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渝做了个预知梦。
梦里,他和一个学霸beta谈恋爱时,随着关系的亲近,二人信息素融合互相影响,他二次分化成了Alpha,学霸也二次分化了Omega。
梦醒后,柏渝看谁都像他老婆。
于是他跟同为学渣的竹马倾诉:“我未来的老婆肤白貌美,温柔又深情,除了我不知道他是谁以外,他简直是所有Alpha的梦中情O!”
哦?陆子期挑眉,唇角不着痕迹的扬了扬:对我评价还挺精准。
结果下一秒,柏渝又道:“你说我老婆是谁呢?是班长吗?他性格温柔,很有几分Omega的忧郁敏感。”
“咔嚓!”陆子期掰断了手里的铅笔。
柏渝不怕死继续分析:“是学委吗?他成绩第一,是妥妥的大学霸,也符合我学霸老婆的人设。”
“啪!”陆子期捏爆了手里的易拉罐。
柏渝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还是班花?他相貌俊秀,长相比一些已经分化为Omega的人更精致,很符合我老婆的美貌。”
陆子期皮笑肉不笑:“乖,今晚我告诉你是谁。”
内容标签: 幻想空间 青梅竹马 甜文 校园
搜索关键字:主角:柏渝,陆子期 ┃ 配角:恒子行,柯遥,甄臻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竹马总不开窍
立意:迷茫的高中时期,总有各种不如意,但只要永不言弃,专属于自己的才能,就会开花结果。
第1章
暴雨倾盆,水雾弥漫。
上课时间,没带伞的柏渝被迫停滞在了体育楼这边。
他曲着长腿,像只大狗狗一样,垂头丧气的坐在体育器材室门口。
他心道,等雨停了,回教室的话一定会挨骂吧?说不准还得被罚站。
要是能有个优等生在就好了,老秦肯定会为了不罚优等生,而放过他。
刚有这种心思,柏渝就在因稀里哗啦大雨带起的泥腥味中,嗅到一股冷香。
说不上来是什么味儿,就很好闻。
好闻到柏渝觉得自己后颈腺体处,热得厉害,特别想抓住那股冷香,往自己后颈贴一贴,蹭一蹭。
心随所动。
柏渝循着冷香,进了体育器材室。
因外狂风暴雨,黑云翻滚,没有点灯的器材室内很是昏暗。
柏渝摸索着绕了好几个储物柜,在堆满瑜伽垫的位置,看见了一个高挑纤瘦的背影。
对方坐在瑜伽垫上,紧紧的圈抱着自己,肩膀微微抽动,似乎在哭泣。
柏渝没靠近,他挠了挠越来越涨热的后颈,小声问:“同学,你怎么了?”
同学没有回答。
柏渝很有耐心的问:“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啊?你不要哭,你跟我说,我帮你举报到校务处去。”
这时,同学终于讲话了。
嗓音有点哑,似乎还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隐忍,和羞愤。
他说:“柏渝,你混蛋!”
柏渝:“啊?”
柏渝委屈,他哪儿混蛋了?他可是压着后颈腺体的难受,在助人为乐呢!
“你干什么骂我啊?你认识我吗?还有,你到底怎么了?我该怎么帮你?”
背对着柏渝的男生终于忍不住了,扯开衣领,露出线条流畅的肩颈,说:“柏渝,咬我,标记我……我,我难受。”
高挑纤瘦的同学,后颈特别好看。
尤其是微微鼓胀的腺体,是粉色的,还有浓郁的冷香,十分勾人。
特别勾柏渝这个人。
柏渝很想凑过去,与其交颈。蹭一蹭,贴一贴,说不定他涨热的后颈会凉快舒爽很多。
他也想咬,牙根太痒了,特别想吞咬那股冷香。
欲望强烈,但柏渝理智更强。
他坚定道:“不行!我是beta,咬你是没用的!我标记不了你。而且,同学你现在被信息素支配了头脑,你没有理智,我不可以欺负你的!”
“你忍一忍,我现在就去医务室叫医生,我给你拿抑制剂去!”
