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是,他知道自己和德牧合笼子会出事, 他会被吃的, 大家却似乎什么都看不出来,崔若水连忙和师弟说:“怎么看不出来!总台和宋清在微信上问我了, 等你俩回去就要接受审判!”
楼玺:“宋哥咋这样, 我们都给他们带了脱单人士送给单身狗们的礼物, 还得审判?”
崔若水:“你以为呢?大家说要不是看在含英的面子上本来不会善罢甘休哼哼……”
“宋大仙和单单找我了。”谢含英说。还有368,他们这次没失态, 谢含英早就说过的,不管如何会录到最后一期。
崔若水:“你们现在作为恋综男主的任务就是好好把感情线走完,这样才算是对得起综艺观众们的支持, 对了,含英, 听说你来了, 我们导演想见见你, 他对你可是慕名已久, 你要不来客串一个角色?这部戏和小托巴家的关系可是很大的,他要是未来能再寻回一个十二生肖兽头,庚子先生在天之灵也能安息。”
楼玺:“也对,来都来了,我们也给拍我祖先的电影留一个客串?”
“我不想进圈子,”谢含英说,“让他穿上民国装本色演海上买办官员第一人吧,我做打光小弟。”
“那我也不行,男四老师,离开了你,我演快手扶老人剧本都磕碜,第三期的这几个剧本也是为了铺垫我和文娱圈的合作,对不起,大师姐,我和含英都怯场。”
楼玺买了小说网站的事还没公布出去。
他们先婉拒了影后。
剧组虽说没强求。
却还是表示转到北京取景会邀请楼赞助人和谢含英来玩的。
这电影冲奖项的事以后都得看楼玺,人家真的对楼公子是千恩万谢的。
不过谢含英感觉楼玺未必不能演个自家的祖先,既然他们聊到那本小说,谢含英也对他同意把个人经历写成那个样表示不太能理解。
谢含英:“你上次回来就把这家小说网给买了?你未来要资助文娱业?不搞AI了?”
“搞啊,这是我本行,”楼玺说,“但一个新兴行业需要流动起来,肯定方方面面要联动,就像我买了一个房子,它是空的,我需要在屋子里装上空调,弄好水电,安排好房屋管家,我还要和周围邻居处好关系,对不对?”
上飞机的两人对话了几句。
谢含英想起官博昨天的年终奖炒作。
楼玺真的很擅长把一件小程序埋下很多索引,就像他对《爱因子方程式》的赞助带来了无数下文,把事业和未来都安排的这么恰当,只有楼玺这种人。
楼公子这时和座位上的清俊男友展现了另一面,他小声说:“我和你都有购房资质,我们买套房吧,汤臣一品喜不喜欢。”
谢含英:“你这是提前在思考分手费了?听说汤臣一品要配十几万工资的管家,你也一起配一个。”
“可以,我帮你请,”楼玺问,“等等,什么分手费?”
谢含英:“交往期间超过三万我怕分手被你送进去蹲着,这是经常看微博积攒的法律常识。”
楼玺:“是么?”
谢含英:“别装法盲了,我不是盛华娱乐的周太,等第九期她欠你12亿的事一上热搜,大家全知道你多懂法了。”
提到这个,楼玺感觉他对一般人来说有点没信誉,他只能说起一件事。
“我又不是对合作方都这样。这事还是要说回8年前,你应该不知道,当时我想弄一个综艺,本来是想做全民体育竞技类节目,像《智勇大冲关》,《男生女生向前冲》。”
谢含英:“你也是托制作人联系你妈的奥林匹克中心?”
楼玺缓缓,“对,可我找错了合作方,还让女制片人把沈教练惹毛了。”
结合楼玺的话,谢含英察觉要素:
“那个人不会是池子妈吧?”
楼玺摸鼻子。
怎么感觉瞒不了含英少校。
他主动说,“我本来一回来就想把盛华并购掉,因为想找你才弄出一堆支线剧情。现在什么都解决好了,我妈会答应的。”
谢含英:“答应什么?”
