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贺辞只是为了让自己高兴罢了。
见贺辞如此做,虞乔也有样学样端起碗,咕咚咕咚喝下大半碗。
寿司清甜新鲜,一顿晚饭吃得很愉快。虞乔更是高兴,因为贺辞喝下了“十全大补汤”,还说味道不错。
那以后就有借口多多做给他喝了,先喝上一阵,看看有没有效用再说。
晚上九点。
定好的蛋糕送上了门,贺辞像模像样地给虞乔放了生日歌,点了蜡烛,就算是过了一个正经的生日。
时隔多年,再一次在一起过生日,贺辞只觉心情别样特殊,难以言喻。
一天告一段落,贺辞先上楼洗漱,简单冲了一个澡,然后在浴缸里放水泡澡。
约莫半小时后,他从浴缸里起身,在腰间裹上浴巾,打开浴室门准备回房间换上睡衣。
忽然他脚步一顿,看着门外站着的人,犹疑道:“你……站在这干什么?”
虞乔垂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慢慢抬起脸来。
青年白皙的脸上泛起一层层红晕,连脖颈都有些发红,黑白分明的双眼泛着水光,湿漉漉的。
贺辞微微皱眉,语气一乱,心底一瞬间长满了不该长的杂草,只得强压着情绪说道:“你这是……”
虞乔抬起头就看到贺辞光裸的上半身,肩膀宽阔、锁骨深陷、方直肩臂和劲瘦腰腹上的薄肌线条清晰分明,人鱼线顺着雪白浴巾的边缘延伸向下。
浴室里的雾气一点点往外弥漫,这幅画面的冲击力简直难以言喻。
虞乔脑袋嗡得一下,本身就不大好的状态更加糟糕,整个人红得仿佛马上就要熟透了。
“你……”虞乔浑身发软,连说出口的嗓音都软绵绵的,他强忍着哭腔,几乎就在崩溃的边缘,“……你是不是把汤给换了?!”
作者有话要说:
2202年了,还有人看这种土狗文学吗(狗头
第22章 一夜过后
气氛有些焦灼。
或者说, 是相当焦灼。
虞乔只觉浑身一阵阵地燥热,头脑也发懵,眼睛看什么东西都雾蒙蒙的——尤其是在看贺辞这过于惹眼的上半身的时候。
看得出来, 对面这位的情绪也很不平静,不仅每一处薄肌都绷得紧紧的,神色中的震惊也久久消散不去。
虞乔苦着脸, 满腔的委屈简直无处发泄, 因为他所想到的并不只是为什么最后喝下汤的人竟然是自己,还有为什么明明只是补药,却发挥了春/药一般的效果。
早知会是这么立竿见影的效果,就算没有喝错汤,他也不敢真得给贺辞喝了,他暂时还不想经历第二天下不来床的惨状。
度过了漫长的十几秒,贺辞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快步从虞乔身边掠过,去卧室随手扯了一件睡袍披上,身形如风下了楼。
独自在浴室门口凌乱的虞乔:“?”
这就走了吗,走得这么干脆吗?这就不管他了?
虞乔探头看去, 见贺辞往厨房的方向去了,也认命了, 懒得去追了。
很快贺辞就再次身形如风般地上了楼, 脸色极其古怪:“厨余桶里那些东西是什么?”
虞乔水汪汪地眼睛看向他:“……药膳?”
贺辞后牙都快咬碎了:“煮这种药膳做什么?”
虞乔只觉得贺辞那边的空气格外的清凉,像是能降一降浑身的温度似的, 下意识地靠了两步过去:“有用啊。”
贺辞紧缩眉头,忽地反应过来:“你看到了……看到了那些药?”
虞乔点点头。
想了想, 又体贴地补了一句:“没关系的, 我不在意, 而且也可以治……”
话未说完,虞乔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脚底瞬间就离地了。
虞乔:“?!”
