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量诱受(58)
作者:桃都
时间:2019-03-03 19:51:48
标签:诱受
“谢轶楠!你翅膀硬了是不是?现在连家都不回了!还不给我钱,你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救的!要是没有我,你早就被你那个进了监狱的死鬼打死了,哪还有机会去大城市?谢轶楠!你听见了没有?……”
谢轶楠放下电话,慢慢站起身,刚刚走出一步就摔在地上。他想关上那扇窗子,就像他小的时候,不应该躲在床底下,应该关上那扇门。如果他关上了,事情是不是就会变的不一样?
伸出手,窗子离他那么近……又那么远。近的是现实,远的是记忆……
北京,胥家。
餐桌上,丰盛的菜品,醇香的酒水,一只香水百合亭亭玉立的插在桌子中间的白玉花瓶里。清新淡雅的香气不仅没有被菜肴的香气掩盖,还越发的浓郁了。
胥向军很高兴,一家四口,平时都天南海北的,今天才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忍不住对太太说道:“老婆,你看看,咱们这一双儿女,真是越来越出色了。”
胥太太笑笑,精致的妆容难掩岁月的痕迹,却多了一份风韵和睿智。
“是啊,我们桥巧越来越漂亮了,成绩也不错。桥巧啊,你都不知道,妈妈在姐们圈子里多有面子,呵呵,羡慕死她们了!”
胥桥巧吐吐舌头,娇嗔道:“妈啊,你就哄我,我那帮阿姨们明明都是我弟的粉丝,一看见他啊,恨不得舔屏幕。”
“哈哈哈,还真是!”胥太太摸摸儿子的头发,就算转业了,胥桦业也还是剪得短短的。人长的帅,什么头型都掩饰不住他的光芒。
“儿子,我可听你百阿姨说了。你和小威把上海的分公司搞的有声有色的,一进去就弄了几个大单?”
胥桦业勾起嘴角,得意的笑了。“那是啊,我是谁啊?你儿子,娘胎里就带着生意经出来的。”
“呸!”
“姐,你可真恶心,要是让你粉丝知道你对着弟弟吐唾沫,不得掉粉啊!”
“要你管!”
胥向军摇头笑笑,能看着这一对儿女打打闹闹的,觉得很幸福。胥桦业转业的事他也想明白了,孩子有自己的选择,经商也不错,还能接受家里的生意。等自己一退休,就可以带着老婆一起去环球旅行,或者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颐养天年。
胥桦业吃着饭,忽然胸口堵得难受。手摸着心脏的方向,呆了一下。
“怎么了,儿子?”
“不知道,心突然很难受!”
“噗!”胥桥巧很不淑女的笑了,“厉害了我的弟!你这情节和言情小说似的,心有灵犀?”
胥向军用筷子敲敲她的碗,冲着胥桥巧使了个眼色。“别胡说八道!”
胥桥巧赶紧低下头,谢轶楠的事,她还是听百威说的呢,自然没人敢告诉妈妈。胥向军也有意隐瞒,毕竟已经分手了,是过去式了。
多一人知道烦心,还不如不知道呢。
胥桥巧的话说的无意,可胥桦业听的有心。年关将近,他担忧台天豹和郁志芳又会找谢轶楠要钱,每次打完电话,谢轶楠都会犯病。
“我吃完了。”说了一句,便匆匆上楼了。打开手机里的许久不用的监听软件。
“……还不给我钱,你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救的!要是没有我,你早就被你那个进了监狱的死鬼打死了,哪还有机会去大城市?谢轶楠!你听见了没有?……”
如他所料,郁志芳一声声刺耳的嚎叫声传了出来,却没有谢轶楠的回话声。胥桦业顿时心凉半截,又翻看谢轶楠的手机定位,却发现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遭了!”
一下子站起身,拿起钱包,风一样的跑了出去。
“儿子,你去哪里啊?要穿外套的。”胥太太叫道,忙把衣服披在正在换鞋的胥桦业身上。
“妈,我有事,去去就回!”
“儿子……”
胥太太话还没有喊完,胥桦业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胥桥巧和胥向军对视一眼,小声说道:“不会让我说中了吧?”
“乌鸦嘴!”
“额……”
胥桦业的车子开的飞快,奈何北京的堵车现状,蜗牛般的速度让人很无奈。他心乱如麻,只求快一点回到上海,见到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人。
“喂?百威,给我弄一张去上海的机票!马上!现在!”
“啊?机票?我问问一峻吧,这方面他路子广。”
“不用了,我自己问。”
“啊,那你去上海做……”百威话说了一半,就听到忙音。“我去,现在挂我电话和家常便饭似的。”
“怎么了?”卓一峻踢了他一脚。
“对了,给业子弄张机票,去上海的,他会给你打电话。”
“行啊,不是难事啊!”
