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许言听着江燃的声音,有点想哭。
许言从来都不是一个胆子大,也不是一个会去冒险的人。可是现在许言感觉自己每次和江燃多一次的接触,都是在冒险。
“怎么了?”电话那头,江燃听着许言不说话,“是在怪我还没有回来吗?”
许言努力地将泪水憋了回去,“江燃,你什么时候回来?”
“许言,我这边有点小麻烦,我会尽量早点赶回来的。”江燃被江易鸿给拖住了,他不让他见到江栎诚,江燃无法带走江栎诚。
江燃在想办法,他不能够让江栎诚留在那里。
许言咬了咬唇,“江燃,我想见你了。”
“晚上回去开视频,等我。”
“嗯。”
……
江家,温梦云看着手机里发过来的病例诊断,“她运气真好,只是脑震荡而已。”
这次的车祸是温梦云找人弄得。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江易鸿问道。
“还能怎么办,继续。”温梦云说道。
“对了,得找个人给那男孩打个电话,去威胁他让他离开江燃。”温梦云说道。
江易鸿拖住江燃已经很费劲了,有点担心要是江燃知道这件事是他们做的,“要是让江燃知道是我们做的该怎么办?”
“他不会知道的。”温梦云笑着说道,“我们又没有出面,更何况之前老爷子不是这样威胁过他一次么?”
江易鸿点了点头,“那行,我现在就去找人给那小子打电话,恐吓他。”
……
陈兰在医院里待了半天,医生检查了一下,看着没什么大问题,可以出院了。
出院的时候,外面天已经有些黑了,许言陪着陈兰一起出了院。
虽然出了院,可是许言心里很不安,不安到了极点。因为他在出院之前,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里男子对他说,让他从江燃身边离开。如果不离开的话,下次不会这么简单了。
许言没想到这次陈兰出事,竟然还真的是江燃爷爷做的。
许言最害怕的事情果然发生了,江燃的爷爷不会放过他们。就算他们搬到了这么远的地方也不行。
难道说,又要和江燃分开吗?
许言真的舍不得。
就在许言低着头跟着陈兰往医院外面走的时候,一辆呼啸而过的车子带着疾风从许言脸颊擦过。
而陈兰在他前面快他半步,伴随着刺耳的尖叫声和碰撞声。
许言心跳慢了半拍,缓缓地往那个被撞飞的黑影看过去,刺目的血色弥漫,染红了他的眼睛。
……
当江燃终于带着江栎诚回来的时候,原本那个温馨的小家,被搬空了。
“哥哥,许言哥哥是住在这里吗?”江栎诚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好奇的目光四处打量着。
“许言哥哥呢?”江栎诚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许言了,他很喜欢许言,想到能看到许言有点激动。
可是房间空荡荡的,哪里有许言?
江燃也有些怔愣,是他走错了地方吗?退出去往外看了一眼,是这里没错。
许言呢?
他掏出手机赶紧给许言打电话,电话那头冰冷的女声播报到,“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江燃打了一遍又一遍,全是关机。
许言,又消失了?
江燃坐在沙发上,不敢相信,他握着手机的手缓缓地垂下。半个月前,他和许言还在这沙发上拥吻过。
门外有响动声,江燃赶紧站了起来,是许言吗?
是不是他没有走?
江燃期许地看向门外。
“请问你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她是新搬来的住户,刚签下这个房子。
望着那个陌生的女人,江燃眼里的光淡灭,“住在这里的人呢?”
“他们搬走了,我是新来的住户,请问你是谁?怎么在我家?”女人问道。
搬走了?江燃望着空荡荡的房间,许言这次,竟然什么也没有留下。
“你来找人吗?他们已经走了,哦,对了,那个小男孩孩给我了一个东西,应该就是给你的了。”
女子将一个信封递给了江燃。
江燃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个蓝色的钻石耳钉。
耳钉是江燃给许言的,现在许言将耳钉还给了江燃。
江燃看着手里的钻石,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钻石是江燃离开前交给许言的,现在许言又还给了他,意思不言而喻。
“哇,好漂亮啊。”中年女人被那大钻石给闪花了眼睛,没想到信封里的东西原来是颗钻石,她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钻石,“这是真的吗?”
随即,女人摇摇头,应该不是真的吧,如果是真的,那得值多少钱啊。
江栎诚看出了他哥哥脸色很难看,小声地问道:“哥哥,你没事吧?”
江燃将钻石握紧,钻石坚硬的棱边扎入手心,江燃浑然没有感觉。
他一拳头砸在门上,砸的门咔擦作响。
江栎诚被吓到了。
“小朋友,你哥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女人也被吓了一跳,哪有人用手去砸铁门,不疼吗?
“出去。”江燃靠在门上,低吼道。
“我才是这里的租户。”女人见江燃要让她离开,不太愿意,该走的人也不是她。
江栎诚扯了扯女人的袖子,“阿姨,能让我哥哥单独待一会儿吗?他心情不太好,求求你了。”
江栎诚长得乖巧漂亮,让人看着很有好感,“好吧。”女人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看在江栎诚的面子上,还是和江栎诚一起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房间里只剩下了江燃一个人,他走到了许言的卧室,坐在了床上,缓缓地躺下,看着这空荡荡的房间,心空了一半。
为什么再次一声不吭的离开,甚至这次都没有告别。
许言,我就这么不值得你去信任吗?有什么事情,不能一起去面对吗?
江燃看着天花板,“许言,我说过,我只原谅你一次。”
第177章 完结(成长篇) 好久不见
炎热的夏天,川流不息的火车站,穿着制服的警察抓捕了好几个贩卖火车票的票贩子。
“你们几个老实点。”警察呵斥着,将几个票贩子装回了警局。
其中几个票贩子已经是老油条,在警察面前刷过好几次脸了,这次倒是多了个新面孔,年级轻轻,不像是其他票贩子一样,油头垢面,他长得挺白,带着一副银边眼睛,斯文俊秀,像是个大学生。
“警察同志,我真的不是黄牛,我没有倒卖火车票。”那青年解释道。
“被当场抓住还再狡辩,老实点,回去待着。”警察把他呵斥了回去。
青年只好重新回到一群票贩子身边,票贩子年龄有大有小,大的五六十岁,小的大概二十多岁,大多数都是文化程度不高。
这时,一个帅气挺拔的年轻警察推开门走了进来。
负责处理票贩子的警察对那年轻的警察喊道:“哎,小方,你来了,这边几个票贩子交给你了,我还有点事。”
“嗯,好的王哥。”年轻警察走了过来,接替了刚才的警察。
青年和其他票贩子一起蹲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他看了一下手表,俊秀的脸上露出一些许焦虑,等到手表上的指针指到了下午三点,他有些坐不住了,“警察同志,什么时候能够放我离开?”
年轻的警察头也不抬,“着什么急,早着呢。”
这些被抓的票贩子都是下线二道票贩子。而他们的目标是抓住这些票贩子的上线和票源。
青年有些局促不安了起来,他不是票贩子,刚下火车站没多久,一个大肚子的农村妇女将一个东西给他,让他帮忙拿一下,青年看对方是个孕妇,想着也就帮忙了。
谁知这一帮,就被警察带来了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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