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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我(41)

作者:无虞 时间:2022-06-06 08:52:56 标签:甜宠 校园 破镜重圆 竹马竹马 年上

  “那我哥倒是没打过我……而且他答应我了,如果我不愿意,他就不交女朋友不结婚,对吧,哥?”

  一口一声哥叫得煞有介事,就差把天真二字写在脸上。秦殊看着他眼里闪动的那点儿狡黠,就忍不住弯起嘴角,又夹起一只汤包堵他的嘴:“嗯,是,你说了算。”

  “唉,原来有人宠的弟弟是这样的,我姐要听见我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肯定已经上来拧我耳朵了……”青年一边往师父手里递吹风机,一边嘀嘀咕咕地感叹,说着说着又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呼一声,没头没尾地夸张道,“诶,小哥,你女朋友怪奔放的啊!”

  饶是林芜思维还算跳脱,这次也没能及时接上他的茬,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何出此言?”

  学徒青年就从他身后绕到身前来,指着镜子里他脸侧那一小块红痕,起哄似的眯着眼反问:“这难道不是那什么——草莓吗?”

  林芜眉梢微抬,视线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第二次仔细端详耳旁的痕迹,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笑起来,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语气暧昧:“嗯,是啊……”

  目光一转,就借由镜子望向始作俑者,如果眼里的笑意能凝成实质,镜面反射出的大约会是一道狡黠的饱和度极高的彩虹。

  秦殊不知什么时候坐回了一旁的沙发里,正垂眸看着手机屏幕,偶尔抬手打几个字,看起来心无旁骛两耳不闻——但他肯定听到了,不用想也知道。

  “哥……”林芜就故意叫他,暧昧的调侃只有彼此听得分明,“你觉得呢,这是吻痕吗?好主动。”

  被点名的人不得不放下手机,顺着他的意思走过去看,指尖在他耳旁轻轻掠过,又将一缕不听话的潮湿鬓发别到他耳后,语气温和如常:“是吗,我不太了解。”

  理发师还在工作,头发被人握在手里没法回头,林芜只好通过镜子去同他对视,试图在那双无波无澜的眼睛里寻出些许破绽:“确实有点儿像,不过说是虫子咬的,好像也说得过去……”

  秦殊并不上他的当,也不反驳,拿过那盒蒸饺,将最后一只夹起来送到他嘴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怎么可能?你再好好看看,这怎么可能是虫咬的啊!”倒是一旁的小青年激动起来,急于证明自己的发现并非信口胡说,“这个颜色和形状,再说哪有虫子咬人不破皮的——嘶,你干嘛!”

  “挡着光了,人家的家务事要你瞎操心,”负责“主刀”的Tony老师终于受不了他聒噪,脸上还挂着营业的笑,话里却隐隐带上咬牙切齿的意思,敲了脑袋还不够,塞给他一把剪刀又在人小腿补上一脚,“闲得没事就练习去,别在这儿丢人了。”

  当事人就摆摆手做和事佬,不动声色地观察他哥:“好啦,不丢人不丢人,我才丢人,连是不是吻痕都分不清……”

  说得就像他没在秦殊身上留过印——更何况没吃过猪肉也该看过猪跑,没睡醒时候被人误导是一码事,现在神志清醒智商在线,他又哪里会看不出来。

  -

  按理说烫发和染发之间最好隔上几天,但用理发师的话说,他选的发型难度不高,冷烫足矣,对染发剂的影响不会太大,要是赶时间也可以放在同一天,三四个小时就能弄完。

  于是两人走出理发店时已经到了中午,正是饭点,商场比之前热闹许多,人潮熙攘里林芜下意识去牵他哥的衣袖——儿时习惯使然,伸手的时候倒是没多想,回过神来又起了歪心思,抓着袖口的手就顺势下移,扣进青年偏凉的手心里。

  “中午吃什么呀哥哥,火锅、披萨、日料,还是……”他一点儿都不饿,却还是凑上前去跟秦殊咬耳朵,后半句话就没入气声里,“吃我呢?”