贺辞打横抱起他,快步走回卧室,接着将他整个人丢在了床上。
虽说床垫柔软,但是虞乔还是被震得眼前一阵晕眩,本身就乱成一团浆糊的脑袋就更无法思考了。
脑后被温热手心托起,虞乔眨巴眨巴眼,看到自己的正上方就是贺辞那张冷峻的脸,此时那双一贯冷厉的眼里正翻涌着各种晦涩的情绪。
“虞乔。”贺辞的声音低哑,像是压抑了很久难以言说的情绪,“你在挑战我的底线吗?”
虞乔咕咚吞咽了一下,老实说被这样的贺辞吓到了。
这……这看来真是一个要强男人的逆鳞,绝对不能提的。
贺辞垂眼看着一脸无辜面带绯红的虞乔,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虞乔失忆这段时间,他已经不知道吃了多少暗亏,虞乔许多惊人之语和惊人之举都把他噎得有苦说不出,现在居然还……
产生了这种误解!
贺辞眼神更加晦暗了些,向下压了压些许距离,一条腿抬上来,膝盖抵在了虞乔右腿膝盖的内侧,逼迫他屈起腿来。
虞乔:“!”
糟糕,虽说没有这类经验,但是这种近乎被控制的姿势让他莫名心中警铃大作,甚至有一种奇异的熟悉感。
“不……别……”求生本能让虞乔下意识地跟贺辞的力道相对抗,但是力量悬殊,效果微乎其微。
贺辞气息不稳起来,理智和冲动的两把火一起在脑海里烧起来,各自不相上下地烧得越来越高。
如果……等虞乔恢复了记忆,恐怕会气炸,他甚至都能想象那天崩地裂的劲儿。
但又如果……虞乔现在这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对于他是一种即将冲破心理防线的折磨。
这几年来,他已经毫无动摇地拒绝过太多次投怀送抱,连他自己都觉得那不需要任何犹豫的冷静自持都已经刻进了DNA里,绝不会再被这种情景诱惑了。
但是现在看来,只是因为那个怀中的人不是虞乔而已。
贺辞的手臂撑在虞乔耳边,牙关紧咬,最终还是收了力道,向后撤了撤:“去洗个冷水澡就没事了。”
虞乔只觉得随着贺辞后撤的动作,自己的大腿处被什么动作碰了一下。
那个硬度,那个外形……
虞乔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这怎么回事,贺辞明明没喝汤啊?!
他过于震惊,干脆直接问了出来:“你,你不是不行啊?”
贺辞:“……”
他黑着脸转过身,盯着一脑门的黑烟就要走。
刚迈出一步,他就听见身后一阵飞快的脚步声,接着自己的肩膀就被人猛地抱住了。
虞乔的呼吸声猛地失了节奏,在贺辞耳边起起伏伏,好半天才带着哽咽恳求道:“你别走,那个……帮帮我?”
贺辞:“……”
他的身形一僵,稍微侧了侧脸,许久才蹦出几个字:“你不后悔?”
虞乔急了,脑子一转想用激将法,于是大声叫道:“你到底行不行,是不是真不行,是不是一进来就软……”
下一秒,他就如愿以偿叫不出声来了。
当然,很快就又换了一种音色和频率,换了一种方式叫。
……
……
第二天上午。
虞乔心如死灰盯着主卧的落地窗,思考人生。
他挨个确定了几件事情。
一,自己是睡在贺辞的房间。
二,昨晚他跟贺辞发生了点什么。
三,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他强迫贺辞的。
一件一件确定了之后,虞乔给自己定了死罪,生无可恋地捂住了脸。
许久之后,他才把手放下来,慢慢地转头看去。
身边已经空了很久了,贺辞已经去公司了。
昨晚他实在是理智彻底被狗吃了,实在记不得过程到底是怎么开始又是怎么结束的,只能够确认一件事,那就是贺辞真得不需要吃补药。
如果再吃,只需要一夜就能让他直接归西。
另外一件让他有些疑惑的事就是,他觉得贺辞好像很了解自己。
就算是对这种事是个老手,也不会对每一个人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吧,就连他自己,都还是昨晚才知道自己最不能碰的地方是腰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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