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我把竹马NTR了(4)
和昨晚一片漆黑中的被侵犯不同,此刻我亲眼看着自己如何一寸寸吞下对方狰狞肿胀的性器,鲜明无比地感受着还未消肿而格外狭窄的甬道又是如何被对方强行破开,一路钉进了最深处。
贺谨在整根没入后开始律动,发了狠地捣弄碾磨。
我原本痛到有些恍惚,但看到那护工模样的人凑近了贺谨和我的交合处仔细拍摄时,被对方肉刃生生劈开的思绪在强烈羞耻感的作用下重又回笼。
此刻我自然不会再天真地以为那是护工而求救,只能咬紧下唇忍耐。
贺谨垂眸静静看着我,一下下前后摆动着胯部,将我贯穿得更深。
他只拉开了拉链干我,浑身上下衣着齐整,更衬得我狼狈不堪。
“不留点东西在手里,以后怎么让你乖乖听话呢?”他温柔地俯下身吻着我的锁骨,温热柔软的唇贴上我汗湿的肌肤,轻轻摩挲着。
“如果我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医生,现在就只能在大洋彼岸任你逍遥了。对吧?”贺谨伸手抚上我毫无动静的欲望,修长有力的手揉搓了起来,“舒服吗?”
“……嗯。”我脑海里快速过了遍名单,随即颓然下来,暗恨自己有眼无珠,将敛起爪牙的猛兽误认作温良谦恭的君子。
我和贺谨对彼此的身体都相当熟悉,只是因为当初谁都不愿低头妥协,所以才没做到过最后一步。
现在我被他处处攻击敏感点的娴熟技巧一抚弄,没多久就硬了起来。
“想射吗?”贺谨摘了眼镜,轻声问道。我自暴自弃地点了点头,随即惊愕地感到自己的下身被裹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
他居然在为我……
我头皮一阵发麻,看着他薄唇间若隐若现的红舌,感受着对方温柔的吞吐,欲望硬得发胀。
这种感觉太过刺激,我几乎都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一心只想着在他口中宣泄出来。
只差临门一脚时,贺谨将我的欲望吐了出来。他抬手拭去唇边水渍,重新戴上了眼镜,微笑着看我:“不可以。”
我没懂他什么意思,被这么吊在高潮边缘不上不下,急躁又难耐地挣扎着,想要个痛快。
“乖。”贺谨伸手握住了我的欲望,五指收拢狠狠一捏,“我今天不是来让你享受的。”
这种痛彻骨髓的感受远甚比被对方一口气肏进最深处的痛苦,我下腹抽痛不已,眼前一阵阵发黑。
所有刚刚生出的旖旎心思全数消散。
“轻度呼吸困难,四肢蜷缩,伴随痉挛抽搐。”贺谨冷静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抱歉,看来下手稍微重了点……嗯?你先前关心的那位小朋友醒了。”
我喉间干涩极了,被他强行攥着下巴扭过头去,正对上纪华安茫然又懵懂的目光,他侧着头一眨不眨地看我,乖巧又安静。
……
这感觉真是糟透了。
仅次于我回国后看着他和钟涵泽接吻的感受。
“贺谨。”我服软了,“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不要让他看我……”
“你在求我?”贺谨歪着头打量我,玩味地笑了下,“被我干进去时疼得双腿止不住打颤没求我,拍视频时浑身都羞得红了,还是倔得不肯低头,现在被这人看着却受不了了?”
“呜!”我被他顶地抖了一下,喘息着开口,“……我……我是在求你。”
“让他闭眼。”贺谨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会儿,终于颌首。
我看着纪华安被那打扮成护工模样的人注射了什么药剂,再一次陷入沉睡,终于稍稍安心。
手腕忽得一松,我被解开了约束带,随后双脚也重获自由。
“说什么就做什么……对吧?”贺谨拨了拨我的耳垂,又抚了下我被冷汗浸透的发,轻声道,“来……自己靠过来,把腿搭到我的肩上。”
我揉了揉手腕上的鲜明红痕,忍着酸涩撑起身坐直,朝对方挪了过去。腿虚弱到根本使不上力气,抬起一点便疼得钻心。
贺谨垂着眼睑看我,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我被对方晦暗的目光注视着,咬咬牙,只得握住自己小腿。赤裸着脚试探着轻轻踩上了对方的腰部,一点点朝上滑。
我看着自己的足踏在他深色的衣料上,不知怎的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这姿势……简直就像是邀请对方撕裂我。
待到费尽力气挪到了对方的胸膛上,却怎么也上不去了,眼看要前功尽弃地滑下时,被贺谨一把攥住。
他轻轻笑了声,又伸手握紧我的另一只脚,一同架上了肩:“这么乖……”
我实在是怕这人再把纪华安弄醒过来,垂着头掩住眼底的厌恶和恐惧,压制住想要挣扎的本能,咬紧下唇任贺谨重新埋了进来。
后穴被彻底肏开,水光淋漓地吞吐着对方的性器。被找到的穴心也被一次次用力磨着,酸软酥麻混杂在一起让我无所适从。
我被架高了双腿,每一下都被对方借势狠狠干到了最深处,正中那要命的一点。
之前痛的彻底软下去的欲望再一次慢慢挺立了起来。我察觉到熟悉的热流在体内翻涌,不免有些惊惶地抬头看着贺谨。
“喜欢我吗?”贺谨推了下在激烈性事中滑落的镜架,轻声问道。
我不知这人明知故问,是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回答。要是干净利落地回句喜欢,不用想也该知道我在骗他。说不喜欢,又怕这人再借这个由头,用新的法子折腾我。
我犹豫了会儿,破罐破摔:“我……怎么说,你才能给我个痛快?”
