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粗糙的布料重重刮在口腔黏膜上,带起一阵疼痛的颤栗,小少爷只能顺应手指的动作把嘴张得更开,却让男人得了逞,恶意的食指深深抵在他的舌根,做出与下身频率一致的抽插动作,让无法吞咽的口水湿哒哒地往下流。
他上下两只嘴都被无情地侵犯、填满,娇嫩的身子每一处都酸痛不堪,泪水不断往下掉,实在忍不住呜咽出声,含着手指模糊地求饶。
“哥哥…呜呜…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我好疼……”
他回头望向后方,侧脸上还带着刚刚因为反抗招来的几个巴掌印,红红的几道指痕微微肿起,被泪水一浸更是红艳,看起来可怜又卑微。
赫尔曼满意极了。
他停下了操弄,抽出紫红的性器,把小少爷翻了个身,让他整张脸都暴露在白炽灯光下。俯下身细细地欣赏了一番,又轻佻地拍了拍那张让他恨了近十年的脸,然后像情人一样在他耳边呢喃:
“就是这个表情,殿下。您做起来,真是无比的淫荡下贱,简直是天生的军妓。”
说罢又直起身,扶着自己的阴茎重重撞进红肿的小穴。
“啊呜——”尤利发出一声可怜的悲鸣。
初次承欢的地方已经受伤,根本受不了这么粗暴的作弄,小少爷只觉得自己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寸寸烙进体内,绝望的哭叫唤不起行刑者半分仁慈,只能痛苦地伸长雪白的脖颈,随着男人的撞击一晃一晃地接受。
本就是一场宣泄仇恨的羞辱,赫尔曼顶得又快又狠,完全不在意身下人的感受如何,看着小少爷蔚蓝的眼睛被眼泪覆盖,耳边环绕着他软软的抽泣与求饶,心理上的快感甚至超越了生理的快感,没过多久就挺到最深处射了精。
他抽出性器,单手扯下灌满白浊的避孕套,漫不经心地把它扔在了尤利脸上,橡胶打在皮肤上发出啪的一声。几滴体液溅在了小少爷紧闭的眼睑与嘴唇上,对方也没有反应,只是瘫着身子半昏半醒地喘气。
简直一个是货真价实的、被玩坏的娼妓。
赫尔曼脱下唯一被弄脏的手套,理了理身上如来时一般笔挺的军装,随后慢条斯理地离开了牢房。
咔哒——
是男人离开牢房,将外面的大锁扣好的声音。
房间里又被寂静淹没,小少爷维持着姿势没有动,也没有睁眼,只是悄悄放松了疲惫的身体,下一秒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
尤利与赫尔曼的家族曾经同处于第一城——也就是首都的上流社会。彼时两家还算得上是关系亲密的世交,公事私事来往不断,故而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常随着长辈的走动见到赫尔曼。
比他年长五岁的大男孩很会照顾小孩子,牵着他的手到处玩,把他抱在怀里哄,糖和巧克力都往他手里塞,即使被他亲一脸口水也不在意。
要说军职,赫尔曼的爷爷虽然也是位高权重,但实际上是里兰斯老爷子的直系下属,所以无论地位或者权势都略逊于小少爷的家族,故而行事颇为倚仗里兰斯家的庇护。多年来,因为两家私交甚好,赫尔曼一家倒也过得顺风顺水。
直到小少爷十一岁那年。
起因是政见不同,赫尔曼的爷爷不小心说错一句话惹怒了皇家,随后很快便在那位的指示下受到不少排挤与针对。里兰斯老爷子那几年身体不大硬朗,支撑自己的家族已经费神费力,为求自保,在明知道对方将会面临什么困境的情况下,毅然断绝了与赫尔曼家族的大部分来往,只维持冷冰冰的上下属关系。
十一岁正是最调皮捣蛋的年纪,更别说小少爷被溺爱得嚣张跋扈,被长辈教育着不要与赫尔曼来往后,便将之奉为正义的使命,带着一群小跟班去中学部挑衅已经抽条的少年,不仅捡石头扔他,还指着他嘲笑其家族是被女王嫌弃的丧家之犬。
一面是皇家的针对,一面又失去了里兰斯族氏的庇护,赫尔曼早已是懂事,自己家族举步维艰的境况让他变得愈加沉默。小屁孩的恶作剧并不能伤害到他,他往往便不加理会,只是偶尔会多瞄一眼带头的小少爷,然后若有所思地离去。
