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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我(110)

作者:无虞 时间:2022-06-06 08:52:56 标签:甜宠 校园 破镜重圆 竹马竹马 年上

  “好了好了,不喝了,”他对“林芜喝醉”这件事多少有些阴影,只好放下易拉罐去哄过于兴奋的小朋友,暗自怀疑这个生日到底是给谁过的,“吹蜡烛好不好?”

  林芜显然还很清醒,只是热衷于扮演过去某个时期的自己,闻言就乖乖点头回到现实,支着下巴一边小口抿酒一边期待地看向他:“好啊,要先许愿。”

  许愿,吹蜡烛,切蛋糕——不知是第几个他们一起度过的生日,像某种一年一度的仪式,盛着暖黄的灯光和星点蜡烛,轻飘飘地晃过去,就像参与了彼此的小半生。

  一顿饭从周五吃到周六,除了卡在零点吹蜡烛的那一刻时间点还算清晰,其余的时间都像被火锅烫得融化变形,模模糊糊地无声而过,回过神来已经临近一点。

  林芜在这种时候情绪总是很高涨,知道第二天没什么安排也不用早起,便愈发放肆地往深夜里熬——也不全是熬夜,他心知肚明的,还缀着一个他心怀忐忑、期待又忍不住往后拖延的原因。

  比如生日是要送礼物的。

  吃完饭后秦殊简单收拾了一下满桌的狼藉,他便趁着对方把碗筷拿回厨房的时间在客厅挑挑拣拣,找了部他没什么印象的恐怖片,饶有兴致地把光盘塞进影碟机,祈祷这台老旧的机器还能工作——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些光盘还是他七八岁的时候拉着秦殊去买的。

  几秒后电视画面一闪,一副森森的白骨出现在屏幕中央,影片里的惊呼声和秦殊的声音混在一起,让他有些错乱。

  “这是什么,”秦殊把一杯热牛奶放在茶几上,端详了一会儿画面里的披发女鬼,面不改色地问他,“要关灯吗?”

  两个人都不是怕鬼的类型,秦殊对影片本身都没什么兴趣,盯着他喝完醒酒的热牛奶就没再说什么,林芜倒是看得很认真——在这一点上他有点儿孩子气,看什么都会很专注,多无厘头的剧情都会怀着尊重作者的态度从头看到尾,偶尔还评价几句出彩的拍摄技巧,说这种手法在那个年代称得上很超前。

  看着看着他才觉出有些不对,慢半拍地想起他当年为什么没拉着秦殊一起看这部片子——想起来也晚了,下一秒画面一转,阴森恐怖的镜头就陡然生出几分怪诞的旖旎感来,口味猎奇到少儿不宜。

  他强自忍了一会儿,想七八岁时候买的影片应该不会太出格,说不定过几分钟就好了。

  然而电影的走向越来越奇怪,渐渐脱离了恐怖片的初衷,朝另一个不适合小朋友观看的方向飞驰而去——画面转进卧室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伸手关了电视屏幕,不知联想到了什么,耳朵红了一片。

  “……有点儿困了,”他不尴不尬地清了清嗓子,站起身,不想承认自己小时候买过这种中途易辙的恐怖片,“我去洗澡。”

  下一秒手腕却被人拉住,秦殊像没看过那些画面似的无动于衷,直到目光扫过他发红的耳朵,才像被烫到了似的轻轻转开,显出些许生涩的动摇。

  林芜被他弄得愣了愣,也有点儿不好意思:“怎么了?”

  于是秦殊又抬眼望向他,目光澄明,泛着酒后特有的温润的光,让人想起某种质地上佳的玉。

  “我的生日礼物呢?”

 

第112章 糖

  秦殊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林芜已经不在客厅,也不知去了哪里,放眼望去只剩下一片昏暗,空气里浮着未散的烘烤蛋糕味道,安静得有些反常。

  他看了一眼楼梯转角处亮着的小灯,在“留在一楼客房睡”和“回自己的房间”之间犹豫片刻,还是选择了后者——想也知道某只小狐狸会赖在他的房间等他。

  没有办法,他总是不想让林芜失望,以至于有时候明知是陷阱,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踏进去。

  卧室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他推开门,毫不意外地看见林芜坐在床边,身上穿着件有点儿眼熟的宽大短袖,胸前的图案是只笑眯眯的橙色柴犬。

