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营业中(152)
“楚幼清,你好啰嗦,你想我吗?……”岑之豌一阵喘不过气的娇吟,微小幅度,轻颤着娇薄的身子,软软站在地上,进门时,高跟鞋都没来得及褪去。
“为什么要想你……”楚幼清对住岑之豌秀巧浮汗的鼻尖,轻咬了一下,“你下午才离开,我晚上就要想你了吗……”
“你当然想了……楚幼清,你只可以想我一个人。”
带着几许压抑的喘息,以及低语之声,缓慢在房间飘荡,即使言辞间刻意推远,也没有让她们的唇齿,停止交换湿缠热念的亲吻。
楚影后口中一次次低靡柔丽的娇吟,犹如天籁之音回响,化为专属动听乐章,岑之豌的耳膜,承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几乎无法呼吸。
此时此刻的节点上,万事万物,都不能画成一个休止符。
岑之豌继续作乱。
虽然时间紧迫,可以说是兵临城下,但是,管他的呢,是敌人比较近,还是床比较近?
这道选择题,so easy~
“不可以……”楚幼清眉心微蹙,却根本没有责怪的意思在里面,她芊手拢紧睡袍前襟,不过是说服自己,至于能不能说服岑之豌,与她无关了。
“谁让你发那些照片给我的……姐姐,要摸摸,还要亲亲……”岑之豌含着几分抱怨,她也知道这样就很妹妹,没见过多少世面一样。
由此推断,岑之豌也确实只见过楚幼清的,有点震撼。
楚影后非常满意。
作为奖励,楚幼清眼角越发艳色,似乎要滴出水来,哄道:“……只能吃一会儿。其他的你就别想了。”
岑之豌仰脸望向楚幼清,对上她眼底深藏的放任,说不上来的感觉,是喉咙里卡了蜂蜜,又似被浓郁香甜的酒气包裹住,成了琥珀中困守的一颗豌豆,即使在透明的石头里,凝固千年万年,此生再也不开花,再也不发芽,只求这一刻永远不要走。
“楚幼清……”岑之豌唇心处,顶了三个字,从心底突然冒上来,咬了舌尖。
是喜欢你,还是我爱你……
她想,这是表白吗,还是单纯只想将甜言蜜语说出口,加深这场情事的热烈……
那就成了花言巧语……
“怎么了?……”楚幼清在夜色中察觉岑之豌的停顿,温柔地询问。
妹妹往常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扑上来的吗??
“没什么……我……”岑之豌水润的好看眼眸流转,“楚幼清,我就是……很想你……”
楚幼清浓睫闪动,染了几分羞然。
“……生气了?”她伸出食指,放在岑之豌的下巴尖底下,轻轻勾抬起一点对方近在咫尺的脸庞,轻言柔语道:“之豌,你如果现在想做的话,我们……”
我们只能抓紧时间了。
岑之豌偏过脸,捉握住她的手,托放在唇前亲了亲,笑道:“……我二十四小时都想呀。”
言罢,指尖轻柔拉扯一下。
热吻粘连。
楚影后睡袍的系带,落于地面,柔若无腰地盘踞在她光.裸漂亮的玉足边……
杨嘉宝正在配电房,拉电闸。
唯一的酒店服务生,举着并不怎么明亮的手电筒,站在杨嘉宝身后,打量酒店空寂恐怖的地下室,瑟瑟轻声说道:“……找……找到没?”
“……哎呦我的吗呀!你想吓死我啊!你说话不能大点声!”杨嘉宝捶心口,仿佛在做心脏复苏,“……都说了,各司其职,你不是这里当差的吗?线路都搞不清!让你拉电灯,你怎么把空调也给关上了,想闷死我们是不是?!”
服务生洗耳恭听,低头认罪,“……不知道客人你们要动电闸,我不是电工,我从来没有……到底下来过……”
杨嘉宝长叹一声,无奈望着错综复杂的电闸面板,“只能一个一个试了……我看看时间……嗯,应该来得及。”
服务生急忙附和,“来得及,来得及。”
“对了。”杨嘉宝一笑,回头道,语气比这个诺大的地下空间,还要诡异,“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我们来了?”