  少年柔软的嘴唇停在青年脸侧,接近耳根的位置,随着话语浅浅开合——不偏不倚,恰好是那枚吻痕所对应的地方。

  不是没发现两人的方向渐渐偏离正轨,正在远离人来人往的餐食区,也不是不知道自家小孩性子如何,暂时没跟他纠结吻痕的事暗地里必然存了别的心思——秦殊无声地叹了口气,后悔昨晚一时贪恋,没能见好就收,给自己刨了个几乎无解的坑。

  却也不是坏事,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恰好是背叛理智第一步,爱情伊始。

  于是林芜将他带进安全通道的时候他没拒绝,走向无人拐角的时候他也没有提出异议——下一秒他的无解难题靠近他,在他嘴角印了个湿软的吻,话音很轻,带着低而暧昧的笑意。

  “是不是吻痕,试试就知道了嘛。”

 

第38章 深情

  “是不是吻痕,试试就知道了嘛……”

  说这话的时候他故意将尾音拖长,黏黏糊糊地吐出来,很像一个有点儿荒诞的吻,童话剧里贴在人脸颊上轻轻炸开的“mua”。

  但他的头发染成亚麻色,裹着蓬松的卷垂落下来,就显得皮肤更白,整个人乖巧又无辜,做出的事也无关风月,小动物一样软绵绵的调情——像内里住着狐狸的乖顺小猫,晃着毛茸茸的大尾巴凑上来,自带一层柔软无害的滤镜,哪怕说出的话做出的事都越线,也还是让人不自觉心软,去为他找一个自欺欺人的理由。

  比如是自己趁人睡着留下吻痕有错在先,合该被惩罚报复,比如只是小打小闹地盖个戳,很快就会过去,忍一忍也无妨。

  于是沉默片刻,秦殊还是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以示默许。

  林芜似乎笑了一下,抬手来解他的衣扣,刻意把简单的动作放缓,像在为即将到来的什么事做铺垫,直到第四颗扣子被解开,青年清晰的锁骨与大片胸口完全露出来,他才低下头,用鼻梁蹭了蹭那两侧锁骨间牵连的凹陷。

  像心软的吸血鬼,有所顾忌的年轻恶魔。

  “哥哥,”他用只有彼此能听清的音量轻轻地说,“我有没有说过,我很喜欢你不那么端正的样子。”

  锻炼时略微汗湿弄乱的额发,被他某个亲吻弄歪眼镜时候眼底一晃而过的不耐,还有现在衬衫被解开,斯文之后缀了败类二字,实在很贴切。

  秦殊没说话,静静垂眸望着他低垂的眼睫,看那罅隙一缕的阳光顺着睫毛淌下去,心想“不那么端正”和自己心里那些欲念比起来,已经算得上很端正纯良了。

  “草莓是不能留在脖子上的,靠近动脉,会很危险,”林芜就没头没尾地跟他科普,一边将他敞开的衣领弄得更开,直到心口的位置露出来,才满意收手,“那心脏呢?我也不知道……”

  第一个吻落在心口,他像个风月话本里手段熟稔的登徒子,嘴上说着要为比对吻痕“试一试”,却并不急于留下痕迹,就这么一点一点缱绻地亲上去,直到舌尖抵上那截锁骨,才意味深长地舔了舔,预告一般。

  如果换了别人,大概会被他这一番手段磨得心神迷乱,但秦殊毕竟不是别人,即使衣衫不整地靠在那里,主动权完全被剥夺,也依旧平静如常,像冷眼旁观的局外人,甚至还有余裕分神去想,如果被撩拨再做出正确反应也算考核爱情的一环,他恐怕要拿零分。

  林芜停下来,掀起眼皮看向他,眼底的笑意就晃过去,像流溢的阳光又回到眼睛里——他在想每次这个时候,他哥那副温文尔雅的假皮相就会显出破绽,暴露出内里真实的清冷与淡漠来,好招人喜欢。

  下一秒吮吻带来的刺痛感陡然炸开,秦殊还是忍不住皱眉,心底晦暗的不悦无声涨起,像要攫取他理智的冰冷潮水。

  他缓缓呼了口气,把躁动又浑浊的欲念吐出来,克制着想握住小孩肩膀反客为主、在那白净身体上留下更多痕迹的冲动,寻求清明一般仰起头,抵上身后冷硬的墙,觉得自己像行走在阴晦监牢里的人,太冷也太不得超生,就显得冷墙都温暖,是荒诞的依靠。

  狐狸还是知道见好就收,很快就停下来,略微退开些许,低头端详自己留下的吻痕——阳光从墙顶的半截窗户里照进来,不偏不倚落在青年的颈窝里,将小小一团血痕蒙上滤镜,显出过曝失真般的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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