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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朝朝往向野身边走了一步。
可还没想好要不要干点什么呢，这个人开口了：“某人不会要偷亲我吧。”
蒋朝朝一个大红温，马上一个箭步退了回去：“你想多了。”
“那是，”向野话里的笑不知道是调侃还其他：“宝宝当然是明目张胆地亲。”
“啊！”
蒋朝朝腿一迈到向野身边，捂住了他的嘴。
“你别说话了，”蒋朝朝说：“你闭嘴。”
向野即使嘴巴被捂住，眼睛也闭上，仍旧能看得出他浓浓的笑意。
这下安静了。
蒋朝朝继续回去拆东西。
蛋糕在一个保冷的大袋子里，蒋朝朝应该是有点急了，拉拉链时，他竟然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
他买的是一个6寸的小蛋糕，找了个很厉害的店，在上面弄了个立体的小魔方，小字写着“XY HAPPY BIRTHDAY”。
很漂亮的蛋糕，蒋朝朝很满意，阳台的灯光也很好，蒋朝朝找了个最亮的地方，把蛋糕摆了上去。
接着他拿出今天的两个快递，果然同蒋知言说的那样，是两个一模一样的。
先不管店家的失误，蒋朝朝把两个快递都拆了，把里面的小盒子拿了出来，并排着摆在向野的面前。
插上一根蜡烛，点上火，把寿星帽打开。
“可以了，睁开眼睛吧。”
蒋朝朝拿着帽子盯着向野，等他睁开眼睛，就把寿星帽戴在他的头上。
“生日快乐！”
向野看着蛋糕笑了笑，再转头看蒋朝朝笑。
“哼，”蒋朝朝也在椅子上坐下：“猜到了对不对？”
向野摇头：“你拿袋子进来的时候才猜到的。”
蒋朝朝开心：“那还好。”
蒋朝朝兴致很高：“来吧来吧，先许愿。”
说完拽向野的衣服。
向野失笑，只好站起来，站在蛋糕面前。
“就许愿了？”向野问蒋朝朝。
蒋朝朝双手抬起，打一个节拍：“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向野闭上了眼睛。
“祝你生日快乐。”
向野睁开了眼睛。
蒋朝朝：“这么快？”
向野点头，也低头吹灭了蜡烛。
“祝你生日快乐。”
蒋朝朝把歌唱完。
“耶一。”
蒋朝朝还在鼓掌，许完愿的向野也加入了鼓掌的阵营。
已经没什么掌需要鼓了，但两人还是再鼓了一个八拍。
“OK。”蒋朝朝收起掌声自己cue下一个流程。
他点了点左边的盒子，再点点右边的盒子：“两份是一样的，你挑一个吧。”
向野直接把右边的那个拿走。
“我拆了？”向野征求蒋朝朝。
蒋朝朝大手一挥：“拆！”
店家的小盒子有点小精致，向野翻了360度才知道从哪里打开。
蒋朝朝就这么坐着看，看着向野修长的手指抠开缝隙，再把里面的小卡扣拔出来。
风轻轻吹，窗外有些小动物的声音，悉悉嗦嗦的背景搭配，足够赏心悦目。
很快，向野就把里面的东西抽出来了。
也是这一下，在看到卡片上是什么内容时，蒋朝朝的笑容凝固在了嘴边。
“啪。”
蒋朝朝一双大手全都上了，结结实实地遮住了卡片，按在桌上。
他抬头看向野，向野低头看蒋朝朝。
蒋朝朝整个人潮红：“你什么都没看到。”
向野：“我……”
蒋朝朝更热了。
向野什么都看到了。
啊啊啊啊什么东西啊！
卡片上为什么是他放在群里的画啊！
什么情况啊？！
怎么回事啊？！
蒋朝朝的脑袋开始飞速转动。
转啊转，他确定他给店家的图一定没有问题，他检查过很多次。
