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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靳沉默一会儿，他道：“小月亮过生日之前我的确回国了，我发现自己就算是每天做再多的事情我都没办法不去想你，我甚至出现了幻觉，我的心理医生建议我可以回去找你好好谈一谈，也许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被他的话诱惑到了，所以我决定先接受手术，完整健康的出现在你们面前，可我一落地不由自主的就去了你家，我看到你和傅坤年一起推着小月亮散步，你们，你们像是真正的一家三口，小月亮喜欢他，你也会对傅坤年微笑，我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嫉妒又羡慕的看着傅坤年占据了本应该是我的位置，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知道自己不能吓着小月亮，更不能再来打扰你，所以去西藏为你求了个护身符之后我就出国了……”
然后就是作死探险。
春水沉默一会儿，道：“其实，这一年来我也不是没有不关注你。”
褚靳猛地抬起眼睛：“什么？真的吗？春水？”
“你不用太激动。”
春水轻咳一声：“就是闲着无聊刷个视频，刷到有个人在滑雪，我认出来那个人是你，之后就总是被推荐看到你的视频。”
褚靳的滑雪视频没有露过脸，从来只有一个背影，再加上穿上看不出具体身形的滑雪服，能一眼认出他的人那是要有多熟悉他啊。
这让褚靳大受鼓舞，眼眶都红了：“你，你连我的背影你都认得出来，春水，你爱我！”
裴春水无语笑道：“谁爱你，我没有。”
“你爱我，你真的爱我。”褚靳紧紧抱着春水的腰身，激动道，“我好高兴春水，我真的，我高兴的要疯掉了。”
春水没有说话，只是唇角带着些笑意，温柔的摸摸褚靳的头发，这人的头发还是一如既往的柔软。
回到国内后，春水的司机来迎接，褚靳自然也跟着上了车。
在飞机上还骚话不断的人忽然就安静了，他像是有些紧张，偶尔会用手机照照自己，还会一遍又一遍的摸摸自己的下巴，似乎是在检查自己的胡茬有没有清理干净。
春水好笑道：“你怎么了？”
褚靳小学生坐姿：“我有点害怕。”
“害怕什么？”
褚靳闷闷道：“我害怕小月亮不喜欢我。”
他又笑了下：“看着文文姐发来的视频，她好小好白好软，和你长得那么像，我一想到小月亮可能会不喜欢我，我就很紧张。”
“小月亮不怕人，胆子很大，而且说话很早，她很可爱对人也很友好，你又不是什么怪兽她不会太害怕你的。”
春水道：“你不是准备了很多礼物吗？等会儿拿出来给她玩，她应该就会喜欢你了。”
就算有春水打气，褚靳还是紧张的要命。
车子驶入别墅，保姆出来迎接，春水想女心切先一步进了家门，朱恩在看到落后的褚靳时一愣，很快惊喜笑道：“褚先生？”
褚靳冲她点了下头，攥紧双拳又松开，看着朱恩道：“小月亮她，她好吗？”
“好啊，小月亮很乖很可爱的。”
越走近客厅，他越能听到小孩子的欢呼奶声喊爸爸，这一声又一声爸爸重重的砸在褚靳心里，这让他的心脏传来一种异样的酸软，眼睛也有了想落泪的冲动。
沙发上只有春水和小月亮，那个粉粉白白，扎着两个歪歪扭扭小辫的小女孩正用那双黝黑湿润的眼珠好奇的看着他。
褚靳手里提着一个熊熊玩偶，春水说过小月亮很喜欢熊熊。
他一步一步走近这对父女，临到沙发前微微停下来，半蹲着道：“你好，小月亮，我，我是褚叔叔。”
小月亮的小手还依赖的抱着自己爸爸的脖子，刚刚哭过的大眼睛往熊熊上瞥了几眼，又看着褚靳，奶声奶气道：“叔叔。”
褚靳都不会笑了，生硬的动动唇角：“哎，哎，这个，这个熊熊你喜欢吗？”