楼玺:“就,那个,我朋友圈第一条,我当时去参加什么场合?我也想要和人试试。”
谢含英没说他有没有想起来。
谢工提了一句别的:“如果能倡导全民健身好像是挺有意义的,前几名会送冰箱,空调和电瓶车?以后有这个节目,我能不能去报名?”
楼玺:“嗯,但你报名,奖品全送不了,你只能等到一个在终点站的‘托尼楼’。”
楼玺之后心想,为什么又不回答,只看着我,真的不行吗。
……
这之后,他们飞离上海,一转眼,谢含英已经来到了杭州开始外出休假的最后一天。
今天一大早。
谢工是被手机震醒的。
身底下的江南风小屋是一家位于西溪湿地的高级酒店,屋里最醒目的东西除了一张king size大床就是一个正当中的双人按摩大浴缸。
这么看,54后头的未公开行程到底是如何发展的,这肯定不是什么看演唱会,他们还去崔若水剧组探过班能概括的。
昨晚,谢含英在额外情况下给人加班,两个人头一次一起半夜解决楼玺在澳门医疗线试用推广脑装具的材料问题。
朦朦胧胧间,谢含英先拔下充电线摸到一个热的来源,他通红如玛瑙玉滴的耳朵抵着对方的心口感受几秒质感。
两个人交握的手带着情侣色的IWATCH表。
连竹屏风上的挂起来的衣服也全是楼玺以前早早买好给他的……
这几天,两个人总是保持先后顺序醒的,都是人生中的初次恋爱,不管谁先谁后总会摸摸对方的头,还以为旁边的人不知道这点小动作。
因为后边的路上迎来了楼玺到支付宝总部的工作,两个人连出门的想法都没了,醒的时候就是在一起玩手机,浏览新闻和论坛,要是感觉来了还能把被窝里的对视变成接一个吻。
吻的次数和频率,会不会加点别的调情方式,基本取决于楼玺的想法,谢含英不太会主动表达想这种事。
楼玺却许诺会手把手教学的,之后,某些恋综上播不出来的敏感片段基本也把他们未来好几个月的脑子塞满……
最刺激的是,楼玺知道他后背有疤痕,非要来一个情侣间的特别情趣。就在昨晚,他不知从哪儿找了一幅水彩用具,要在含英少校的背上画茶花……虽说没人会看到,谢工还是见识到他不是人了。
可……最后反抗变味。
楼玺不会枉顾他的意思,把他给直接不可描述,但彼此好像又需要一些不同于过往人生的浅尝和越轨。
楼玺掌握了那个收和放的度,谢含英懂他在为自己而忍耐。
谢含英渐渐被一个人用温柔占有着日日夜夜的个人空间,楼玺那种如烟丝爆裂燃烧在他生命里的气味,嘴唇和肌肉触感给他留下了深刻的身体记忆。
于是一整晚都梦到有人在他的背后挑蕊,吻花,谢含英眼下抬起冰凉,禁欲的手指尖。
一个撑手。
他跌坐回去。
含英少校一晚上被高他一个头的‘鬼’压着,他不得不难为情地喘了口气,他以前没有过的回避情绪已经布满含情眼。
周围现在香得能把他熏晕,谢含英不太适应这种感情增温速度的目光也对躺在身边某个男性的心脏位置停留住几秒。
一看到楼玺。
他悠悠转醒的脑子能感觉心里也熟稔,依赖起来。
好像那种心理的抵触。
也变得可以忍一忍。
不过当他意识到手机还在手边,冷淡的嘴唇色泽转至红润,他在床上皱眉,“喂,哪位,有什么事。”
大强:“……”
前一秒还想赖床的谢含英回了魂,他这时注意到自动熄灭的屏保亮起来的是他,这是楼玺的手机。同时,大强满脑子是网上昨天还在讨论某个ins小号更新了演唱会的图,却被质疑同步造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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