转啊转，他开始思考为什么会有两个快递这回事。
转啊转，他终于想到了修修前几天要了他的地址，说给他寄周边。
蒋朝朝闭上了眼睛，低下了头。
“你，听我，狡辩。”蒋朝朝的声音很虚弱。
但蒋朝朝还没说呢，向野就问：“这是你画的？”
蒋朝朝暴露在视野中的耳朵，红到爆炸。
他沉默了好几秒，才说：“你可以当作不是吗？”
向野拿起了另外一个盒子，声音很温和：“这个才是给我的礼物吧？”
蒋朝朝趁机把手上的卡片收起来，严丝合缝地用手包住，偷偷又快快，仿佛这会儿空气里没有这个东西似的，放回盒子，丢进袋子里。
“等等。”
眼见向野就要拆第二个盒子，为了保险起见，蒋朝朝抢过来：“我先检查一下。”
蒋朝朝是半遮掩着开的，小心地把卡片抽出来。
“对，”蒋朝朝绝望地把盒子递给向野：“这个是给你的。”
向野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仿佛他第一次打开的就是手上的这个盒子。
他一看到上面的内容就笑起来了：“是我？”
蒋朝朝点头：“是你。”
此刻向野拿着的卡片显现的是只有他自己的那部分，他看得很认真也很仔细，似乎是想将蒋朝朝在上面设计的小巧思全都看进去。
想着差不多了，蒋朝朝提醒一句：“这个卡片还有个小惊喜。”
“嗯？”
这声是向野的疑惑，与此同时向野的手也不自禁地晃了一下，正是这一下，他视角里的第二张图显现出来了。
“哇，”向野眼角笑了开来，他观看了两秒，又惊喜地发出第二声：“哇。”
蒋朝朝此刻心底因为向野生出的开心，这才盖过一些些刚刚的那份尴尬。
“画得真好。”
向野看起来很喜欢，他左看看右看看，看蒋朝朝眼睛初见的他，再看蒋朝朝眼里他们的初见。
“喜欢，”向野再多看一眼，好好地放进了盒子里：“谢谢。”
蒋朝朝嘿嘿笑了两声，再勉强地扯嘴角。
见蒋朝朝这样，向野失笑：“笑不出来？”
蒋朝朝干脆不勉强自己了：“笑不出来。”
向野再摸摸蒋朝朝的头发，很轻地叹了声：“怎么办。”
蒋朝朝：“什么怎么办？”
向野：“我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告诉你。”
蒋朝朝心里一紧，十分不详的预感：“什，么？”
向野先是停顿了几秒，才道：“今天不是我生日。”
蒋朝朝仿佛被定住，好几秒了才动作。
他的表情完美诠释什么叫无语，也缓缓站起来，也缓缓把椅子推进去：“告辞。”
向野被逗得笑了起来，他抓住蒋朝朝的手腕，拉回来。
蒋朝朝崩不住了：“啊！！！”
向野拍了两下他的肩膀，摸摸他的脑袋：“好了，没事的。”
蒋朝朝欲哭无泪：“有事，”他好绝望：“我到底在忙什么啊。”
向野却突然说：“那我也有事。”
蒋朝朝委屈巴巴：“你有什么事？”
向野先是稍稍低下头，盯着蒋朝朝的眼睛看。
没等蒋朝朝再问些什么，向野突然凑了过去。
蒋朝朝呼吸一滞。
那个很软的唇很轻地压了一下他的唇，很缓慢的，一下就离开。
但也没完全离开，近在咫尺也呼吸相闻。
没有停顿很久，下一秒向野脚步靠近，手压在了蒋朝朝的后脑上，同时再次覆上了唇。
昙花一现的软软此刻被蔓延，更别说向野的大拇指还在摩挲蒋朝朝的头发。
蒋朝朝被迫仰头，也因为向野的逼近一步步后退。
退。
再退。
退到桌边，被向野一搂，坐上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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