  大概是几年前林芜还住在他家时留下的衣服,尺码有些大,穿在当时清瘦的小少年身上能遮住半截大腿。

  现在稍好一些,却依然不合身,领口空空地落下来,露出两段锁骨,被暖黄灯光勾勒得很清晰。

  “要和哥哥一起睡么?”秦殊走到床边,揉揉他的头发自然而然地问,语气和从前无甚区别,还是像哄小孩子,“那快去床上躺好,时间不早了。”

  然而林芜的反应却有些出乎他意料——下一秒手腕被握住,少年的手心热得灼人,烫得他怔了怔,低头望去,不偏不倚撞上林芜的目光。

  林芜朝他摊开手心,晃晃手里那张拆开的玻璃纸,目光迷离地看着他,答非所问:“哥,帮帮我……难受。”

  玻璃纸折射出色彩混乱的光,暗而模糊,像某个荒诞又旖旎的梦。

  秦殊微怔,思绪少有地空白几秒,又飞速晃过诸如“生病”之类的若干猜想,却直觉林芜的反常状态和这些原因都无关,沉默片刻,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半蹲下身,和坐在床边的人视线齐平,温声问他:“怎么了?”

  像被他突然的靠近刺激,林芜轻轻哼了一声,眼角的红又浓重几分,嘴唇开合,吐出一串黏连的气音。

  秦殊勉强从他含混的回答里分辨出一个“药”字,还没来得及追问,便被不由分说的吻缠住——林芜捧着他的脸,湿漉漉的吻蹭过他嘴角,像什么黏人的小动物,或是某种看似无害的漂亮妖怪。

  轻而易举地勾动他生理反应,让他心跳混乱,理智也摇摇欲坠。

  秦殊不动声色地抽了口气,握着他的肩膀分开些许距离,将强行走歪的对话扳回正途。

  他自认了解林芜,知道以自家小孩想一出是一出的性格,完全干得出吃了药再来撩他的荒唐事——他对林芜生不出什么气,眼下也不是教育小孩的时候,却不能不担心所谓“药”的来历,有什么副作用,会不会伤害身体。

  然而任他再问什么,林芜都像没听见似的不肯回答,只红着脸一眼一眼地望他,目光湿漉漉的,明明是平视的角度,却像自下而上的祈求,眼睛里都像盈着水。

  秦殊叹了口气,靠近些许,耐着性子哄他:“是什么药,告诉哥哥好不好?”

  小动物却像误解了他的意思,见他靠近便循着本能来吻他,把柔软的身体往他怀里送,像自投罗网的猎物。

  “……生日礼物,”少年靠在他怀里,用柔软的手指勾着他衣领,似乎有些看不清,眯起聚焦不稳的眼睛一颗一颗专注地解扣子,一边答非所问地嘀咕,“想给你……”

  话音不知为何有些含糊,呼吸间盈着甜腻的水果糖味道,像无声盛开的一簇橘子花。

  衬衫的纽扣精细,解到第三颗到时候他不知被什么绊住,半天也没能解开,没了耐性似的皱眉,突然伸手环住秦殊的脖子,带着他往床里倒。

  秦殊平衡不稳,险些倒在他身上,慌乱间堪堪撑住,手臂和身体就圈出一小方空间,把林芜围在阴影里,灯光和空气都暧昧不清。

  林芜那件单薄的短袖被掀上去,露出一截腰,白得晃眼,胸前却是有点儿幼稚的柴犬图案,明晃晃的反差。

  他侧过脸,把脸颊贴在秦殊手臂上降温,有意无意地蹭,小声说哥哥救我,帮帮我,不舒服——几个破碎的短句翻来覆去地念,像某种带着催眠性质的、故意为之的暗示。

  秦殊垂下眼,望着他略微发红的眼眶和眼里湿淋淋的一汪蓝,无端想起某种画着斑斓图案的玻璃风铃,透明质地,绘着清淡又旖旎的颜色——于是他恍惚听见有风吹过,挂在窗檐的风铃晃出一阵响。

  事后追溯起来,如果在整个过程中他有过一瞬的不清醒,那就是这一瞬。

  下一秒他低下身,反手抓着手腕把人按进床里,语气微沉,意味不明地问:“哪里难受?”

  像是突然被他这句话唤醒了理智,林芜的眼神清明一瞬,又垂下眼睫,沉默了一会儿,没头没尾地答非所问:“哥,你相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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