胥桦业焦急的赶到机场时,卓一峻和百威已经到了,勾肩搭背的嘲笑着他。
“怎么,忍不住了?又去会情人?”
胥桦业拉过百威,长腿一扫,把他按在地上,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卓一峻,给我机票,要不我废了他!”
卓一峻嘿嘿一笑,蹲在地上,拿着机票拍拍百威的脸。“威子,记住了,是哥哥我救了你!”
“你们就知道欺负我!”
正文 086谢轶楠,我爱你
胥桦业把他拉起来,接过一峻递过来的机票,头也不回的走了。
“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不用担心,业子心里有数,我还担心我的傻哥哥呢,心里还惦记着那货呢。”
百威白了他一眼。“你也就敢和我说说,怎么不敢在业子和一帆面前这么叫谢轶楠呢?”
“因为你和我是直男,不会被那货迷惑!”
百威眼睛转转,居然觉得卓一峻说的话有几分道理。
胥桦业一分钟都不敢停息,谢轶楠的定位一直在原地,一点都没动过。可越是这样,他的心越发的沉到谷底。
经过几个小时的飞机、汽车等交通工具的转化,胥桦业站在一处陌生的房门前。他没有时间多想,对着房门用力踹了一脚,年久失修的门岌岌可危的倒了下去,“哐”的一声,声音在楼道里久久回荡着。
刚走了几步,就看见地板上,谢轶楠单薄的身体在瑟瑟发抖。心疼的把他扶起来,体温高的惊人。
“谢轶楠?”
温柔的声音仿佛一把钥匙一样,打开将死的人心。
谢轶楠微微睁开眼睛,一张俊颜迷糊不清。可这个人却有他熟悉的体温,他紧紧依偎进胥桦业的怀里,一双残破的手指拽着他的衣服,怕他会逃走一般,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业子……”
“你说什么?”
“……胥……桦……业。”
鼻尖一酸,一滴泪打在青白的脸上。“谢轶楠,我在!”
谢轶楠闭上眼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心里只觉得这个怀抱很温暖很熟悉,他能睡觉了,不用再担心有人会闯进来伤害自己。
医院。
胥桦业从头到尾都没放开过谢轶楠,一直把他抱在怀里。
十指连心,不知道他为什么伤的这么重,医生一点一点的拨出里面的小刺,每一根刺拔出来时,却同时在胥桦业心中扎了一根。
“注意消毒,不要沾水。还有,他需要退烧,你先把他放在这里吧。”
胥桦业摇摇头,“他有心理创伤,没有我,他会焦躁,会哭。”
医生为难的点点头,“好吧,我去抓药,我先带你去病房。”
“谢谢你。”
“没事,他的情况确实不对,我建议他好了之后,去检查下神经,还有去看看心理医生。”
胥桦业丝毫不在意医生的目光,心疼的亲亲谢轶楠的额头,滚烫的额头,青白的脸色,确实很不对。
漫长的一夜,谢轶楠不断的说着胡话,有时候会叫着胥桦业的名字,有时会哭泣。胥桦业赤裸着上身,一直抱着他,谢轶楠的眼泪打在他的胸口上,悲伤成河。
喧闹的声音渐渐传进谢轶楠的耳朵里,他微微睁开眼睛,一个属于年轻男人的胸口映入眼帘。皮肤上的一颗红痣他很熟悉,是胥桦业特有的。谢轶楠眨眨眼睛,伸出手指摸了一下,指尖竟然有温热的感觉。
“……我,一定是做梦了。”小声呢喃一句,又默默的闭上眼睛。
声若蚊蝇却逃不过胥桦业的耳朵,“梦里都能想到我?”
低沉性感的声音,让谢轶楠立刻睁大眼睛,身体僵硬起来,不敢抬头去印证心里的答案。
“乌龟!”胥桦业轻笑,忍不住在他头顶吻了吻。
谢轶楠红着脸,抬起头,一双如星空似的双眸正在看着他,璀璨若星、深不见底,瞬间淹没了他。
“胥桦业?我不是在做梦?”
“你掐你自己一下,看看疼不疼?”
本是一句玩笑话,可谢轶楠真的伸出手指,用力的掐了自己脸一下,苍白的脸立刻出了一个红印子。
“你是不是傻了,不疼啊?”
“疼。” “傻瓜!”
短短的两个字,似有无线的魔力,让谢轶楠忍不住猛然吻上近在咫尺的薄唇,贪婪的汲取他的气息。灵活的舌敲开贝齿,伸进去与他的舌头纠缠,银丝沿着嘴角滑落,顺着胥桦业优美的脖颈一直滑进胸口中。谢轶楠不断的索取,时而轻柔时而粗暴,蹂躏着两片薄唇。
唇渐渐离开,谢轶楠喘着粗气,眼睛里有藏不住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