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池紧紧咬着牙,固执地不看盛长流、也没有回答。
盛长流无所谓地勾了下唇:“我走了,大家保重。”
盛长流走得很洒脱,一共花了不过半小时就将自己和盛家分得干干净净,带走了盛洲包括股票在内估值数十亿的财产。
盛长流走出盛洲总部后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低调豪车,驾驶豪车的是国内一年内便崭露头角,在科技领域闪闪发光的黑马企业的老总车唯。
“挺速度。”车唯在收到盛长流希望给他投资的邮件时候第一反应是诈骗,直到他亲自来C市、确定了对方真的是盛洲的盛长流后才觉得天上掉了馅饼。
他的企业这两年虽然在国内跑得很快,但技术太前、产品太新,玩概念很厉害,但打开国内市场尤其慢、而融资上市也一直是个问题。
大部分投资人在评估过后都放弃投资,只有小部分投资人还在坚持,但募集的资金依旧不足。
但盛长流却是万分坚信这个产业在将来会大有可为。
“走吧,你的律师和会计师都准备好了吗?”盛长流问。
车唯点头:“都在我们C市分公司,也正好让你看看我们的产业。”
车唯从不怀疑自己企业的技术和产品不会挣钱,他只是缺少一个风口,而盛长流,就是把他吹起来的那阵风。
所以即使盛长流投资的时候只有二十岁,车唯也始终将他视为自己的知音和伯乐。
尽管他的这位知音在企业上市两年后冷漠地套了五倍的现后干脆走人,资本家嘴脸显露无疑。
但这都是后话了,至少这几年盛长流做的一些投资,真的给了许多企业和企业家们机会和曙光,而且大多稳赚不赔。
盛长流没跟陈垠说自己到底分到多少,只说不会饿死。
但陈垠却似乎知道了自己压根不缺钱,盛长流不知是哪一环出了错。
作者有话说:
还剩几章就完结啦,舍不得!还想要点大家的海星~~~
第86章 你陈哥在跟我谈恋爱
陈垠的一整个暑假都在百无聊赖和游戏中度过,盛长流的八月突然忙起来,不常参与他们的活动,消失了半个多月也不说去干嘛了,这让陈垠蓦地有些不习惯。
“今天大帅哥怎么没来了?”前台小妹和陈垠双排打完一局王者后忍不住道,陈垠撇嘴:“反正他也不来消费,想他干嘛。”
“养眼嘛。”
“我在这儿还不够养你的眼?”陈垠心中顿生一股烦躁,决定不带前台小妹升星了,自己转头单开了一局。
也不知道是前台小妹念力惊人还是什么,陈垠刚结束单排从这局游戏中抬起头,就看到盛长流从门口走了进来,他目光闪了闪,再度低下头,假装无事地又开一局。
“大帅哥来了!”前台小妹一下子站起来,激动道。
“有什么帅的,还没我帅...”陈垠边选英雄边嘀咕,此时眼前覆下一片阴影,陈垠手一抖,锁了个玩得很差的辅助。
陈垠更加不爽地抬起头:“有事吗?”
