院,数千佳丽。时不时还要来个微服私访,勾几个姿色出众的小家碧玉回宫。”詹无忧掰着手指头给阎情听,“亚历山大呢?才十个,”
詹无忧摇着头,总结道,“他不行啊。”
阎情:“……”明明是歪理,他却莫名觉得詹无忧说的有点意思。
以前没开过荤,不知道这事的好。
阎情现在懂了点,心里难免就有点痒……
·
詹无忧一照见他那表情心里就咯噔一下。
他那随口胡邹的话,阎情这傻逼好像当真了。
他怎么能容忍这人去找别人。
“主人,”詹无忧当即开始作妖,他跟只蛇似的往阎情身上缠,“我感觉自己好多了。”
“好了就滚回自己的房间去。”阎情有点燥,詹无忧还在病中,他也不能上。
而本来还乖乖蹲在自己脚边的人,这会儿功夫已经打蛇上棍的已经挤到了自己怀里,一双手不安份的开始在他胸口摸来划去。
俩人的呼吸交织,气氛开始变得躁动。
阎情皱着眉忍了忍。
詹无忧却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开始把脸往他脖颈间凑。
“乱动什么!”阎情忍不了了,他把人抱起来,扔回床上,不耐烦训道,“没好就躺着,好了就滚!”
他阎情是个有底线的流氓,绝不艹病人。
·
无法成功挨艹的詹无忧傍晚时分去了花京鹤的房间。
身为家主的阎情独占着整个二楼。他隔壁的客房是二楼唯一的空房间,位置虽好,可不利于他后面要做的事。
他需要一个契机,成功和阎情一起去法国的契机。
而且爱人太有原则,不上病人这条实在他爬床路上最大的险阻。
反正睡不到人,还不如乖乖搬出来找机会一起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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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无忧寻找的机会来得很快。
他见到了从医院回来的陈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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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责显然也是冲着詹无忧来的。
当初把人安排在地下的杂物间就是他的手笔。想不到才多久,这人竟然住进了花京鹤的房间,把那个傻子赶去了杂物间。
“詹无忧。”陈责连门都没敲,直接走进了原本属于花京鹤的客卧。
看着躺在床上的詹无忧,他拍着手夸道,“有几分能耐。”
詹无忧躺在床上保持着病弱的小可怜人设,“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吗?卖p眼上位时可没见你不懂啊。”陈责的话直白又刺耳,“以为搭上阎爷就可以保住你这条小命?”
【作者有话说】:阎情(大佬式点雪茄,抽一口):老子是个有原则的流氓,上病人这种事,绝不可能!
第6章 卖弄小聪明?
“不懂吗?卖p眼上位时可没见你不懂啊。”陈责的话直白又刺耳,“以为搭上阎爷就可以保住你这条小命?”
詹无忧皱着眉从床上坐起身,一双泛着水光的眼直勾勾的盯着陈责。
“怎么?”陈责讽道,“生气了?你这样的人还会生气?当初卑躬屈膝求着进门来赔罪时那腰可软着呢……”
“请你尊重点。”詹无忧的声音有点哑,高热让他喉咙时刻处于干渴状态。
“尊重?”陈责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上下打量了詹无忧几眼后,轻嗤道,“对你?”
“恩,对我。”詹无忧开始抢苏小颜的戏份。
他虚弱的靠在枕头上,一双因高烧泛着水花的眼轻眨着,配合着微哑的声音,“我虽然是来赔罪的,但我也是人,我也是有尊严的,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这轻软的语气还真有几分苏小颜的气息。
可惜,陈责对一个伤害了自己女神的人打心底厌恶,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只臭虫。
“你一个被阎家扔出来的小玩意,也配谈’尊严’俩个字?”
“我知道,撞伤苏小姐是我的错。”他看似软弱的缩着身子,实则快准狠的每一个字都直戳着陈责的火,“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当时,当时开的并不快。真的,我也不知道苏小姐会这么严重。我去现场看了好几回,都没有见到血,我以为苏小姐并不严重……”
陈责被他撇清自己的话气得脸色狰狞。谁被撞了,会平安无事?
没见到血?这人以为一定要见到了血才严重吗?
他盯着詹无忧的眼神渐变阴蛰,似一尾晃着毒尾的蝎。
“我现在也可以让你看不到一点血,就送你去下面见阎王!”
这人的死穴一如上辈子,从来都只有一个苏小颜。詹无忧满意的看着陈责走向自己,全身的骨节开始暗做准备。
在特殊区域时,他被阮白纯钦点学了缩骨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