小月亮乖乖道：“喜欢。”
褚靳将熊熊放到沙发上：“你喜欢就太好了，这是叔叔送给你的礼物。”
小月亮小手摸了摸熊熊，粉白的脸蛋露出个可爱的笑：“是，熊熊。”
褚靳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小月亮就连笑起来都和春水那么像。
褚靳试探道：“那，那叔叔陪你玩熊熊，好吗？”
这话一出，小月亮把手抽了回来，紧紧抱着春水，小嗓音带着些哭腔：“不要，要爸爸，要姨姨。”
褚靳赶紧道：“好好，让你爸爸陪你玩，叔叔，叔叔不打扰你们。”
春水见状，摸摸小月亮的头：“那让叔叔在旁边看我们玩，好不好？”
小月亮点了点头，她眼睛鼻头还是红红的，看着褚靳道：“叔叔可以，看宝宝和爸爸，玩。”
褚靳哪有不应的，赶紧答应。
小月亮就像是翻版春水，不说长相就连一颦一笑都十分像他。
褚靳在一旁默默看他们玩，嘴角的弧度就没放下来过。
他们回来的时候就不早了，这个时间也到了小月亮该睡觉的时间，小月亮很久都没有看到爸爸迟迟不想去睡觉，春水答应她今晚哄她睡明早带她出去玩，小月亮这才让春水抱着她上楼。
褚靳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们父女，到了小月亮的漂亮精致的公主卧室也没有进去，只站在门外听着屋里传来春水温柔的哼歌声还有小月亮偶尔的童言童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里的声音渐歇，褚靳刚想离开，就见门被轻轻推开了。
褚靳小声道：“小月亮睡着了？”
“睡了。”春水也很小声，“你怎么站在这儿？”
褚靳闷闷道：“我想和她多待一会儿。”
春水看他一眼，笑道：“以后熟悉就好了，小月亮刚刚不是还冲你笑了？”
这话一出又让褚靳多了几分信心，他轻轻揽住春水的腰，在他耳边道：“你怎么出来了呀，我还以为你今晚会陪小月亮睡觉。”
“虽然我是她爸爸，可我也是男生，我几乎不会陪她睡觉也不给她养成这样的习惯。”
褚靳点了点头，一脸受教：“原来养女儿有这么多需要注意的事情。”
“那你哄完小月亮，现在是要，”褚靳亲了亲春水的脸，“是要哄她褚叔叔睡觉了吗？”
春水笑着往后躲了躲，用手轻轻扇褚靳的脸：“你好不要脸。”
“我就不要脸。”褚靳抬手将春水抱起来，往旁边的卧室走。
自从褚靳做完手术到后面一段时间的恢复期，两个人就没有再做这种事情。
浴室里保姆已经为他们放好了热水，在春水褪下衣物泡进浴缸后褚靳没有耍流氓，而是像是孕期照顾他那样开始为他按摩头皮和按揉肩周。
春水享受极了，闭眼道：“你以后就算被我和小月亮净身出户，可以考虑去我的纵横风迹做按摩师了。”
“那你点我吗？”褚靳低声笑道。
“点你？你会什么绝活？”
褚靳轻轻吻了吻春水的耳部，感受到他细微的战栗舔吻得更卖力了些，哑声道：“我会舔*，老板，考虑一下？”
春水睁开泛着水汽的眼睛看他，用手捏住褚靳的下颌，风情万种的眸色中带着高高在上：“乖乖，换个地方。”
……
事后，他们相拥在床上，褚靳轻轻给春水按腿，因为固定一个姿|势太久，春水嚷着说疼。
“宝宝，马上就要十月份了。”
春水懒懒道：“嗯，要过节了。”
褚靳试探道：“除了过节，十月份好像还有另外的特殊日子呢。”
春水看他一眼，笑道：“什么啊？”
褚靳像是狗一样轻轻咬了下春水的脸：“你好好想想。”
“想不来。”
春水打个哈欠，看一眼时间竟然凌晨了，又做了这么长时间，无论是几年前还是现在褚靳的精力永远都是个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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