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适当减小了说话的声音。
等饶霖畅睡醒,长达两个小时的会议已经结束了。
但他还在会议室里。
他伸了个懒腰坐好,打着哈欠看着三个哥哥:“会议结束了么?”
刚睡醒的声音有些哑。
“秀场会议结束了,”饶云霄看着他和谈越,手里整理着资料:“接下来聊聊过几天要举办的慈善晚会吧。”
因为饶家一直定居A国,很少在国内露面。
以至于国内只知道Nefelibate,并不知道饶家这根大树。
现在Nefelibate要在国内甚至亚洲开创市场,那先结交一番国内上层圈的富豪是必不可少的。
谈越说:“这个大哥不用管,晚会名单和拍卖行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又看向另外两个哥哥:“现在三位哥哥们只管想想那天怎么介绍小公主就行了。”
三位哥哥齐齐看向饶霖畅。
饶霖畅眨了眨睡的有些迷蒙的眼睛:“别看我啊,我只是个刚进剧组的十六线。”
意思是现在还不想暴露身份。
三个哥哥想想也是。
如果小公主现在暴露身份,那等他进了剧组,导演组很可能会因为顾忌着他的身份而不敢随意指责。
其他人也会因为小公主的身份光环而说三道四,从而忽略了他本身的努力和付出。
这样对他不公平。
也影响了他想探索演戏道路的初衷。
饶云霄想了想,说:“介绍说是代言人就好,其它不用回应。”
谈越点点头。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又问:“那Eartha和Angus哪天回来?”
饶霖畅亮着眼睛看着大哥。
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饶云霄笑了笑,跟他们说:“爸妈晚会前一天的飞机,到时候我会通知你们去接的。”
饶霖畅瞬间开心:“耶!好耶!爸爸妈妈要回来了耶!”
聊完正事,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下来了。
又黏着三个哥哥吃完晚饭,饶霖畅这才跟谈越回家。
没再打扰哥哥们继续忙。
回家的这一路,饶霖畅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但有没想起来。
直到到了家,谈越也跟着他回了卧室,饶霖畅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上午的口出狂言!
饶霖畅:!
完蛋!
忘记赖在哥哥那边了!
但无所谓。
饶霖畅还是会垂死挣扎的。
“喂哥哥......”他拿出手机放在耳边,边说边往门口的方向走:“哦,找我有事啊,好的,我现在就过.......”
过不去了。
身量颀长的谈越已经抱着胳膊堵在门口,静静看他表演了。
饶霖畅:“........”
此路不通。
饶霖畅放下手机就开始捂着脑袋:“哎呀,脚腕怎么突然又疼了.......”
谈越被他可爱死了:“宝贝,你那是太阳穴。”
饶霖畅:“........”
饶霖畅从善如流地改口:“太阳穴也疼,我去睡觉了!”
说完要跑。
腰身忽然被一只结实而富有力量感的手臂给从后面圈住了。
饶霖畅瞳孔睁大。
但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后背已经贴进一个温热的胸口里了。
明明两人身上还都穿着衣服。
但那谈越身上那温热到有些烫人的温度还是顺着饶霖畅后心的位置传进了他的心口。
心口忽然一热的那个瞬间。
他没来由的有些心慌意乱。
“老婆......”谈越微微低身,温热的唇瓣似有若无地蹭着饶霖畅的耳廓。
好似蓬松细软的羽毛轻轻滑过一样。
惹得饶霖畅痒极了。
他颤着身子想躲,却被谈越两只手臂搂的更紧。
“你说好要哄我的......”耳畔随着谈越暗哑蛊惑声音一起落下的,还有他那烫人的吻。
饶霖畅被他一下接一下的吻吻的呼吸都急了起来,两只手不自觉攥紧。
一张逐渐红起来的脸也不知是热的。
还是羞的。
只知道谈越落在他耳边那阵越来越的滚烫的呼吸好像已经织成无数条柔软细的长线。
正不断拉扯着他的心脏。
引诱着他的理智。
想让他和他一起失控、沉沦.......
耳垂被轻咬了一下。
不疼。
很痒很痒。
痒的饶霖畅最后一点理智被冲散。
他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都慢慢热起来,不老实的渴望在不断冲击着他的心脏。
好像要冲破他的身体一头撞进谈越身体里一样......
可薄唇轻启却嘴硬说:“我没有.....”
声音有点软:“我、我只说考虑考.......”
谈越只当没听见老婆这句口是心非的话。
沿着他细腻好看的脖颈一路吻到他的锁骨:“老婆想在浴室还是在卧室......”
饶霖畅闭着眼睛咬了咬下唇,没说话。
鼻尖却条件反射地溢出一声轻哼。
这一声轻哼饶霖畅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可落到谈越耳中就好似一只小猫咪冲着未知的危险地带奶呼呼地喵了一声。
这一声之后。
蛰伏在黑暗里的凶狗被吵醒。
一双流动着暗涌的眼睛贪婪地望着那只不知死活的小猫咪。
想一口一口。
慢慢地。
把他吃掉。
但大凶狗还是很耐心地寻求猫儿的意见:“又或是......客厅阳台?”
饶霖畅:“.......”
饶霖畅没说话。
脸上羞赧的表情已经逐渐想哭。
偏谈越不放过他。
一只大手还要撩不撩地卷着他的衣摆。
指尖的温度断断续续碰上他的腰身,离开。
碰上。
又离开。
拉扯的要了命。
如此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
饶霖畅终于带着哭腔挤出两个字:“.......浴室。”
次日一早。
饶霖畅是睡到自然醒起来的。
起床洗漱,穿衣下楼。
就见一身休闲装的谈越已经坐在餐厅的餐桌里一边吃饭一边拿着手机回复消息了。
听见饶霖畅下来的动静。
他头也没回。
更没理。
饶霖畅抿抿嘴,心很虚地一步步挪过去。
终于挪到谈越身后,饶霖畅抬手楼上他的脖子,口中甜唧唧地喊人:“亲亲老公早安啊。”
谈越面无表情地放下手里的叉子,面无表情地拉开他的手。
又面无表情地看着饶霖畅:“这位先生,你老公昨天已经死了,我也不认识你,所以请你不要碰我。”
知道他还在为昨天的事不高兴。
饶霖畅又黏黏糊糊地贴过去了:“那你做我的新老公吧,我捡破烂养你。”
谈越不为所动,继续推开他:“算了,做你老公连个夫夫生活都没有,我还不如直接饿死在外面。”
饶霖畅:“........”
饶霖畅叹气。
明明昨天他都已经很勇敢地迈出了第一步。
可真等开始的时候.....
饶霖畅才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太天真了。
虽然谈越一直在努力尝试。
甚至都从浴室努力到了卧室。
可饶霖畅太怕疼了。
根本就不行。
他咬牙想忍。
可真的忍不住啊......
害他都没真的开始就哭了大半夜。
不过现在想想.
最应该哭的人好像是谈越才对.....
因为他实在没办法配合。
这个一向不怎么抽烟的人只能在大冬天的晚上躲到阳台吹了半宿冷风,抽了半包烟才勉强降下火。
想想也真是怪可怜的.....
饶霖畅有点心疼,继续哄他的大狗狗:“哎呀我错了嘛,那我下次.......”
“打住!”谈越止住他的话音,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死水一样平静:“你老公临死前让我转告你,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愿意跟你过一辈子柏拉图的婚姻,而不是不知死活地自己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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