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种东西,方默宇赶紧从他妈手里抢过来,“妈,我还年轻,我也有个人的生活,你就别问了,反正不是李权。”
林女士稍稍安心,只要不是李权就好。
林女士马上又意识到:儿子竟然开荤了?!
这是件好事啊,见方默宇不好意思,林女士脸上的怒气纷纷化为笑意,“原来是有新的情况了啊,难怪妈介绍的相亲对象一个都看不上。”
方默宇略微无语,他妈给他那些介绍的所谓相亲对象,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奇葩,简直比他上班的时候遇到的那些犯人还奇葩。
一上来就问有没有房子的相亲对象,这种还算好的,偏偏有那种自以为长得像是吴彦祖。实际上长得与吴彦祖隔着一条银河系,外貌不说,品性是真的让人大开眼界。
上次方默宇终于没有忍住,将一个对他动手动脚,想和他一见面就去开房的相亲对象被他抓到了警察局之后,那个给他妈说媒的阿姨终于不敢再给他介绍了。
各种奇葩的事情太多了,方默宇还真算是开眼了。
林女士满怀期待地问道:“什么时候把人带到妈妈面前看一眼?”无论是男是女,反正总得带个人给她看看。
“以后吧。”方默宇没有打算和林诺长期交往,昨天也只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林诺不是他喜欢的那款。
“妈,你说周六的那个相亲对象,那个海归博士,真的靠谱吗?”
“哪能不靠谱,这次妈亲眼见过,你难道还信不过你妈的审美吗?你爸帅吧?要不是当初看到你爸长得帅,你妈能嫁吗?”林女士说道。
方默宇见过他爸年轻时候的照片,是挺帅的。
“这次这个长得像是金城武,妈见过真人,挺像的。”
林女士不说这句话,方默宇差点就信了。可是他立刻回想起,林女士说的,上次那个油腻大叔还说像是吴彦祖呢。
“行了妈,我知道了。”方默宇没有报多大期望。
“那你周末一定要去啊!”
原本晚上林女士要离开的,不过看着李安安被丢到方默宇家,林女士怕方默宇不会带孩子,于是住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吃完饭之后,方默宇上班去了。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林女士收拾着东西,听到敲门声,走到门口处,一看,这不是就是昨天那个没有礼貌的年轻人吗?
怎么在他家门口?
敲门声格外不耐烦,敲了几下换成了用脚踹,“开门。”
“马上,等我一下。”林月霞往屋里走,一边看着屋子里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用的上。
门终于开了,薛涛在外面等的极为不耐烦,“怎么那么长时间开门?”
林月霞手放在身后,微微一笑,“哟,是你啊?”
薛涛一看,这不就是昨天在电梯口的那个大妈吗?
林月霞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兔子自己撞上门来了,正巧昨天的气还没有顺,今天正好把这口气出了。
“安安呢?”薛涛是来接安安的。
“你和李安安是什么关系?”林月霞问道。
薛涛没有什么耐心,每天让他来接送李安安已经让他很没有耐心了。
“问这么多做什么?你又是谁?”薛涛打量着这个阿姨,怎么感觉和方默宇长得有点像,难道是他妈妈?
林月霞微微一笑,“我是谁不重要,李安安他就在屋子里,跟我来。”
薛涛刚一跨进门,林月霞便将门关上了。
“在哪里呢?”
“别着急,往屋子里走,那间房间。”林月霞手指往前指了一下,她另一只手一直放在身后,手里拿着一个布袋子。
就在薛涛往前走的时候,林月霞一个布袋子套住了薛涛的头。与此同时,在薛涛的反应时间之内,林月霞抬脚往薛涛小腿上一踹,薛涛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往前倒去。
薛涛被蒙着脑袋着,头在墙壁上狠狠地磕了一下,而薛涛怒骂着想要爬起来的时候,林月霞又重重地往他背上踩了一脚。
整套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带拖泥带水。
方默宇他妈以前也是警队里的一只花,只是因为年轻的时候脾气过于暴躁,酷爱动手,惹了一些事端,后面收敛了许多。
如今遇到薛涛,让林女士手痒的不行。
林月霞反手扣住了薛涛的手,掰的薛涛嗷嗷叫,“痛痛痛!”
“知道痛啊?”林月霞笑道:“昨天把我从电梯里推出去的动作挺利索的嘛。”
昨天薛涛将她从电梯里推出去,换做普通人肯定会受伤。
薛涛没想到这个大妈竟然会从背面偷袭他,“你,你偷袭我,卑鄙无耻下流。”
“阿姨老了,力气不比你们这些年轻人。”林月霞笑笑,“你这种年轻的人,就属于没有教养的类型,不遭受一顿社会的毒打,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天什么是地,今天我就为社-会主义做奉献,帮忙义务教育你一次咯。”
接着薛涛体验了一顿社-会主义的毒打。
林月霞知道哪些地方能打,不容易留下伤口,她专挑那种打起来又疼,又不容易留下证据的地方。
等到林月霞将他脸上的袋子拿开的时候,薛涛口吐白沫,浑身都是伤,他手使不上劲来,无力地伸出手指着林月霞,气的一口气喘不上来,“你,你,你给我等着。”
林女士微笑按着手指,噼里啪啦作响,“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真爽。”
看到林女士一副还没有揍够的模样,薛涛气的哆嗦,也怕林女士再毒打他一顿,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屁滚尿流地跑了。
林月霞去关门,“年轻人,以后多读点书,懂点知识,学会礼貌待人,更重要的是,记得尊老爱幼。”
薛涛跑的更快了,甚至没有等电梯,直接走楼梯下去。
薛北雁在飞机场等着坐飞机,接到了薛涛的电话。
电话里,薛涛哭的声泪俱下,薛北雁听着薛涛哭的惨极了,“怎么了?”
“姐!”薛涛干嚎了一嗓子,浑身都疼的厉害。
薛涛哭的太惨了,薛北雁心中咯噔一下,“咱爸去世了?”
“呸呸呸!”薛涛差点一口血喷了出去,“姐,我被人揍了。”
“那揍回去啊。”薛北雁回答道。
“姐,我被人打闷棍了,你要给我做主啊。”
薛北雁寻思着,“那你报警啊,跟我说有什么用。”
“打人的是那个姓方的妈妈。”
薛北雁抓住了重点,“你被一个大妈打了?”
薛涛快要气死了,“姐,重点是我被姐夫养在外面的那个小情人的妈妈打了。”
薛北雁这次听明白了,她弟弟被方默宇的妈妈打了,这件事如果闹大的话,对她百里无一害,于是薛北雁问道:“打的严重不?”
“当然严重,我这浑身都疼。”
“有伤口吗?给我看看。”薛北雁问道。
薛涛看了看镜子,脸还是那张帅气的脸,一点伤口都看不见,又捞起衣服看了看,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什么大伤,只是有些地方有着淡淡的淤青。
“这怎么可能。”明明薛涛被打的时候,疼的他哭爹喊娘。
“姐,没有伤口。”
薛北雁皱了皱眉,“你不是被打了吗?怎么没有伤口,我不管,无论如何,找也要给我找个伤口出来。”
薛涛左看看,又看看,往身上微青的地方拍了一下,照相机自带美颜,美白一下,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最后薛涛找到了一个伤口,手指上被划了一条不到一厘米的口子。
是他在挣扎的时候不小心挂到的。
把照片发了过去,薛北雁看着小的可怜的伤口,“这哪里能行?”
这种伤口要是晚点送医院,自己都长好了。
薛涛为难啊,被打的那么痛,可是没有什么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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