服务生喉结滑动了一下,“我不……不认识你们。”
杨嘉宝摆摆手,笑着制止道:“行了!要灭口,早动手了,还留你到今天?这样吧,今晚看你在前台的表现,到时候,如果关门打狗成功的话,我保你不死!”
这位乱入的服务生,为了参加《超脑》直播,也是拼了,小心翼翼伺候逃亡组到现在,一个人照顾十五个客人,每天跑上跑下,烧水做饭,期间不乏杨嘉宝这种比较难伺候的明星,还有楚影后这种根本伺候不上的明星,真是忍辱负重,精神可嘉,就为了回家吹嘘一番,果然是全村的希望。
“谢女侠不杀之恩,谢女侠不杀之恩!”
“别废话!绝缘手套给我!我要是电死了,你赶快把岑之豌请下来,让她继续排电闸!”
“嗻!”
杨嘉宝这边,戏太乱,身边一会儿武侠店小二,一会儿当朝大太监。
岑流量自然从一而终,已经将楚幼清扔到床上去了。
“姐姐……你真美……”
岑之豌纤手抻在楚幼清脸颊两侧,掌心残留着火热的记忆,胸部照片中的真实之物,留下从来不可磨灭的触感。
柔软中带着绵滑的弹性,滑腻的冰肌玉肤,本身拥有一股弹力。
岑之豌手骨都酥了。
楚影后向岑之豌的鼻息轻柔吹动,调皮地喷洒热气,她脸色越发浓艳,目光越发迷离。
润泽的红唇边角,因为不断的接吻,溢出一抹晶莹剔透的银色,很快被岑之豌吃掉。
一滴滴汗珠,随着剧烈运动,甩脱肌体,向四周飞溅。
岑之豌有时看见月亮,月色很性感,却远不如望见几滴湿滑的水珠从自己身上脱离,狠狠溅在楚幼清身上,那般令人沉沦。
楚影后不知不觉伸出双手,紧紧抱着岑之豌的脖颈,向里拉,似乎想要将岑之豌拉进她身体里一样,口中更是一直轻含着岑之豌的名字,反反复复……
激情澎湃,热情似火,时间失去意义,不知过了多久,楚幼清身子一僵,似乎连呼吸都停止,自喉咙间发出沉迷的长吟,仿佛哭泣声一样婉转飘荡,一双手也像是僵住,死死交叠着,圈掐在岑之豌颈后……
床单湿成一片,液体是透明的,清露一般。
直到僵硬着妙曼的身子,喘动般“哭”了好久,楚幼清才再次一软,虚脱地瘫陈在原处不动。
岑之豌伏在她耳边,往她侧脸上轻舔了一下,猫儿一样。
楚幼清依旧闭着眼睛,似乎是感受到对方如狼似虎的目光,充满侵略性,在她雪白娇躯上不住游弋,轻颤一下,喃喃说:“你还不走……”
她蓦地睁开眸子,月光和星光一同涌入,冷冰冰地瞪了岑之豌一眼,有些多情而无力,配上满脸红云,别有一番动人的风韵。
岑之豌心尖荡漾,捂住俏脸,小声道:“我还没穿衣服……”
楚幼清失神地望着天花顶上的浮雕,种类繁多,如同她的大脑一般,被岑之豌折腾得乱了套,“你再不起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岑之豌乖巧地抱住鹅毛枕,蜷起身段躺好,目不转睛,对老婆姐姐眨动羽睫,等待楚幼清的收拾。
“唔……”
白光刺目,满室的灯,一瞬间全都亮了。
岑之豌紧闭双眸,几乎失去视力,唯一想到的事情,是用薄毯及时罩住楚影后的眼睛。
“楚幼清,你没事吧……杨嘉宝……一定是她!……”
滴嘟,滴嘟!
岑之豌光着,拎起一条毯子护住胸口,接起老式诺基亚手机的呼唤,“喂?你在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