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向来招架不住这样的热吻,浑身都被亲软了,没有发现身后勃起的巨物悄无声息地被释放出来,也没有发现自己的裤子被从后腰拉下,露出圆润赤裸的臀肉。
火热的阴茎慢慢凑近,抵在了穴口。
与此同时,赫尔曼终于结束了这个色情的湿吻,双唇分开,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啊……呜……”
气还没来及喘匀,阴茎便已经一寸一寸地顶了进去。方才刚做过一次,穴口里外湿润软滑,没有任何排斥地接受了异物的入侵,甚至本能地微微收缩,背叛小少爷的意愿,热情地邀请。
赫尔曼很快进到了最深处,双腿卡进他腿间,腰间的皮带扣紧紧贴着白嫩的臀肉。两具彼此熟悉的身体极度契合,仅仅是插入的动作便已经给彼此带来过分快感,穴心火热,自动分泌出小股蜜液浇在龟头。
从里到外完全受制于人的尤利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连脱口而出的呻吟也控制不住,只能软绵绵地任人摆布。
六月盛夏,太阳西下速度很慢很慢,空旷的墓园上方回荡着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和粘腻的水声,间或夹杂有几声因为被顶到敏感点而憋不住漏出来的软媚呻吟,搅乱了这一片严肃的空气,似乎连风都耻于刮过。
尤利哭得凄惨,在逝者面前幕天席地的做爱让他羞愧万分,可是无论是色情的抚摸还是粗暴的肏弄,都让他的身体兴奋地不得了。龟头层层挤开肠肉,茎身上狰狞盘虬的青筋摩擦内壁,因为尺寸太大,撑得肚子里酸涨万分,却又有深入骨髓的酥痒。穴心又麻又痒,身前阴茎直白地吐出淫水,情欲的火几乎要把他烧得理智全无。
残阳洒下的火红色块逐渐移动,抚过尤利那头不断抖动的金发,抚过两人被衣物下摆遮住的交合处,抚过赫尔曼一丝不苟的军装,而后渐渐往远处流去。
没人有空留意,只有原始的欲望将两人层层包裹。哭叫细软勾人,粗喘低沉暧昧,在这一小方天地里不断交织回响。
最后一抹余晖消失的时候,赫尔曼把自己挺进最深处,上半身俯下,将小少爷扣在自己怀里,两个人交叠在一起,朝向一排墓碑做出跪拜的姿势。
小孩没有注意这些,只知道身体深处的敏感点都被男人用力顶着,酸涨异常,姿势变化让阴茎夹在了小腹与大腿之间,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身子,男人的味道与温度把他完全包围、灌满。
他的额头抵在草地上,终于哭叫着射了出来,痉挛的身体被牢牢制住,在顶峰上挣扎的感觉几乎把人逼疯,偏偏后穴里的火热还在小幅度地磨,不给他任何喘息间隙。
高潮被生生延长了几倍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滚烫浪潮才慢慢褪去。理智还未回归,恍惚间,听见耳边响起一声轻笑,男人低哑着声音道:“行了跪拜礼,就是我家的人了。”
小少爷愣愣地盯着眼前一片沾染了浊白的草地,没有反应过来。
身后的肉体却在此时离去,赫尔曼直起上身,拉开他的衣服下摆,摸着自己亲手刺上去、宣告小孩归属的纹身,挺胯开始作最后的冲刺。
刚高潮完的身体极度敏感,敏感到他可以感受到精液一波波射在他里面的力度,以及纹身处被落下一吻的轻柔。
无力的上身再次被强行拉了起来,男人沉迷地舔弄他的唇,夜里万籁寂静,一声喃喃低语飘到小少爷耳边。
“就算死,也该是哥哥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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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字!我也太勤劳了。
终于写到我期待已久的剧情了,我好开心,斯哈斯哈
第47章 四十七 认命
月上梢头,尤利最后被带回去的时候,已经没有意识了,他的双腿间泥泞一片,腰臀处也布满了凌虐的指痕,脸上脏兮兮的全是泪水,实在是可怜。