柏渝斩拒绝诱惑,坚定转身,准备冲进雨幕,去医务室拿抑制剂。
这时,被人从后拥住。
omega柔软且滚烫的身躯紧贴柏渝的后背,热意瞬间浸染了他。同时,又有一股冷香萦绕鼻尖,和后颈腺体,似在诱导他吞咬标记身后的omega。
有被引诱到的柏渝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而后去扯紧抱他腰腹的,纤白有力的手。
柏渝说:“同学,我真的不是alpha,我没法给你临时标记,你放开我,我给你去拿抑制剂行吗?”
埋头于他肩背的omega哑声道:“柏渝,你是alpha。我们互相引诱、影响,然后二次分化了,你忘了吗?”
柏渝:“!”
这种事,他为什么完全没印象?!
紧抱着他的omega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到他身前了。omega乖顺的抵靠在他的肩颈,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鸦羽似的睫毛微颤,轻声哀求:“柏渝,渝哥,别玩了,咬我好不好。”
柏渝整个人都僵住了。
灼热的呼吸让他很不自在,从omega后颈腺体处传来的冷香在勾他,omega本人还在他怀里蹭着,扭着,到处点火。
绷紧的,名为理智的弦终于断了。
柏渝张嘴,露出尖锐的虎牙,缓缓靠近omega他那满是冷香的,粉嫩的,微微鼓胀的后颈腺体。
在即将品尝到的一瞬间,惊雷骤响,天边还传来爷爷的怒喝声。
“柏渝!混小子,都九点了!你还不起来啊?!”
柏渝惊醒。
入目便是一张冷白脸,没有一丝血色,跟鬼似的。
柏渝吓了一跳,猛地推开对方,同时骂了一句:“我操——”
被推开的人,是柏渝发小陆子期。
和柏渝一样,是个平平无奇的Beta。
陆子期被推开后,退了几步,窝进柏渝的电竞椅里,问:“你梦|遗了?”
柏渝对陆子期没有任何隐私意识。
他掀开被子,看着自己湿哒哒的裤子,长叹一口气说:“你怎么知道?”
陆子期滑动电竞椅到柏渝的衣柜前,开了衣柜,准确无误的找到柏渝的校服,以及内裤,扔给柏渝后,说:“我闻到味儿了。”
稍顿,他抬眼看向柏渝。
浅灰色的瞳眸带着森然冷意。
他说:“柏渝,你晚上看片了?”
“我没有,虽然我没做作业,但我玩游戏了啊!哪有空看片。”
柏渝边回答发小的问题,边回想梦里那个Omega。不知为何,怎么也记不起来梦中情O的长相,为此他十分遗憾。
陆子期换了个姿势,将书桌前的抽纸扔向正要穿干净内裤的柏渝,说:“擦干净再穿。”
“哦。”
柏渝囫囵擦了一遍就准备穿裤子,谁知陆子期不高兴道:“你去洗个澡。”
柏渝很不情愿的啊了一声,说:“都迟到半个小时了。”
陆子期:“现在才六点半。”
柏渝:“???”
“我爷爷刚才不是喊九点了吗?”
陆子期:“柏爷爷的十二点是九点多,九点是六点多,你不清楚?”
柏渝:“……”
迫于发小的监督,柏渝在里面洗了五分钟才被允许出来。
推自行车出门时,柏渝叼着面包,还在含糊不清的吐槽:“陆子期,你是狗吗?鼻子这么灵,还得我洗两遍你才闻不到?”
陆子期拧开一瓶矿泉水,润了润有些发痒的嗓子后,说:“是你味道太腥了。”
柏渝囫囵吃掉面包后,想了想,说:“我听说多吃草莓,就会是草莓味儿。我最近吃了好多鱼,所以比较腥吧。”
这奇奇怪怪的认知,陆子期蹬车出院子时,不由问了一句:“你听谁说的?”
柏渝骑车跟上,毫无隐瞒的供出了死党:“钱潜。”
陆子期不喜欢钱潜,但他从不会直白的让柏渝不跟钱潜往来。
他平静的提起一件事:“我记得连续三个月,他骗光了你的零花钱吧?上个月说他爸妈出差,忘记给他零花钱了。上上个月是打碎了他爷爷的古董花瓶,零花钱全上缴了?上上上个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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