这样的局面勉强维持了一年,终于,赫尔曼爷爷在公职上犯下一个小疏漏,被记仇已久的女王抓到了把柄。她借题大为发挥,当着所有贵族的面狠狠训斥了一番赫尔曼爷爷的无能,无限夸大这个小疏漏造成的后果,做足一副为国事操碎心的姿态,最后又假惺惺地把处决权交给了里兰斯老爷子。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女王想要的结果是什么,如果里兰斯处决得轻了,自身也势必会受到迁怒,但无论处决得再怎么重,苛待下属的坏名声都不需要女王自己背负。
里兰斯老爷子只能咬咬牙,以上属的身份卸去了赫尔曼爷爷的军职,然后把他们一家逐出首都,并发出了九代内不可迁回的禁令,几乎把这一家所有后路都断绝,才让女王满意。
但那背地里,似乎还有更深的恩怨,只是更多的内容尤利就无从得知了,只知道好长一段时间,家里人提起这家人的时候,都要避讳地压低声音,除了摇头,就是叹气。
临走的前一天,十七岁的赫尔曼在放学路上截下小尤利,掏出一把巧克力塞进他的手里。
“明天我要走了……这个给你。”
巧克力在这个年代还属于稀贵商品,他家早已没落,能有这一小把实属难得,赫尔曼藏着谁也不给,只留给了小少爷。
小少爷却看也不看一眼。
他可不想让他的伙伴们看到自己与这个被贬为庶民的人呆在一起,甚至接受他的物品,实在太有辱里兰斯家族的高贵了。
他一把把巧克力扔回赫尔曼身上,仰着肉嘟嘟的下巴,做出不屑一顾的样子,奶声奶气地朝他叫骂:“谁要你的东西,低贱的平民!”
包着漂亮包装纸的巧克力散落了一地,少年赫尔曼没有生气,视线从地上移到小少爷稚气的脸上,轻轻地说:“我以后一定会回来的,到时候……你别忘了哥哥,哥哥给你买最好吃的巧克力。”
尤利学着大人的样子翻出鄙夷的白银,边绕过他往对面自己司机的方位走,边漫不经心道:“你算什么东西,哪怕是在本少爷脚下当一条狗,我也嫌你配不上。”
赫尔曼听在耳里,就像听惯了般没有任何表示,只是转头目送他离去的时候,眼底涌动着幽暗的光。
许久,才蹲下身把散落的巧克力一一捡起,慢慢离开了学校。
第3章 三 伺候
第二天醒来,小少爷难过地发现自己仍然身处简陋的牢房,没有如梦里一般回到里兰斯家华丽的别墅,也没有安娜保姆捧着他要穿的衣物守在一边。
他呆呆地盯着灰白色的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昨晚的混乱画面在脑海中闪过,记忆与神智渐渐回笼。
撑起身子慢慢坐起来。
已经风干的避孕的从他脸上掉下,落到一片狼藉的床单上。
浑身都很痛。
后穴痛,腰腿的肌肉痛,脸颊被打得痛,眼睛哭得痛,喉咙也喊得痛。
小少爷从未有一刻感到如此无助。
铺天盖地的委屈像洪水一样把他淹没,他绝望地抱住自己,垂头埋在昨夜跪红的膝盖上,眼泪又掉了下来。
此后一连四五天,这间狭窄的牢房没有第二个人到访。
外头的人每天会给他送两顿饭,打开外层门上的小窗,从里层门的栏杆间隙把托盘推进来,送完立刻关上小窗离开,不给牢房里的人任何接触机会。
起先两顿,吃惯了精致牛排与奶油蘑菇汤的小少爷根本吃不下如此粗糙的食物,哽着一口气拒绝进食,可是饿了自己一整天也没有人搭理。到第二天,他就抵抗不住生理上的需求了,哆嗦着手把廉价的面包往自己嘴里塞,就着眼泪囫囵咽下,心中一片荒凉。
这片区域大部分时间都很安静,除了每日固定的时间点——具体大概是在第二次送饭后,外头就会响起一阵嘈杂的动静。
先是成群结队的男人经过的脚步声和说笑声,由远而近,然后不多时,独属于牢门开关的锁链声和吱呀声也断断续续地传来,有的就在小少爷房间的隔壁,有的要稍微远一点,中间偶尔还夹杂着男男女女捏着嗓子的招呼声,在一群粗声粗气重的男声中特别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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