贺谨轻轻勾起唇角:“真是投机取巧。但是,怎么说……都不行。”
熟悉的剧痛。
每每都在临近高潮的边缘被中止。
我以前一直觉得贺谨冷静淡然地和死神抢夺生命掌控权的样子特别性感,只是如今轮到我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被他彻底掌握在手心时,再也没了欣赏的心思。
翻来覆去几次后,我已经彻底崩溃了。
我毫无尊严地向他哭泣求饶。后穴被侵犯到一次次痉挛,让我获得了连绵不断的小高潮,而前面却一次都没有被准许释放。
我被对方扣住腰一次次在最深处注入白浊,被烫的止不住地哆嗦起来,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能断断续续发出颤抖的呜咽。
我从未如此狼狈过。
两者对比之下,我竟觉得谭尧的做派算得上温柔。
“再来一次?”贺谨轻轻抚着我的头顶,温声问道。
我禁不住抖了一下,惊惶极了。
他抬眼看了下墙上的挂钟,皱了皱眉,遗憾地松开了手:“算了,今天先放过你。”
贺谨拍了拍我的脸:“含紧些,漏出来的话,门口那人发现了不会放过你的吧?”
“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深呼吸,艰难地下了床去拿衣服,刚走了几步便觉得股间有热液缓缓淌了下来。
贺谨冰冷而透着危险的声音让我止住了步伐:“你好像仍旧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太……太多了。”我僵着身体,背对着贺谨缓缓呼出一口气,“含不住……”
我被一把扯了回去,重新按在护理台上,贺谨分开我的双腿,将什么东西强硬地塞了进去:“好了。”
我只感到有什么粗粝的东西卡住了穴口,里面晃着的浊液便被堵死在体内。每动一下,都能体会到红肿的嫩肉被摩擦的痛感。
贺谨看了我一眼,亲自把挂着的衣服取来给我套上:“情侣服都穿了还不承认。怕我收拾你?”
我这下回答的特别利落:“不,我确实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贺谨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会儿,笑了:“那我就放心了。”
话是这么说的,但我开门出去看到谭尧时还是有些下意识的紧张。
“这么久?”他上前一步握住我的肩膀,稳住我的身体。
我刚要开口,身后的门就被推开了。我转过头,看到贺谨披着白大褂面带微笑地走了出来。
他扫了眼谭尧搭在我身上的手,又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便离开了。
“……!”我正想着贺谨为什么会如此轻易地放过我,便感到体内那东西忽然高速震颤了起来,腿止不住地发软,下意识反手抓住了谭尧的衣领。
他垂下眼看我,然后神色慢慢冷了下来。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刚刚往下滑落了一截的袖子恰好露出了我手腕处醒目的红痕。
12
“解释一下?”谭尧将我从走廊拽到了楼梯间,一把将我压到墙上,随后捏起我的下巴,目光晦暗。
这一个个的有完没完!
我忍着下身的酥麻,尽可能坦然地和他对视,并让语气比他更恶劣:“谭尧你什么意思?除了你还有谁能把我捆起来?”
谭尧皱了皱眉:“你起床时印子没有这么深。”
我此刻有些庆幸贺谨对留下别的痕迹一事不那么热衷,干脆地拉下领子转移话题:“来数数?哪个不是你和狗一样啃的?”
谭尧看了我一眼,伸手就抚了上来。
我被体内那高速旋转的东西搅得又麻又难受,再被谭尧相对于我此刻体温而言显得微凉的指腹一寸寸揉过颈部,忍不住侧过头,轻轻嗯了一声。
谭尧的手微微一顿,他低下头凑近我的耳边,声音低沉:“这么敏感?再多叫几声……”
我感到这人的力道越来越重,觉得这事再不赶紧揭过去多半要糟,于是佯装气恼地开口:“谭尧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唔……医院有监控你不会自己去调吗!而且我之前根本都不认识那医生……”
“他叫什么?”谭尧又舔了下我的脖子,手掌隔着衣服在我身上逡巡着,轻声问道。
我被他调情的手法撩拨得身体发软,下意识要叫出贺谨的名字,回过神来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冷:“看胸牌好像……姓徐……”
“离那人远一点。”谭尧终于放过了我,目光沉沉,“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从国外回来插手这件事。”
我倚着墙喘息,悄悄用衣服遮掩住已经完全立起的下身:“他到底是谁?”
“贺家长子贺谨,一个心理相当扭曲的疯子。”谭尧盯着我,“而我想不出他这么做的理由。”
“……可能他对那个什么新药好奇。”我试图找了个解释。
谭尧摇头:“那本来就是他家地下研究所开发的。”
……
那我是不是该感谢贺谨对我手下留情了。
不管怎样,终于暂时逃过一劫。
我中途想过去卫生间一趟处理掉身后该死的东西,但总觉得在身边有谭尧的情况下,离开公共场合的后果不堪设想,便硬生生忍了下来。
一路都没找到脱身的机会,等走到停车场,后背已经被汗浸透。
然后我遇上了钟涵泽。
“修明?”他原本好像在和别人通话,见到我后收起手机,担忧地快步走了过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