盛长流依旧是那副惯常清冷的模样,但目光却直切地放在陈垠身上:“没事。”
没事你来干嘛,陈垠想这么问,但怕一问人转头就走了,他低下头“哦”了一声,顿了顿又把手机扔给了前台小妹:“帮我打一局。”
下一秒陈垠从前台出来,不爽地扯住人朝外走:“跟我过来。”
“你之前干嘛去了?”陈垠拉着人到陈家小院后面那条巷子里,松开人靠到墙上问他。
盛长流视线探究、裹挟着些许戏谑,片刻似是有意无意敷衍道:“有点事。”
陈垠一股火冒到头顶,冷着一张脸转头就想走,手腕却被人一把攥住。
“发什么脾气?”盛长流声音沉磁地问他,不动声色地将人重新按回原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发脾气了。”陈垠凶巴巴道。
盛长流笑起来,凝视着陈垠要债般的脸:“财产分割之后我要走不少公证流程,时间都花在这个上面了。”
陈垠一愣,意识到盛长流这是在跟自己解释。
“哦。”陈垠尴尬地应了声,而后垂头想走,总感觉气氛不太对劲。
但盛长流没给他垂头的机会,下一秒,盛长流抬起陈垠的下巴,凑近忽然吻住了他。
唇间柔软的亲密一触即分,盛长流退得很快,但依然扣着陈垠不让他动。
“能不能让我追到你了?”陈垠听到盛长流在自己耳边低声道。
暗巷里有一道夕阳斜斜照进来,将盛长流的脸切割成两种色调,他的眉眼浸着光,被染成金色的瞳孔长久地凝视着陈垠。
陈垠短暂地盛长流惊艳了几秒,眨了两下眼后才想起来生气:“谁准你亲我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再回答你。”盛长流轻声道。
能不能让我追到你了?盛长流问的是这个问题。
“不能。”陈垠想往后退,但身后是墙。
“我哪里不好?”盛长流并不恼,继续问他。
陈垠撇开眼神,他想不到,但就是不想这么轻易让盛长流得逞。
“你这么没耐心就别追了。”陈垠有些咬牙切齿地说。
“不行,我要追。”盛长流眼底隐着笑,然后又垂眸,亲了一下陈垠。
陈垠这下终于立刻目瞪口呆起来:“你流氓吗?!”
“嗯。”盛长流回答:“就流氓了,你要怎么办?”
“我告诉我妈去!”陈垠无能狂怒道。
“陈垠!人呢?!”说曹操曹操到,陈垠话音刚落,白宁晓的声音就在暗巷外响起,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陈垠猛地推开盛长流下意识站直,下一秒,白宁晓就出现在了两人的视线内,她目光狐疑地走过来:“干嘛呢你们俩?”
陈垠一哽,就在他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时候盛长流的声音忽然响起来:“陈垠有话要告诉您。”
陈垠不敢置信地看着盛长流,盛长流唇角勾起:“你刚刚不是说要告诉阿姨的吗?”
“告诉我什么?”白宁晓皱起眉。
“我...我没...”如果不是现在白女士在面前,陈垠一定把盛长流摁死在旁边的大垃圾桶里。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白宁晓面色透着愠意:“后天晚上的两桌包间是不是你订的?”
陈垠一愣,脸色白了又红,然后呆了呆,似是终于想起些什么:“哦...对...”
“你要干嘛?请老师同学吃饭?”
陈垠面上有些欲言又止,不太想说。
“我都交了定金了你管呢,麻溜的准备菜不就行了么......”陈垠语气中透着一小丝对白女士多管闲事的不耐烦。
白宁晓立马瞪大双眼:“你再说一遍?”
陈垠怎么可能敢再说一遍,他只是眼神飘忽地朝白女士看:“反正就是我请人吃饭,提前半个月定的,你别给我消掉啊...”
“你请谁阿?问个话这么费劲?”白女士双手抱胸,想弄清楚这事儿。
陈垠嘴巴扁了扁:“......”
陈垠话说得很轻,白宁晓压根没听清:“你哑巴了?”
“他说卢屿觉。”盛长流给陈垠翻译,陈垠嫌弃地看了眼盛长流:“让你说了吗?”
“那个孤儿院的小孩?”白宁晓面色沉下来:“你和那群小孩还有联系?”
“他今年中考考上了C大附中,我帮他办个升学宴怎么了?”陈垠拧起眉头,索性一股脑全招了。
“你是他爸还是他妈啊?你小时候那事儿又忘了是吧?这次又招个这样的孩子回家还想连累谁?”白宁晓凶悍地瞪着陈垠。
“只是吃个升学宴而已,不会怎么样的,而且卢屿觉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不是坏孩子。”陈垠烦躁得很,要不是没钱他才不想在陈家小院给卢屿觉办这个升学宴。
“行啊,定金交了,尾款呢?两桌升学宴都是2888的标准,给你抹个零,一共五千七,尾款四千七,你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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