赫尔曼轻柔地把他洗干净,塞进被窝里,想了想又觉得不够放心,最后翻出手铐把两人的手锁在一起,才搂着自己的小乖乖入眠。
这是兵荒马乱的一晚,第一城无人入睡,唯独此处小屋内安宁又寂静,两道平稳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竟有了甜蜜的错觉。
一夜无梦。
赫尔曼是被身上的重量压醒的,睁开眼睛见到的头一个画面,就是尤利浑身赤裸地跨坐在他腰腹间,居高临下看着自己。
他的左手还和自己的手拷在一起,浑身欢爱痕迹未消,眼尾的红晕甚至还残留着淡淡的痕迹,明明是这副诱人的模样,右手却不合时宜地举着男人昨晚随手放在床头的手枪,黑黝黝的枪口正对着赫尔曼的眉心。
“怎么醒这么早?”赫尔曼笑着问,如同看不见眼前的枪支。
尤利的手小幅度地晃了一下,像是出于本能的畏惧,不过很快就被抑制住了。
“是迫不及待想要去登记婚姻了吗?”男人继续问道,自由的另一只手暧昧地摸上跪坐在身侧的大腿。
肌肤与掌心相处的温度很是舒服,却让小少爷一抖,猛地提起声音:“放开!”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赫尔曼面前收起唯唯诺诺的样子,用强硬语气说话,眉眼也装出了凶恶的表现,只是终究不是这个性格,尾音听得出一点虚心的颤抖。
许是昨晚的满足让赫尔曼脾气好了不少,他并没有被激怒,反而配合着收起了手,眼神里也尽是宠溺,任由对方把枪又凑近了点,冰凉的金属触感抵住额头。
“乖乖变野了,但也很可爱。”他评价道。
尤利见他这副悠哉游哉的样子,心里不受控制地着急,潜意识甚至有些想要退缩,却不敢表现在面上,只能咬咬牙,继续说出早在心里预想好的威胁:“放了我和我的家人,否则,我就会开枪。”
“嗯?”赫尔曼挑眉,仿佛对于他亮出利爪的行为很是新奇。
“我没在开玩笑。”他又深吸一口气,尽量沉下声音,认真道。
对方见状终于开始配合,虽然依旧笑着,好歹还是回答了话题:“但里兰斯其他族人不是我抓的。”
“我知道你有办法”
“如果没办法呢?”
小少爷不想听他把话题岔开,又把声音提高一度:“放,还是不放?”
“乖乖真的忍心杀死哥哥吗?”
“少废话!!”
“那就开枪吧。”一直避重就轻的赫尔曼突然收起所有轻浮的表情,眼神与声音也柔和了下来,变得前所未有的温柔:“我好不容易找回来的,怎么可能亲手把你放走。”
“你……!”枪口抵得更用力了,把皮肤都压出隐隐红痕。
“就算是死。”
“……”尤利的胸膛在剧烈起伏。
“宝贝这么聪明,肯定早就猜到了。”
“别说了,闭嘴!”猜到他想说什么,尤利瞳孔微微颤抖,看起来倘若不是握着枪,下一秒便要扑上去捂住男人的嘴。
可赫尔曼却完全不受影响,嘴唇继续开合,无比坦然地说出了那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答案:“哥哥好喜欢你,喜欢到,分开半年都觉得活不下去了。”
一室安静,静到落针可闻。
就像被狠狠击中,尤利眼神哀戚,浑身都在颤抖,尤其是持枪的右手,抖动的幅度大到几乎要握不住。
“如果舍不得开枪,那就和哥哥去做婚姻登记吧。”
赫尔曼深情款款,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仿佛额头上的枪不存在,也不是在谈论自己的生死大事。
但却一步步把尤利逼到了悬崖边上。
他已经不是以前的跋扈小少爷了,他现在的心理状况特别脆弱,仅仅只是对方的两三句话,就已经快要让防线彻底溃堤。
不行,不许,不可以,你是尤利·里兰斯。
理智在身体里不断呐喊,但又像是被隔了层玻璃,听得不大真切。
他闭了闭眼睛,几秒后复又张开,手上用力强迫自己把枪握得更稳,等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有了稍微变调的哭腔:“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开枪?”
“不,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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